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输了!”令珠看了她一眼,“你可服气?”
“我不服!”姜爱莲气的胸脯起伏,看着簇拥在周围眼神各异的姑娘们,只觉得难堪,面皮紫涨:“你能蒙着眼睛从那桥上走过去,我就服!”
令珠看了一眼那弯弯绕绕的桥,轻声一笑:“这有何难?”她依样用帕子蒙住眼,抬脚往右边走去,甚至连手都没有伸出来探路,而是神态自若,跟寻常一样轻轻巧巧,左拐右绕,几乎只是几息的功夫便从桥的这头走到那头,还顺手折了一支芍药花,又从那头走了回来,连提示都不需要。
她拿下帕子看着姜爱莲:“这下你可服气了?”
姜爱莲的脸色一时发红,一时发白,一时又发青,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就好像闭着眼睛下棋一样,你连自己落下的棋子方位都不记得,又怎么能把棋下好呢。”令珠轻飘飘一句,把姜爱莲所有想到的辩驳的话都堵了回去,看着她无话可说的模样,只觉得心头大快:“不知你可愿赌服输?”
“哼!我自然是说话算话的,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就是。”姜爱莲不提认输,却让令珠提要求。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只要写四个字给我就好了。”令珠慢悠悠道,看着姜爱莲疑惑不解的眼睛,把剩下的话一气说完:“就写心服口服四个字!”
“你!”这对姜爱莲来说可谓是极大的羞辱了,她可丢不起这个脸,“心服口服”四个字若是写了,以后在令珠面前她就再也抬不起头了,可若是不写,又显得她说话不算话,照样没面子。
“令珠,还是息事宁人吧。”窦静姝怕真的惹恼了姜爱莲,赶紧上前拉住了令珠,劝道:“算了吧。”
“刚才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做什么去了?”令珠甩开她的手,冷冷道。
看着她被欺负,不敢得罪姜爱莲便袖手旁观,如今又怕得罪姜爱莲,却让她息事宁人,哪有这样的好事。
窦静姝理亏,顿时涨红了脸,不再说话。
场面一时静下来。
“令珠姑娘!”
一个清越好听的男子声音传来,众位姑娘回头一看,竟是程锦川,他身边则站着比他小半岁的表弟薛长安,两个人皆是笑吟吟的,显然刚才的一幕已经落在眼里。
人群里顿时传出好几个低声惊呼,看到两位美男子同时出现很是激动。
“诸位姑娘,程某唐突了,刚才凑巧路过,看到令珠姑娘与姜姑娘打赌,未敢现身,如今想以东道主的身份站出来说两句公道话,不知可否?”
程锦川先拱手行礼,告了罪,毕竟这是姑娘们所在的内花园,他一个外男现身的确有些失礼,但既然他看到了那一幕,倘若不出来说两句话,也实在忍不住。
“程大哥,既然刚才的事你看到了,那你只管说就是,你怎么说,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怎么做。”姜爱莲知道程锦川定是不敢得罪自己才出面打圆场的,她得意的看了一眼令珠,你就是再厉害也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谁也不会向着你!
“刚才姜姑娘主动提出赌约,令珠姑娘应下了,如今胜负已分,姜姑娘还是愿赌服输,按照令珠姑娘提出的要求照做才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