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地,为何要彻查皇城官员狎妓一事?”
“没看出来吗?”撄宁也压低声音,“我一提到此事,朝中几多官员脸色都变了,就连刘厥,也迫不及待地举荐了刘九阴来主理此事不是吗?”
“便是查到某些官员狎妓,又能如何?”
“你有所不知,官员狎妓可不是面上看着那样简单,这里头的水,深着呢!”撄宁眼底,流露出狡黠的笑意。
谁人知道,便是妻妾成群的镇国大将军刘厥,也会时常出入朝中官员狎妓的场所?而这些场所的建立,其实跟他脱不了干系!
上一世太后得知此事,私下里可是气得把刘厥的头都给砸破了。不是因为他狎妓,而是因为他瞒着她在背后建立自己的“小朝廷”。
从这件事入手,或可将刘厥的野心撕开来,让天下人都看到。
“是对付刘厥的第一步吗?”李为止隐隐觉察出什么。
撄宁冲他笑着,深点了一下头,一本正经道:“是时候搜罗刘厥过去这几十年来所犯下那些罪行的所有罪证了,越多越好,越是能触犯太后的,证据越要充实。”
“嗯。”
这时,正阳殿来了一位寺人,说天子有请。
撄宁遂与李为止告辞,随那寺人往正阳殿的方向去了。
正阳殿内,李崇俭高兴不已。
撄宁进殿之时,他已打发了所有人。她一进来,他便向她深深地揖了一礼。
撄宁忙是还礼,诚惶诚恐道:“陛下如今是天子了,岂能向臣女行礼?臣女惶恐。”
“孤王一时高兴,倒忘了自己的身份。”李崇俭忙站直了身体,笑道:“孤王是感谢你。适才在朝堂,得亏有你高明见地,才解了那刘厥对孤王之围困。”
“陛下能洞悉到臣女有些想法,倒是陛下明察秋毫。”撄宁噙笑道。
“唉。”李崇俭不禁感到惭愧,“是孤王抢了宁公主的风头了。”
“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女的荣幸。”撄宁又是客气一句。
如此客套一番,李崇俭终于说起正事,问:“你执意要查处皇城官员、贵胄狎妓一事,可是有何特别的打算?”
撄宁遂将自己的想法都说给了他听。
李崇俭听得要对付刘厥了,自然大感兴奋。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刘厥是刘氏一脉最大的靠山,这座山一旦倒下了,刘氏一脉的势力,将会损失至少一半!如此一来,他这把龙椅也就不怕坐不稳了。
他不禁对撄宁道:“你与孤王,追究起来也是四世同堂的兄妹。兄妹齐心,其利断金!有朝一日,孤王必奉你为女相。”
“陛下言重了。”听着他的话,撄宁自无心消受,甚至,有些隐忧。
“孤王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宁妹妹……”李崇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私下里,孤王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更是叫撄宁无所适从,但她除了点头,自没有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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