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能不看的。”
简单的头上冒出了汗滴,他紧紧地握紧拳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睁开
了眼睛。
一双温暖的手拂过了简单的脸颊,就像微微的春风,吹开了花苞。
简单连忙躲开,说:“我想问你最近在这驻扎的军队里的士兵爱去什
么地方?”
“你先睁开眼我就告诉你。”小翠说。
简单睁开了眼,他发现这时小翠已经坐回了之前的位置,燕南归在一
旁呆呆地看着简单,也不敢说话。
简单说:“我把眼睛睁开了,你可以说了。”
小翠也没转过身说:“我信你,你想知道的地方应该是清雅轩。”
简单跟燕南归说:“我们可以走了。”
简单和燕南归来到了走廊只听那屋传来声音:哎,还是俩乳臭未干的
孩子。
刚要下楼梯,那中年女子正好要往上来,中年女子看到了简单和燕南
归吃惊地问:“二位公子你们这么快就完事了?”
简单和燕南归也没回答那中年女子就径直走出了满春园的大门,那中
年女子在楼梯上自言自语地笑道:“还是两个孩子。”
可能在无论多大的女人心里,男人都是她们口中长不大的孩子吧!
一出门燕南归问到简单说:“大哥刚才你问那小翠清雅轩怎么走了吗
?”
简单答到:“不要提了,刚才能顺利走出来已经很来之不易了,没问
也没有事,找别人再问吧。”
于是简单找到了一位正在砍柴回来的老人,简单向老人问到:“老伯
伯,请问您知道清雅轩怎么走吗?”
那老人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简单贴在老人耳朵旁大声说到:“老伯伯,请问清雅轩怎么走?”
“哦,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走到城西头就到了。”
燕南归眼睛转了一圈,向那老人问到:“请问老伯伯这是哪啊?”
“现在这是城东头,小伙子。”
简单和燕南归相视一笑,对老人家说:“谢谢您了,老伯伯。”
老伯弯着个腰也笑道:“小伙子还是年轻,刚在满春园玩完就去做点
清淡的事,我老头子老喽,不能像你们一样喽。”
简单和燕南归一听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了,只好将头一扭,前往城西
头。
城西头与城东头大概有二十里路吧,一路上人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
行人和零零碎碎摆摊的人。简单一路上不禁想:战争确实给百姓带来了很
多灾难啊。
阳光很足,正是晌午,虽说还是冬天,但有阳光的地方,即使有风也
是温暖的。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两人终于来到了那位于城西头的清雅轩。这清雅
轩牌子不大,但却能看到有人进进出出,至少看来清雅轩的门口可比街上
要热闹多了。
一进门简单向伙计摆摆手,有一个伙计连忙过来道:“两位公子需要
点什么?”
“说说你们这有什么吧。”
“客官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吧,我们清雅轩当地人都知道是喝茶的地方
。”
“只有喝茶?”
“那得看二位公子钱袋够不够鼓了。”
简单问:“怎么讲,说说看。”
“只要二位公子钱袋够鼓,那就能享乐更高雅的东西了。”
简单一听从怀里掏出来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这够不够说你口中
享乐的东西啊。”
那伙计看到这张银票吓得像丢了魂,磕磕绊绊地说:“二位,二位客
官等一下,我叫一下我们这的管事。”
不一会那伙计跟在一个四十多岁男子身后出现了,那位四十多岁的男
子穿着黄色的绸布衣,手上还带着个玉扳子。那人上下打量了简单和燕南
归一番说到:“没想到二位公子爷竟穿得如此随意啊,能像两位公子爷这
样的人可不多啊。”
燕南归说:“我们不是什么公子爷。”
那四十多岁的男子说:“在下姓贾,一般来这里的人都叫我贾二爷。
”
这时简单从怀里掏出了刚才那张银票递给贾二爷说:“我们俩想享受
享受你们这最高雅的东西。”
贾二爷也没客气,立马将银票塞进了袖子里头说:“一会二位公子跟
我走,我派人给二位去拿筹码。”
贾二爷用手指头挥了一下,那身旁的伙计瞬间从眼前消失,等再次出
现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多了一盘铜镀的筹码。
简单看了一眼道:“这是什么东西。”
“二位公子跟我来你们就知道了。”
于是简单和燕南归跟在贾二爷的身后走过一个屏风,屏风之后有一个
花瓶。贾二爷向左扭了一下花瓶,地上便出现了一个小口,从小口看能看
到下楼的小楼梯。
等到贾二爷,伙计,简单和燕南归都从那个小口下来之后,下面是一
块别有洞天的地方。
屋子不大,但屋子里站满了人,有几个人手里拿着杯子和碗组合的东
西正在摇晃着,口里还喊着:买大买小,买完离手。这帮人起初玩得都很
兴奋。有的人叫着:大大大大,有的人叫着:小小小小。可不知为何有些
人看见了简单和燕南归后立刻扔下了手中的铜牌,争先恐后地从小口里往
上出。
再之后,只听屋子里有人说到:督战使来了,督战使来了。不久屋内
的玩客少了一大半,到这时燕南归才看明白原来这地下竟隐藏这一个地下
赌坊。
再过一阵子,屋里已经没剩下几个玩客了。
简单说:“你口中所说的最享乐的地方难道就是这?”
“没错,但可能今天你们就不能这么享乐了。”贾二爷答。
“这是为什么呢?”简单问。
“因为你们的出现突然吓跑了我的很多顾客,所以就要委屈你们了。”
贾二爷说。
简单问:“那你要如何解决呢?”
此刻贾二爷身旁出现了几位彪壮的的大汉,身高都在八尺左右,一个
个晒得皮肤略黑,浑身腱子肉。
这时燕南归也将腰间的刀抽了出来,还是那把薄刀,刀光很寒,有些
晃眼。
贾二爷看到了这把刀脸色瞬间一变,他像那些大汉,挥了挥手,大汉
们便都退下了。紧接着贾二爷说:“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燕大侠大
驾光临有失远迎,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有难言之隐。
简单道:“什么难言之隐说来听听。”
“我虽然是这里管事的,但我并不是这里的老板,真正的老板姓甄。
,如果甄老板怪罪下来我可惹不起啊!”贾二爷表情沮丧地说。
燕南归说:“你说这的甄老板是不是部队里的甄大将军?”
贾二爷很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没错老板正是甄大将军,很多事因为
他在城里的控制范围太大了,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去做的。
简单看向燕南归说:“这个事我们一会儿回去一定要好好问个明白,
他身为将军做这样的事情属于紊乱军心,理应当斩的。”
贾二爷说:“两位大侠,这事跟我可无关啊,我只是按甄大将军的命
令去办事的。”
简单和燕南归四目相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只看稍过片刻后,二人同时往楼梯上走,临走前燕南归还留了一句:
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迷途知返为时不晚。
那贾二爷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已经走出楼梯的简单和燕南归
二人说到:“谢大侠不杀之恩!”
简单和燕南归的脚步声渐渐远了,贾二爷瘫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
等简单和燕南归刚一出门,燕南归对简单说:“这个甄大将军真像大
哥说得不一般。”
“什么也别说了,二弟,我们该快点回去好好把事情弄个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