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还望各位叔伯,不要怪罪,慕清姐弟年龄太小,招待不周。”
周慕清拿出帕子,在眼角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用着颇为伤心的语气说道。
“我姐弟二人也是刚回到嘉兴。想必各位叔伯也是清楚。
月前,我兄妹二人却是被过继到了现在的父亲名下,又听闻母亲去世的消息。
我们匆匆的赶回到嘉兴。没曾想,却又遇见了这些事情。”
这两日周慕清却是让人,直接将发生在固府的事情,给传扬了出去。
想必是这些周氏族人也有所耳闻,还不待周慕清近一步说明事情的经过,这些人就议论了开来。
“你姐弟二人过继的事情,是你母亲陈氏亲自决定下的,而且你父亲已经答应了。
现在说什么又要重新过继,难不成是当上族谱的事情好玩不成?”
“本来就没有过继嫡出孑女的事情,现在孝岩既然说要将庶出孑女过继,倒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不管过继谁,也不过就是改下族谱的事情。”
……
有些人就过继的事情,却是很不赞同,本来当初说过继嫡出子女,他们就很是不愿意。
可是看周父那一副宠妾灭妻.的可怕样子,怕是周慕清姐弟以后日子也不会好过。
再加上陈氏也拿了一些钱财出来打点,所以最后过继的事情也终归成了。
现在周父就一句话,说是过继那一对庶出,又不给族里上下打点说上一句,人们怎么可能任由周父随意的更改族谱。
可是还有些人却是认为,金父现在这么做,也没有什么不妥当,不过也就是重新改下族谱的事情。
这十几个族亻就在这儿争论开了,就着周慕清姐弟两个,应不应该过继的事情,又讨论了起来。
年纪最老的叔公,这时候却是将手里的榆木拐杖,重重的在地上一磕,扬声说道。
“这个事情还有什么可讨论的,本就是他周孝岩的家事,要谁上族谱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决定好了,我们最多也就是监管一下。”
看得出这个叔公在族里威望很高,顿时的就没有人反驳他的话了。
如果照他的话来做,怕也就是如了周父的愿,周慕清却是不由得拍了拍手掌。
白芷却是端着一个红漆托盘出来,拖盘里放着十几个没有封口的信封。
任由着白芷将信封一个个的递到族老的手中,周慕清却是开口说道。
“这修改族谱是大事,本来就应该由族里面,出来决议的事情,又哪里是能够由一个人说了算的?
那岂不是将族谱的,这么大的事情当儿戏一般了,又怎么对得起去世的列祖列宗?”
如果说还听不出来,周慕清话中的意,。这些人的几十年,真就是白活了。
手中的信虽然轻飘飘的,里面射东西确实很是贵重,凡是拿到信封的人,现在不由得都点头附和起周慕清的话。
“清姐儿说的有理,更改族谱确实是大事,不能儿戏。”
就是有人想要不赞同周慕清的话,最终也看了信里面装的东西,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什么?
即使刚才年岁最大的那个叔公,本来是认同周父更改族谱的。
可想到家里的人,这可是足足的1000两银子呀,自己五个儿子,一人分上200两,也能置上二十几亩地了。
所以最终也算是默认了周慕清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