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来应该是楼梯的所在。不过听这脚步声,轻柔中带着巧捷,应当是位女子才对,王虚兀自的想着。
“王虚兄弟,你过来一下。”门外文管家的声音打断了王虚的思绪。
王虚刚出门时,感觉到像是刚才下楼梯的人到了客厅,但是看到文管家和另外一个俊秀青年在前面等他,王虚没有回头去看屋内的情形。在王虚身后,一个齐刘海过耳短发双目明亮五官精致的女生懊恼的摔了摔衣袖,随即又狡黠的笑了起来。而这一切,全被文管家看在了眼里。
“王虚见过文管家,不知这位是……”王虚看了看文管家身边的青年,青年一身粗布短打,体格健壮,长发略束,王虚一时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
“这位是凌袭,你以后就跟着他吧,我还有些琐事,先失陪了。”文管家说着向屋内走去。
“见过凌袭师兄!”王虚再次拱手道。
“叫我凌袭就好,都是下人用不着师兄师弟的称呼。”凌袭笑着说道。
“是。”王虚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走,我先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去看看你的住处。”凌袭热情的招呼着王虚,二人一同离去。
“听说你是夫子的同乡?”边走着凌袭问道。
“同乡?”王虚有点搞不懂了。
“呃,是文管家说的,他说你是夫子的同乡。”凌袭继续说道。
“算是吧,不过隔着挺远的距离。”王虚想到可能是王重阳跟夫子说了什么,恰好被文管家听到了,所以也就释然了。
“夫子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听老辈们说,在夫子没来之前,这里的人还在草棚山洞里住着呢。后来夫子教会了人们很多东西,后来办起了学堂,他从来都自称是夫子,没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是什么,所以大家都叫他夫子,……”凌袭一提起夫子,就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从凌袭的只言片语中,王虚也听出了这个世界的发展脉路。原来这里的原住民还是比较落后的,是凭空出现的这些大牛们改变了他们,难怪王虚看到的都是些原始与文明交叉,似是而非的东西。
王虚跟着凌袭来到大院的西北角,这里有一个偏门。走进偏门,这里错落的分布着草顶泥坯墙的房子,每个房子的周围都有附属的搭建,应该是厨房或是茅房之类的。两人来到一处房舍前,这个房子似是只有一间,看上去虽然简陋,但是遮风挡雨是足够了。
“这里是我的住处,不过以后就是你的了,文管家让我到马棚那边住,那里可是木制的房子。”凌袭说着,掩饰不住的喜形于色。
“屋子里面有个桶,桶里有水,衣服我也放在屋里了,要是水不够,那边有条河,我先走了,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凌袭指了指旁边的一条河,又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交代的差不多了,欢快的向大院跑去。
王虚推开由树枝编在一起的门,屋里的陈设也很简单,一个土炕,一张桌子,两条凳子,土炕上放着一床新被褥和一套短打服跟一双布鞋。王虚看了看完全是由树干抠出来的脸盆和木桶,可能也就桌子上的两个陶碗比较有科技含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