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然就别想再进那家门,渔夫这才遮头晃腿地再次跑来码头。
只见白道长将这银票单手揉在手里,用那暴着青筋的手重力将渔夫拍倒在地,渔夫便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李眉风受伤后,阿墨将他背在了身上,雪玉、一浪一行人护送回了青城医馆。路人见了纷纷回头张望,欲知这面色发白,肩有血迹的人是谁,恰巧先前见他们入城的两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妇人再次见到了他们。
“呀,这不又是李大夫,我怎么记着他前几日出城了呢?”
“对呀对呀,我也记得,是他。他怎么被人驮着呢?”
“不行,我得回去赶紧让我的儿子看看去,望望李大夫,混混面熟。”
到了青城医馆,小丰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伤痛,在前头引着路,好让师兄第一时间躺在塌上休息,边走边说:“在这在这,师兄的房间在这。”
雪玉和一浪也在一旁扶着眉风,阿墨一脚踢开了房门,来到了那有旁边着古琴架的床沿边,将眉风置于床上。
“这可怎么办?阿墨,你知道医馆里有什么东西可以治疗这伤口吗?”
“金创药,金创药!”阿墨来回跺着步子,大声地重复说道,“我去拿!”
谁知,一把被唇色惨白的李眉风拉住,他说道:“我认得此镖,看这伤口,应是中了玄铁镖。此镖刀刃经二十日的锻造敲打,取的是钟南山下之黑土,做出来的镖阴气逼人,再加上他这镖形乃菱形,开刃处还排有小刺,若被割到的话更是要皮开肉绽,并且会越来会腐烂。”
“啊,这么吓人,金创药都不管用了。师兄你可不能有事啊,呜呜呜。”小丰在一旁被眉风说的话给吓坏了,不一会两只酒窝便盛着眼中落下的泪水。
阿墨在一旁也是捶胸顿足,直敲脑袋:“哎!都怨我!没防着林伍德那个小人。”
雪玉此时见了,心头好似也被重锤敲打了一记,有点疼,且闷地说不出话来。她蹲下身子,两只杏眸望着那被印出血来的肩膀,那单薄的衣布,已完全包裹不住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床上也染上了鲜红的印记。她的指尖触向那伤口外已被染红的衣物,湿而粘腻,头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种无能为力之感,这可怎么是好,心里念叨着。
此时,胡一浪双手叉腰站上前来,说道:“大家先别慌,一定会有办法的。现在他依然血流不止,如果药物没有办法,只能用内力了。”说罢,向前将眉风扶起身子。
“你要干什么?”眉风睁开原先闭着的双眼,连连吃力地摇着头,他每扭一下脖子,那伤口就连着筋脉抽疼。他想拒绝一浪的法子。
“别问那么多了。”说罢,他盘腿坐于眉风的身后,将双手放于膝上,闭目汇气,将体内真气从五脏六腑,头脑四肢汇于掌心。不一会,掌心冒出白烟,他睁眼将两掌聚合分开,似抱莲花,围着莲花画了一个圈,随后倏地将双掌推向眉风的背后。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