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双腿一夹马肚,马鞭抽在马身上,胯下的马匹,更是加快了速度。
突然在前方的大道上一个小孩子,突然跑到道路的中间,眼看就要丧命在马蹄之下。
赵承嗣突然闪身来到了小女孩的面前,拦腰将小女孩抱在了怀中,可是自己去来不及退出去。
很多人似乎都看到了这个年轻人丧命在马蹄之下,有些胆小的人甚至将眼睛闭了起来。
可是只见那匹将要踏上赵承嗣的马,此时却已经倒在了地上,嘴里吐着白沫。
很快那匹马就断气了,从马上掉下来的那个贵公子,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后边的人很快也是干了过来,将他搀扶了起来,还好没有伤着什么。
其实就在马匹马快要踏上赵承嗣的时候,旁边的黑脸大汉上官青云,扎下硬马铁桥,一拳就打在马头上。
这一拳他用了十成的功力,他自信那匹马的脑袋里面已经全部被震碎了。
在他的心里大人对我这么好,怎么能让畜生伤害了他。后面的欧阳平夷也是紧紧的盯着周围的人。
赵承嗣将将怀中的小女孩交给他的母亲,在女孩父母的千恩万谢中,转过头还没有说什么。
可是有人就按耐不住了: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将我的宝马打死,我看你是找死?”
说话的正是那个刚才从马上摔下来的公子,本来赵承嗣就没有打算放过这样的人,现在居然还出言不逊。
赵承嗣在前世就十分的讨厌这些仗着家里余荫就在外边胡作非为,为家里抹黑。
当
于是赵承嗣缓缓回过头,对着那个贵公子,带着戏虐的声音问道:
“你爹是谁,难不成你爹是李刚?”
赵承嗣也只是想恶搞一下这个贵公子,其实他才不会在乎他老爹是谁,这就是他的性格。
那个贵公子还纳闷呢,李刚是谁?
“家父上韩下讳重赟,本人叫韩重业。”说完还得意的看着赵承嗣。
赵承嗣听清楚了,原来是韩重赟的儿子,韩崇训的弟弟。
不用说这家伙又是个坑爹的家伙了,不过他有意要拿这个家伙开涮:
“原来你爹不是李刚,既然你爹不是李刚,你还狂什么,既然你爹不是李刚,你还这么吊?”
这下韩崇业也会死迷茫了,这个李刚是谁,这家伙怎么老是提他,朝中没有这一号人呀?
还有这个“吊”是什么意思?他一时间脑子还真转不过来弯了。
不过自己今天对这么大的人,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么多哥们面前抬起来头呢?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敢在我们跟前这么狂?”韩崇业是纨绔不假,但是还是有点头脑的。
如果对方父亲的官职比自己老爹大,那就自认倒霉,要是官比老爹的小,那么一定要往死里整。
“我?只是一个孤儿,现在也算是在禁军中担任一个小职务吧。”赵承嗣似乎看穿了韩崇业的心思。
韩崇业一听,原来是个无名小子,那自己还怕他干什么。
韩崇业看了看周围的小伙伴,好像又有了勇气:
“好还,这样的话,来人给我将他打残,出了事情我负责。”
他对周围的家丁说道。
周围的家丁估计也没有少干这样的事情,纷纷就将赵承嗣三人给为了起来,有的人甚至拿出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