司徒度空犹豫了一会,回答道:“我。”
众人不禁发出了嘲笑声,竟然还有自己掏钱,自己上台打的。朱大福不屑地发出嗤嗤之声。
“好嘞,敢问这位爷怎么称呼?”当然,孟三娘还是尊重每个客人,恭敬地问起司徒度空的大名。
司徒度空有些犹豫,说了,定会泄露身份,不说,亦是说不过去,我司徒度空岂是无名无姓之辈,若让后人知道,岂不笑话。
“司徒。”于是,司徒度空仅单单道出一个姓。
“哦哦,好,好,”孟三娘赶紧接过话,“那就有请司徒大人和朱大福老板派出的哥哥上台吧。”
说罢,两个人同时走上台,这司徒度空连正眼都不看对方,这惹的对方大怒。
雪玉在一旁看了提心吊胆的,这人是谁,为何要与朱大福这般争执,我说你可别坏我的事啊,雪玉在心里嘀咕着。
“既然本次雪玉姑娘用的是树枝,那二位使用短于那根树枝的兵器即可。”孟三娘说道。
只见司徒度空点了点头,便迅速地先发制人,起跳如螳螂,猝不及防地伸出拳头向朱大福的手下袭去。
他竟然不用武器,这未免也太张狂了,雪玉想着。
朱大福手下见势忙一个后退闪躲,如猴子上树般跳上了旁边的柱子。
“好你小子,别怪我不可气。”随后这人从身上抽出了一把短刃,短刃发出耀眼的银光,紧接着,这人便拿着短刃向司徒度空刺去。如果说司徒度空方才像个螳螂,他就像一个蚂蚱。这人跳下地,伏着身子,从下方向司徒度空刺去,司徒度空见势,立马跳起躲开。两人如此交战三个回合之后,依然没有分出胜负。
孟三娘在一边看了,感叹道:“都是英雄,都是英雄呐。”
台底下的姑娘们见了也颇为激动,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焦灼的打斗场面,一点都看不出谁可以赢。躲在台后不远处的木清扬见到司徒度空,也心生好奇,这人是谁。
虽说司徒度空在台上与人交战不断,可他确实一身轻松,看到对方已是气喘吁吁地模样,便觉离胜利不远了。
雪玉看出了这一端倪,不免有些着急,可不能让这个人赢了比赛,她干瞪着眼,突然捂着肚子大声喊道:“哎哟!”这下可好,台上台下的人纷纷都将目光投向了雪玉,也是在这时,朱大福手下趁司徒度空不备,将短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司徒度空输了。
孟三娘赶紧问雪玉:“你怎么了?”司徒度空即便此刻被刀架在脖子上,依旧不忘记将目光射向雪玉。
“没,我没事。”雪玉见司徒度空已输,这才松了口气,“我刚刚,就是有点肚子疼。”
朱大福原本在台下板着的脸也哈哈大笑起来,说:“这位兄弟,对不住了,雪玉姑娘,今晚是我的了。”
随后,孟三娘见此状况,宣布道;“这一局,朱老板胜!“
待朱大福的手下放下了短刃,司徒度空看了一眼雪玉,便起身飞出了大堂。
好身手,轻功如此了得。
孟三娘见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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