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野战对我们极为不利,还是撤军吧!”沮授上前诚恳说道。
袁绍军的步兵和公孙瓒的骑兵打起来,立分高下,骑兵强大的冲击力,应付起来并不简单,纵观整个历史骑兵都是噩梦般的存在,解决的办法也是寥寥无几,除非有专门对方骑兵的重装步兵,或许还有一战之力。
可沮授知道己军多是皮甲和少许铁甲,完全没有抑制骑兵的兵种,一旦开战后果不堪设想,骑兵一旦形成力量,其威力势不可挡,若是没有阻拦物,几乎可以肆无忌惮任意冲撞,所到之处必将血流成河。
先前磐河一带,成功阻拦公孙瓒的白马从义,主要依靠的是磐河地形,才取得阶段性胜利,依靠桥的狭窄,全部压制骑兵威力,使其不能进行冲锋,即使有力也无处可使,加上鞠义的先登营守住桥面,弓弩手凭借地势,全方位制止骑兵的机动性,骑兵一旦失去可怕的冲击力,便力无可用,磐河的胜利来之不易。
后来随着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加入,公孙瓒奇袭磐河,迅速攻上桥杀退镇守磐河的鞠义,过桥后的公孙瓒军,以无人可挡之势,不断冲击着袁绍守军,取得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刘关张三兄弟功不可没,如果没有他们相助,公孙瓒想攻过桥可没那么容易,不损兵折将,冲过桥面一半距离,就会被鞠义的先登营击溃。
“不用担心,我早有准备,你就等着看我,如何取得决战的胜利吧!”袁绍半视空中,脸上露出无比自信的笑容,他为公孙瓒准备的大礼马上送上。
沮授不理解自己主公为何这么自信,人数占据优势,可兵种相克,现在的皮甲步兵根本不是骑兵的对手,鞠义的先登营在野外作战,抑制住白马从义的冲锋力,显然不如磐河,至少那里有险可守,但这里什么都没有,双方拉开距离还可以暂时射伤,一旦骑兵近身,先登营无疑是活靶子,任人宰割。
袁绍举起一面旗帜向空中挥舞,这是他第一次亲自组织阵型,之前都是逢纪、沮授在指挥,旌旗于空中左右摆动下达指令,见到旌旗挥动,士兵连忙布阵,围成一个圆形,便是已防御堪称的圆形阵。
见袁绍军摆出圆形阵,以守为攻,公孙瓒毫不犹豫,立马将骑兵分成,几十人为一小股,一共十股,分不同方向对袁绍军圆形阵进行冲击,其后摆出骑兵常用的锥行阵,前小后大如同一把锋利的锥子,誓将圆形阵戳出一个大大的窟窿。
十小股骑兵队从十个方位不断冲击,袁绍军与公孙瓒军相隔一段距离,圆形阵从中间开出一道口子,口子不大可容纳十人站成一排,鞠义指挥先登营站立开的缺口中间,手抬怒对准冲锋的十小股骑兵,估算大概的距离,等骑兵靠近之时,一顿弩射住,而后继续射击,冲锋的骑兵被弓弩手强劲的弩箭,射倒数十人,有的人身上插着几只弩箭,憋住最后一口气,继续往前冲,争取帮后面的人多挡几箭,以拉近两军之间的距离。
一顿暴射,十小股骑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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