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嗣看着这个浑身酒气,走路东倒西歪,还不停打着酒嗝的人,一阵皱眉。
“来着和人,可知这里是军营重地。”
虽然赵承嗣已经知道这个人叫做张广源,还是问了一句。
“呦,这位就是新来的指挥大人吧,我是忠义营的伍长张广源,前来报道。”
张广源一点都不害怕,好像他经常迟到似的。
“大胆,你既是营中的伍长,应该知道军营内禁止饮酒,还有临期不至你知道是什么罪过吗?”
额!
张广源通红的脸又大了一个酒嗝,险些没有倒在地上。
“指挥大人,不就是喝点酒嘛,有什么兄弟我以前经常这样干,这有什么,谁都知道咱们忠义营又不是用来打仗的,那么认真干什么,等会我请众位兄弟喝酒。”
张广源歪歪斜斜的就要走到队列之中。
“大胆,将他给我拿下!”
赵承嗣一声令下,早就有人将张广源扣下。
“当今官家早就下旨严禁军中饮酒,通令天下,规定除了军营庆功,张广源触犯禁令,拉下去打八十军棍。”
立威!
这个时候大家都明白赵承嗣要干什么了。
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一定要先立威。
八十军棍,虽不能一定将人致死,可要几月不能下床。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张广源有的受了。
本来赵承嗣打他八十军棍之后,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但是张广源平日里嚣张惯了,仗着自己舅舅平日里桀骜不驯,何曾有人打过他军棍。
“你要打我,还八十军棍?”
张广源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位新来的指挥。
“海愣着干什么,拉下去执行军规。”
“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不要以为你是指挥就可以打我,你还不够资格,在忠义营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老子就喝酒了怎么样,迟到了又怎么样,我舅舅是枢密副使,你敢把我怎么样?”
张广源酒劲上来了,立刻虎了起来。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负责军纪的人给本使站出来。”
赵承嗣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人站了出来,他是负责这一营军纪的书记官(具体职位我想不起来了。)
“书记官你告诉我,正常训练时候醉酒加上临期不至是什么罪过?”
“回指挥大人,军中醉酒轻则杖责,重则杖毙,临期不至立斩不赦!”书记官倒是如实说。
军中醉酒杖责,赵承嗣刚才也处理的很得当。
“哦,原来这么大的罪过呀。”
赵承嗣故意将声音拉长了许多。
“什么,你还想杀老子,我看你敢不敢,我告诉你我舅舅是官家身边红人,老子的爹也在保护官家身亡的,你敢杀老子,借给你几个胆子你也不敢?”
张广源虽然喝醉了,但是嚣张的本色依然没有改变。
特别是听到赵承嗣问书记官军纪的事情。
“对呀,张广源虽然是伍长可是很嚣张!”
“咱们这个指挥大人敢不敢办了这个张广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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