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甚至还有点暗爽的模样。
这时,两个士兵端着一个硕大的餐盘走上瞭望台,餐盘里食物颇是丰盛,硬邦邦的面包外,还有两条烤鱼和奶酪,以及腌橄榄。一大壶水,旁边搁着一小罐蜂蜜。
陈圣一看,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为化解尴尬,他狠狠看了一眼屋大维,批评道:“哼!当大帅的要和士兵同甘共苦,这你都不懂,天天躲起来给自己开小灶,还怎么带兵?”
屋大维这会儿血也止住了,身上也不疼了,挣扎着爬起身,保持一个相对威严的坐姿,不屑道:“我十几岁就带兵,需要你来指教?和士兵同甘共苦,你可真会想!要是士兵看见我吃的用的都跟他们一样,还会有努力杀敌、好升为军官的念头吗?
额……陈圣愣了愣,东西方文化就是不一样,不应该是解衣衣之,推食食之吗?或者把自己的马让给小兵什么的也行啊。
这时抬着食物的小兵,已经走到了阿格里帕那一层——楼梯已经被陈圣毁了,两小兵上不来。
阿格里帕望着陈圣,满脸的不怀好意:“喂,小子,要不你下来吃吧,我保证不伤害你。”
陈圣眼珠一转,道:“你这样,胖子,你下去吃饭吧,说句实话,我也打不过你,不可能到你身边冒险。”
阿格里帕鼻孔里哼了一声:“你们东方人就是心眼多,好吧,但是我有个条件,你不许饿着我家统帅,如果你答应,我就下去。”
陈圣看了一眼屋大维——耳朵没了,肩膀上三个血洞,鼻青眼肿,再加上这家伙原本本事就有限,加上自己新学了一门葵花点穴手,更加不怕他。
转念一想,啪啪,点了屋大维的穴位,屋大维顿时感觉四肢都不听使唤了,惊惶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圣嘿嘿一笑:“没做什么,让你安心待一会儿,我先吃顿饭。还不下去?”最后这句话是跟阿格里帕嚷得。
阿格里帕凶狠的望着陈圣,攥紧了剑柄一言不发,须臾,将披风一甩,大步下了瞭望塔。
陈圣警惕性不低,直到看见阿格里帕完全下了塔,才轻轻一跃,跳下了一层,大喇喇道:“你们走吧,我吃饱了,自然会放你们统帅吃饭,我军从不虐待战俘,放心吧。”
一抬头,两个士兵却是动也不动,不由警兆大起,沉声道:“没听见我说话?”
心中暗悔:“孟浪了,应该让这两个家伙放下食物一起下去,还应该让他们把太祖棍找来换我。”
那两名士兵阴阴一笑,同时发力,将沉重的餐盘连着满满食物砸向陈圣。
陈圣一矮身,滴溜溜一转,不仅躲过了餐盘,更从二人之间钻了过去,刚转回身,没想到这二人反应快极,齐齐大吼,头也不回,两个巨大的拳头已反砸而来。
同一时间,瞭望塔下阿格里帕哈哈狂笑,迈开沉重的脚步,胖大的身体风一般往上冲来。
陈圣心下一沉,但后悔已迟,只能拼命,龙鳅奇功瞬间发动,身形猛往前窜,让过砸来的拳头,放任对方两条粗壮的胳膊砸在自己肩膀上,双手齐出,全真内劲沿着葵花点穴手的运行路线飞速流淌,啪啪两声,同时点在对方二人的穴位上。
只一瞬间,已是两败俱伤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