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血魔催促起来。
“后来…;…;”我皱着眉头,后来怎么样了,这件事我也忘了,好像记忆出现了断层一般,只记得地狱公路前三天和最后一天的事,其中几个月的事情竟然样的一干二净!
“后来的事我给忘了…;…;我没骗你,是真忘了!”我怕血魔不信,这样告诉他。
血魔咧着嘴,问道:“小子,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地狱公路里有什么了?”
我点了点头,我确实不知道,除了古堡和永远走不到头的公路之外,其他的我真的是一概不知。
我很意外,为什么那么多人对地狱公路这么的上心,而且血魔的那句话,离开这里又是什么意思呢?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那么想知道地狱公路的事?”
“这不关你事,明天我带你们去地狱公路,你们带着我进去,怎么样?”
“你…;…;你要去地狱公路?”我讶异道,这家伙果然是疯子啊!
“当然,只要你带着我去地狱公路,我就不杀你们两个,否则我不介意你们两个永远的留在这片森林…;…;”
我犹豫了一下,抬起头问他:“你想去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地狱公路的对面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好奇?”
“另一个世界,小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血魔露出诡异的笑容,直接躺在地上不再理我。
那晚我也不敢睡,我真害怕睡着了就被抹了脖子,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是被血魔喊醒的,脑袋昏沉沉的没有一点精神。
紧接着我们就上路了,血魔在前面,我和叶灵跟在后面,一路上没说一句话,毕竟血魔可是一个性格很古怪的人,谁也不敢肯定他会做出什么。
走了一天,也没走出这片森林,可是树木倒是少了许多,有时会遇到山路,但是血魔从来不走这些山路,也许是一个变态的心理作用吧。
到了晚上,我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想起了往事,以前我是一个孤儿,我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他们的样子,在我记事起,就把李院长当做了亲妈,李院长唯独对我一个人很好,对其他人都很严格,这也导致一些人说我是李院长的私生子什么的,现在想想也真好笑。
小时候很喜欢听张国荣的歌曲,感觉他的歌能带起我的共鸣,他的声音给人一种忧郁的感觉,让人不禁惆怅,他的歌词也让人听着很舒服,也很容易带动一个人的心,有人说,孤僻的人喜欢听虐心的音乐,这一点都没错,孤僻的人内心都是孤独的,他们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也没有爱情,他们想从歌曲里寻找共鸣感,寻找遗失的自己。
在我十七岁那年,考进了警校,我们的福利院一共进去了三个,花菲,杜海斌和我,我的成绩最差,因为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参加什么社交活动,老师和同学对我的印象并不是很好,但是杜海斌和花菲却对我很好,因为我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
花菲在当时是全校的校花,长相甜美清纯,人又属于那种文静的性格,对谁都很有礼貌,学习优异,是老师眼中的佼佼者,而杜海斌更不用提了,学生会会长的职位,还有保送生的名额,足够他吹一辈子,毕业后更是直接在警察局工作,前途不可限量。
我们三个属我最差,原本我以为,自己也就这么一辈子的过去了,可谁想得到,我的梦中情人,青梅竹马花菲,竟然选择和我在一起!
这件事让整个学校都哗然了,我成了所有同学的情敌,别人都说我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还有更难听的,我就不一一说出来了。
刚开始我也很激动,我以为我成为了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可惜好景不长,也许是因为花菲实在是太优异了,以至于我在她面前很自卑,感觉配不上她,而她也这么想吧,每次不顺心就对着我大吼大叫,我虽然孤僻,可我不是木头,同时也正是我孤僻,我不会哄女生。
我们两个闹的很不愉快,几乎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次都是她在骂,我在听。
后来,我真的忍不住了,摔门而出,不顾她大吼大叫的声音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从那以后,我也是正式跟花菲他们失去了联系,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吧。
我去了北方,一个人在北方拼搏,为了拼搏我改掉了孤僻,变得话多了起来,可我一次也没有再回福利院,说真的我挺想念李院长的,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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