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见左冷勋走了,他也没有呆下去的必要。转头问道:“你现在走不,一起?”
“你送我,我没开车,昨天坐风震安排的车来的。我先上楼打个招呼,怕馨云一会儿看不到我又着急了。”孟启冰转身上楼,看得左之贺一阵咂舌,原来联姻也有夫妻恩爱的。
孟启冰出来的时候,左之贺已经开了车在门口等着了。他和左之贺同岁,左之贺生日在年初,他和左馨云都在年末出生,按大小,孟启冰应该叫左之贺一声哥,但是因为同岁和家庭原因,左馨云很少叫左之贺,即使叫也是故意叫左之贺是弟弟,因为她想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既能体验当妹妹的感受,又能体会当姐姐的感受。所以孟启冰也没习惯叫,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交往,左之贺更是没有这些概念。
孟启冰因为一夜没睡,一上车就闭了眼准备补觉。半晌,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似的,睁开眼来了句:“你说,大哥,不是真的肾虚吧?”
“怎么可能,他才三十。”左之贺笑笑,专心开车。
“那我说送他鹿鞭他那个反应。你刚回来不知道,大哥身边这些年没什么女人的。”孟启冰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了,眼睛亮的像是刚发现了新宇宙。
“真的假的?他不是经常去夜总会玩吗?”左之贺不以为然。
“那都是在一块喝酒的,不行,这事必须重视了,我得告诉馨云一声,让她想想办法,整点好药。”孟启冰一脸凝重,好像面临着决择生死的大事,然后又一脸深讳的盯着左之贺。
正在开车的左之贺发觉了那股强烈的视线,不明所以,
“你盯着我干嘛?不是爱上我了吧?本少不好那口。”
“你怎么样?行不?左家可是暂时都指望着你了。大哥还不知道有戏没戏呢。”孟启冰语重心长,差点听得左之贺要掉泪了。
“放心,本少好着呢,生龙活虎。”明白了孟启冰的意有所指,左之贺马上纠正了他的不良眼神,“赶紧睡觉,自己的事都没利索,还瞎操心。”
孟启冰似乎放心的放松了下来,刚要闭眼,电话响了。以为是左馨云,马上接通。
“喂,老婆啊,我还没到家……啊,你啊,干嘛?”
“什么叫干嘛,我不能给你打电话啊?”顾倾城一听这语气,气得不行。
“就是想问你在哪儿了,我不方便去医院看你老婆,打发助理去了,说没看着你人。”顾倾城的声音不冷不热。
“昨晚一宿没睡,快熬成干了,这会儿正回家打算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到医院熬着去。你不知道我们家老太太就差把我煮了吃了,我那大舅子说再有下次就要把我阉了。兄弟我现在是要多惨有多惨,众叛亲离。”孟启冰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有气无力的回道。
“行了,别装死,一宿就熬成干了?好好照顾老婆!虽然我不怎么待见你大舅子,但是在这件事上我还是支持他的。真有你的,都快成年度风云人物了,大舅子婚宴发情,老婆意外流产。”
“顾倾城,你滚,我他妈不认识你!你去死吧!”孟启冰气得大吼一声挂了电话。“靠,这就是损友,绝对的!”骂完了还不解气,对着黑屏的电话又吼道:“你他妈还有脸说我,你娶个不爱的老婆在家里当花瓶摆着,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我好歹还爱我老婆!”
“谁啊,气成这样?”左之贺实在不想让自己成为粗口受害者,问了一句。
“顾倾城,你应该听说过,顾氏集团未来董事,现在是顾氏的总经理。”
“哦,有点印象,昨天婚宴上见过。”何止是有点印象,根本就是印象深刻。那不就是姜晓晓的老公吗?
原来他根本不爱她,原来是众所周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