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从老家回来的第四天中午,刘叔开着车到了我家门口,车里随行的还有另外两个叔叔,应该就是到云南那边去交流学习的。
父亲早早的就把东西收拾好了,于是我们告别了母亲准备去把玉涵接上前往云南了,临行前,刘叔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我,说让我路上看。
一行人开着两辆车就出发了,父亲说到云南需要开上一天多的车,因为我们带的东西大都是不能上飞机火车的,所以只好选择自驾,刘叔有几个同事已经先到云南准备去打个前阵了。
顺路经过玉涵的家,见了她的母亲,我还没有开口,玉涵就告诉他母亲不用担心,只是出去旅个游而已,果然是女生外向,倒是少了我一番口舌。
在车上,我打开了那个文件袋,袋子里是洗出来的照片,还有当年的一份报纸。报纸上是关于那个博物馆落成典礼的报道,首页头条,还配了一张照片。
也不知是车里光线暗还是那报纸太过老旧,我就然好像看见那图片里一排人后面有一大片阴影,似乎是有另一排人没被照进镜头里的模样。
图片的边上有一个红圈,应该是刘叔新标注的,红圈里是一个黑影,模样就像是一个人披着斗篷一样。由于图片是黑白的,还是在报纸上,如果不是他标出来,我还真会把它遗漏掉。
很明显,刘叔并不认为那黑影是图像质量问题,而是认为它本来就存在,刚巧被镜头记录下来了。
看过这个黑影再看那合影后面的一排位置,一个令我头皮发麻猜测浮现在我的心头,该不会那后面的一排都是斗篷人影吧。
甩了甩头将这个有些荒诞的猜想压了下去,我开始浏览那些新冲洗出来的照片,第一张照片里是一块鳞甲,像是一片被放大了许多倍的鳞片,照片的右下角有刘叔的标注,写着红色两个字。
这应该是是刘叔提示我那鳞甲拍摄的时候是红色的,至于刘叔为什么标注颜色等我把那十几张照片看完,才终于明白过来,这独独的一片鳞甲,竟然是活的,它在实验室里竟然能够变化颜色。
一开始是红色,然后是白色、紫色、金色最后变成青黑之色,鳞甲的照片整整占据了照片总数的一半。
除了鳞甲照片还有一张是被解剖过的动物的图片,我仔细端详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这动物十分熟悉,最后还是在我旁边的小道士提醒了我,说这是一个麒麟。
初一听,我觉得挺可笑的,但是经他一提醒,再看照片却是越看越像,由不得我不接受他的说法。
还有几张照片就是人的残肢断臂了,不过和正常人的不同的是,这些手臂或其他部位上遍布着鳞甲,就是之前照片中的那种鳞甲,照片右下角依然有着标注:活体-被销毁。
认真的揣摩着那标注的意思搞不清到底是这是从活体上卸下来的,还是这些零散的部件是活体。我自然是愿意相信前者,但是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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