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奇。
“你呀,没有的东西就不要胡说,以免引起来人的误会,刚才老夫还以为这是你自己成立的什么东西呢?”
额!
赵承嗣满头大汗,您可真的敢想呀,这能是乱说的吗,要是我成立了玄风卫,还有这么麻烦吗,那可是和我有仇的组织呀。
而且相当神秘,我要是有那能耐,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先生说笑了,只是偶然听说,既然没有那就算了,先生也不必大惊小怪,我自有分寸,跟着官家就是对的。”
听到这里王著就放心了,毕竟小赵同志也是自己的弟子,无论是名义上的还是事实上,这都是自己的弟子,也关乎自己的脸面问题。
赵承嗣要是出了事情,自己这个先生也脱不了干系,子不教,父之过,徒不成,师之惰。
自己没有教育赵承嗣,自己其实也不能教他什么了,可也不希望赵承嗣走上歪路。
“你有分寸就好,最近你做的不错,可是听说你和赵普走的很近,老夫不希望你介入到任何的朝堂争斗,特别是关于这位宰相大人的,你明白老夫的意思吗?”
宰相赵普的争斗,赵承嗣明白王著说的是什么意思,王著这是在提醒自己。
“纯臣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我们不能说也不必说,但是这里没有外人,老夫也没任何顾忌了,官家的皇子已经成年,那么为什么没有开府建衙呢,也许官家本身没有想那么多,可是这就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以信号了,导致朝堂上关于储君之争愈演愈烈,而宰相则是站在官家这一边的。”
王著这话可是很明白了,争储的意思都说的很明白了,是真的没有将赵晨是当外人了。
“先生说的另一边是开封府的某一个人吧,这么说来都是皇家的事情,我们管那么多干什么,而赵相爷居然敢搀和到这里面来,无论成功与否都会被猜忌,不好,我上当了。”
赵承嗣突然跳了起来,就是火烧屁股一样。
“怎么了纯臣?”
王著也不明所以。
赵承嗣脸色不是那么好看,自己被赵普摆了一道。
前几天赵普大张旗鼓的请自己赴宴,自己出现在赵普府邸外面的时候,估计很多人都看到了吧。
去人家吃个饭没有什么的,可是官家主人家的身份不简单,那是宰相,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
赵普这么多年还没有请过谁赴宴,赵承嗣是最近几年第一个被赵普邀请的人,很多人都会认为赵承嗣是赵普一党的。
这也很正常,你和人家没有交情,宰相为什么邀请你呢,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么死脑筋,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刚才王著说了一句千万不了介入到朝堂争斗,特别是关于赵普的,顺便提了一下关于储君的事情。
这就是不让自己的介入到争储的斗争,特别提到赵普,那就是说让自己的不要和赵普走的太近。
自己也想到前一段时间赵普邀请自己赴宴的事情,那个时候自己也没有想那么多。
现在想起来确实有点问题,赵普这是拉拢自己呀。
而且自己也答应将赵承宗进入忠义营,这件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出来,那个时候自己说不是赵普一党,谁会相信呢!
自己小瞧了这个时代的人,吃了一顿饭就让自己站队了,古人智慧不是盖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