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今天终于结束了”谢仲达在结束了今天的工作之后,长出了一口气,和几个捕快三三两两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没想到,还有人敢告县太爷。”
“是呀,是呀,你说他那来的胆子。”
一路上却并不平静,几个捕快都在谈论今天的所见之事。
“要我说呀”其中一个捕快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就是这姓莫的不告县太爷,我看他也干不长。你们看他今天这个样子,简直是丢我们的脸。”
“也是”他身边的几个捕快认同的点了点头,其中一个插话道:“要不是我们这太偏僻了,没什么大人物来过。他哪里还能保住自己的位子,早就下去了。”
“诸君甚言”一直只是听着的谢仲达开口道:“我们身为县令下属,切不可妄言,当心被别人抓到把柄。”
“是,多谢大人提醒,吾等感激不尽。”听到谢仲达的这一番提醒,众人连忙做躬感谢。要知道要不是谢仲达提醒,众人的这一番话要是被捅到了县太爷的面前,这一干人怕都是要吃不了兜着走,最少也是要一个革职之罪。
“诸位,我已经到了,你们就不用送了。”看着眼前熟悉的庭院,谢仲达转身抱拳对众人说道。
“没事,没事。”
月光如水,照耀在庭院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挥舞着一把朴刀。刀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挥刀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嗵,嗵……”正当谢仲达舞刀舞得起劲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谁呀?”
“是我”谢仲达开门一看,一个黑瘦的老头正站在门口。
“伯叔,怎么是您?”看到是范师爷的管家,伯叔。谢仲达十分的疑惑:“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家主人找你有事,叫你快过去。”
“好,我马上就去。”
听到谢仲达肯定的回答,伯叔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怎么回事,这么晚还差人来找我,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还是范师爷要做什么?”虽说范师爷要见自己,但自己刚刚正在练武,自然不能这样去见范师爷。所以谢仲达一边换行头,一边在心中思量此去的原由。
“仲达呀,这些年我侍你不薄吧。”在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范世琦看着这个坐在下首身着劲装的男子,沉声问道。
“师爷,您尽管吩咐,小的定会听从。”
“师爷,师爷呀!”听到谢仲达的回答,范世琦不但没有为谢仲达的忠心感到高兴,反而抬头长叹了起来。
“在我身陷饥寒之时,是您招收了我,并给了捕快之职。而吾升到捕头之位,也多亏了您的照拂。”看到范世琦唉声叹气,谢仲达以为范师爷并不信任自己,连忙又开口道:“我的命是您救的,职位是您赐予的。我就是您门下的一只忠犬,请您下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