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沣和周慕清到底也只是在林府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晨便就是带着一大帮子人,向着嘉兴方向去了。
只是同行的人,除了荣国府贾赦派给的20个护卫,居然还有林如海给的,一个林家的管事和嬷嬷,还有一些护卫仆从。
所以本来只是简单的,回嘉兴祭拜母亲的行为,最后却成了足足不下50人的,一个长长的队伍。
对于林如海指派给自己的人,周慕清是欣然的接受了。
再怎么说林如海现在,也是作着朝庭的二品大员的人。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
能够借取一下林如海的势力,震摄一些心怀鬼胎的宵小之辈,周慕清自然是十分的高兴。
面对着林黛玉的十分不舍,周慕清最终是许下了,尽快回来的承诺。
“林妹妹也知道家中,将我姐弟两个过继了出去。怕是在嘉兴老宅,我们的日子也十分的不好过。
倒是祭奠了母亲之后,要是妹妹不嫌弃的话,到时可别怪我到林府来打搅你们了。”
林黛玉倒是颇为的喜欢,周慕清大方爽朗的性格,这时候却是连声的说道。
“姐姐能来府中做客,待遗是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姐姐呢?”
最终姐弟两个和柳湘莲,在众人的不舍目光当中,缓缓地向着嘉兴走去。
雪雁低垂着头,跟随着林如海身边的大丫鬟,向着林如海住的院子走去。
知道老爷定是要问询,姑娘在荣国府这几年的光景,雪雁现在却是显得颇有些为难。
自家姑娘昨儿个夜里,就给自己打了警钟,说是老爷身体不好,让别拿烦心的事情去打搅。
所谓的烦心的事情,也就是这几年姑娘在荣国府的生活情况。
雪雁自然知道林黛玉为什么这样警告自己,不过就是怕老爷问起来,自己毫不隐瞒的什么都说了出来,会伤了两府里的情份。
可要如果这些都不说的话,想到林黛玉在荣国府受的委屈,雪雁又觉得很不甘心。
心中琢磨着一会儿见到自家老爷,自己定要好好的,说上一番才行。
心中想着事情,雪雁的步子越来越慢,渐渐的落在了大丫鬟的后面。
转过头来看着一脸低头沉思的雪雁,这个大丫鬟再也忍不住的开口出声。
“雪雁你在想什么呢?这般磨磨蹭蹭的,还不走快点。难不成你还想要老爷,等着你个小丫头不成?”
雪雁听出来自己面前的这个大丫鬟,似乎不太和善的语气,猛的就抬起了头来。
近乎讨好的,却又是一脸破为懊恼的样子,向着这个丫鬟讨起饶来。
“好姐姐,你别生气呀!我也是想着,这么久没见过老爷,怕是待会儿会问起姑娘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在心里面琢磨了一番。”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雪雁的心里却是忍不住的唾弃着自己。
本就是在姑娘身边伺候的人,现在姑娘受了委屈,自己又为什么要帮着隐瞒呢?
自家姑娘在荣国府里没有脸面,难不成自己身为贴身丫鬟的就有脸面不成?
“这些事情有什么可想的,老爷问什么你就答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要,瞒着老爷什么事情?”
大丫鬟直接拉着雪雁,就向着林如海住的院子走去。
雪雁跟随着大丫鬟一路小跑着,嘴里更是忙不迭的应和起来,更是带着一丝奉承的意味。o
“姐姐不愧是老爷身边长久伺候的人,想的事情就是通透,那是我这样的小丫头能比的。”
雪雁的奉承,倒是让这个大丫鬟颇为的受用,不由得对雪雁也是露出了笑脸。
“你这张小嘴儿也就是那么甜,怪不得老爷能让你跟着姑娘到那荣国府去。”
……
书房的高凳上放着一盆兰花,一丝幽幽的香气在书房里萦绕不散。
林如海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放着一杯茶水。
不时的用手拨弄一下茶碗盖,雪雁闻着茶叶散出来的香味,便像是出自苏州太湖的碧螺春。
茶叶的香气,混合着兰花幽幽的清香,倒是让人觉得奇异的好闻,更是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你从玉儿进荣国府开始,有什么事情都全部告诉我,不得有丝毫的隐瞒。”
雪雁偷偷瞄着自己面前的老爷,相对于三年前来说,自家老爷似乎更为的瘦弱了。
那时候太太刚去的时候,者爷就是半条命,都快没有了的样子。
虽然现在看着精神头还好,但是这身体却单薄的很,自家老爷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而且老爷脸上也显得很是苍白,就是脸颊上和嘴唇上,也是一丝儿血色也没有。
对于林如海的问话,雪雁也是觉得颇有压力,又有方才大丫鬟的提点。
使就忍不住一水儿的,.将林黛玉这么久,在荣国府的遭遇说了出来。
“……姑娘已经到京城里面,那荣国府的婆子,就是进府也是让我们走的西角门,那可是仆人才走的地方,姑娘堂堂二品大员家的小姐,又怎么能让人这样糟践。
这些都不说了,按例那边该为太太守孝才是,可是看他们一个个穿红着绿的,又有谁将这个事情放在心里?难不成太太就不是那府里的姑奶奶不成?……”
雪雁一水儿的说着,八越说越气愤,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自家老爷的神情。
林如海面色一片平静,只是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手指上的骨节分明,都已经隐隐的泛着白色,手心里面更是被指甲刺破,一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林如海对此却是仿佛感觉不到一般,心里面却是被巨大的怒火所淹没。
自己林府千娇万宠的,掌上明珠般的女儿,在荣国府居然就是这般待遇。
当初还说什么对玉儿想念的紧,还说什么让玉儿替去世的母亲尽孝道。
如今想来也不过就是一个笑话,现在自己还活着在,他们就这样的,糟践自己的女儿。
要是以后,万一自己真的去世了,还不知道自己的玉儿,又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雪雁仍就埋头说的荣国府的事情,自顾的告着荣国府的黑状。
“老爷你今后可千万,不能再让姑娘到荣国府去了。你还不知道,在回来的时候,那府里的人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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