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惊魂未定,玉涵忙拉上帐篷的拉链,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然后告诉我深山丛林之中常有怪事,不用太过放在心上。
感受着她的温柔,我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竟然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梦乡!呵呵,多么温情的一个词汇,但是去让我充满拒绝。
梦里熟悉的场景再次浮现,那红衣的少年,这次端坐在王座之上,只是那王座是由尸骸构成,他的王座静置在一个阴森的大殿。
似乎是感应到了我一样,他缓缓的抬起了他邪魅的脸,然后轻声开口:“你走的太慢了,几千年了你才刚刚到门口!”
令我惊奇的是,这一次我的心竟然无比的平静,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猛地惊醒,大概是因为他也很平静吧。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将我带入梦魇,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想说什么?我的爷爷叔伯们呢?”接连的问出我的问题,我冷冷的盯着那家伙,想要他给我想要的答案,至少是一点提示。
“呃,哈哈,哈哈,你在问我!你居然在问我!你以为我知道吗!我被困在此地几千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
那家伙问到最后,脸上的肉竟然不断的掉落,最后变成一个两眼空洞的骷髅,但是凌厉的啸声仍从他的嘴巴里发出来,这一次我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绝望,不由得竟有一点点的伤感。
“天?你怎么了?”玉涵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庞,从我的眼角摘去了一行清泪,映着帐篷里的宿营灯,我看见她眼睛里无尽的心疼。
“我怎么了?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他无尽的悲伤还有绝望!他似乎是失去了他最宝贵的东西!”我不知道该怎样和玉涵形容我的感觉,但是我就是感觉到有一种东闷气堵在胸口无法排解。
我反手搂住了她的腰,就这样我们静静的呆了一夜,不也知道是什么时候睡去了,直到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把我惊醒。
“老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箭法依然这么牛逼!这是百步穿雕呀只是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大!”
刘叔一声爽朗的笑声令我心头突然升起一丝不妥的感觉,立刻掀开帐篷帘子向下张望,只见一只一米多长的雕鸮头部中箭正掉在地上不断地扑棱着翅膀。
这种雕鸮在我的家乡是一种不祥的象征,据说谁家有老人只要它落在那家屋脊上,这老人不出三天必定会归西。
可是我家乡那种雕鸮比起地上的那只可要小上两倍还不止,看了两眼之后,我猛的一拍脑袋,这不就是我昨晚望远镜里看见的那只嘛!
顺着绳梯出溜下去,那雕鸮已经不行了,我还没走近它就有一种糟腐之气扑面而来,和昨天晚上落在我衣服上的液体一个味道。
“这雕鸮,就算楚叔叔不杀它,它也活不了多久了!”小道士围着那尸体走了一圈之后,冷冷的下了这样一个结论,令我们几个都是一阵惊讶。
“可不是,长这么大的鬼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大概活得年月也够长了吧!”刘叔见多识广,立即应和千华。
“倒不是它时间到了,而是它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小道士这句话令我忽然一阵后背发凉,立即竖起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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