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此她主动联系老蔡,想让老蔡给她调换一个工作,谁知老蔡就回给她一句话,“你做不好消防员我是不会给你安排其他工作的”。
所以,做好消防员是个必须要达成的条件,她没有选择,只能认命的继续待下去。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对训练和工作都十分认真。训练的时候其他战士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别人能完成的她一定会想办法比人家更出色,一开始还有小战士觉得她一个瘦瘦巴巴的小姑娘也就能做做样子,几天之后没有人再敢瞧不起她,甚至心里都暗暗的跟她标上劲儿了,坚决不能输给一个小姑娘。
不知不觉在消防部队待了一个月,这天休息时间,她入乡随俗的跟班里的战友打牌,连赢三把之后警铃大响,所有人跟风似的冲出去。
集合之后才知道不是火情,有人打消防电话说下、、体卡玻璃制的白酒瓶子里了,需要消防员过去解救。
这个任务不需要很多人去,元锦西没被点名可以不去,可她实在好奇下、体怎么卡在瓶子里,主动请缨。
战友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脸不红心不跳,“我可以安抚他,心理工作也很重要啊”。
这个解释虽然牵强却能接受,领导大手一挥准了。
坐在车里往目的地赶的时候大家都在讨论下、体套瓶子里这事儿,以前元锦西跟老鬼他们混一块儿的时候话题荤素不忌习惯了,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要是酒瓶儿跟汽水瓶儿口那么小,那他的下体跟牙签儿有什么区别!”
车厢内瞬间安静,还有小战士不自禁的夹紧双腿捂住裆部。
元锦西反应过来,尴尬的笑笑,“我又没说你们,一个一个都那么紧张干吗”。
“你说你怎么这么黄、暴”,孙传明转头特无奈的说道。
原以为中队来了一朵雨后娇花,谁知是霸气逼人的霸王花,挺好看的一张脸,说话办事却比爷们儿还爷们儿。
元锦西很是委屈,她哪黄、暴了?她怎么黄、暴了?他们说不叫黄、暴她说就叫黄、暴,这个世道还有没有公平了!
车子停在某小区的一栋楼前,几人拎着工具箱上楼,打开报警人的家门,其他人都被那位躺在沙发上疼的直哼哼的男人吸引过去,只有她蹙着眉四下打量,最终目光落在抱着孩子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女人身上。
女人看样子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襁褓中的婴儿也就几个月的样子,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睡得正香。
元锦西坐到女人身边,询问她跟男人是什么关系,男人是怎么把酒瓶子套在下、体上的。
女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流眼泪鼻涕后嘴角开始不停的抽出,好像在笑,面色也呈现不正常的潮红,说话也含含糊糊不清不楚,转头再看沙发上浑身赤、裸的男人,模样跟这女人也差不多。
元锦西对这个样子的人太熟悉了,她在黄金地带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有些人在xi毒之后处于高度兴奋状态,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如果她判断的不错,这两位应该都是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