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此言,司马霏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拽着人离开了这里,见白漠寒脸上的伤痕此时已经消失了干净,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来。
转而望向白漠寒道:“赵清的事情,你计划怎么办。”
“我想去见见这个赵清的本体。”
听到这话,司马霏儿神色激动的道:“什么,不准去。”
白漠寒无奈的望了妻子一眼道:“你担心什么,难不成真以为你丈夫是香饽饽,哪一个都能看的上啊。更何况,你好像忘了,这赵清可是有主的。只要郑秀存在,她就不可能看的上我的。”
只可惜,这话说来,司马霏儿是一句都不肯相信,没好气的望着白漠寒道:“那个郑秀是什么东西,哪里能与你比较,只要女人不瞎,自然选择的就是你。”
摇了摇头,白漠寒有些好笑的道:“那Mary呢。”
司马霏儿被问的一愣,“她不是喜欢你嘛。”
“原来的确是,可是现在呢,不是全部身心都在阿蓝的身上了,在我的记忆中好像没有多长时间吧。所以霏儿,别将我想的太好,也没有那么多人会喜欢我的,毕竟天下男子这么多,女孩子们的喜好又各有不同,你实在是担忧的太过了,更何况,以如今的情况来看,赵清心思在我身上的可能微乎其微。”
“不论怎么样,Mary喜欢过你是事实,而且当时对你喜欢的程度可以说到了变态的程度了,虽然最终她喜欢上了阿蓝,可是那也是相当的偶然。”
白漠寒当下笑了笑道:“对,你说的没错,这爱一个人本来就是很偶然的事情,就比如你和我,若不是你偶然李家,偶然遇见我,咱们又怎么会在一起呢?所以呢,赵清的那个偶然,可不一定在我这。”
张了张口,司马霏儿终究没有再说出什么来,只是上前紧紧搂着白漠寒的胳膊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真是的,这两天累死了,我要回去歇歇,你要一起去吗。”见白漠寒不答,司马霏儿忙接着道:“而且,儿子还在营养液里等着咱们呢,今天一天这么多事,咱们可好没好好陪着他呢。”
提到这个从出生起就多灾多难的小儿子,白漠寒的心里只有怜惜的,见妻子提起,终是点点头应了下来。
二人回到屋子,见小儿子自己玩的高兴,嘴角不由都带上了几分笑意,又好好歇了一天,第二日,众人聚在一起,白漠寒便也宣布了,条约已经制定成功,又让苍蝇头做好联盟书。
一大早就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不得不说对众人的鼓舞还是很大的,又听说证实了漠寒的猜测是真的,众人不由放松了下来,司马懿忙举杯道:“漠寒,既然你这个四国领导者已经定了下来,那原本说的话应该不会忘记了吧。”
点了点头,白漠寒笑着应道:“这是自然,我决定这次的事情完结以后,带霏儿出去走走,自然要你多帮忙了,只是你不要嫌烦就好。”
白漠寒话音刚落,司马傲林便应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司马懿的头上道:“关于这点,漠寒你只管放心,他要是敢临阵脱逃或者做出不靠谱的事情来,不用漠寒你发火,二叔我直接打死他了事,也免得他给我丢脸。”
听了这话,司马懿撇了撇嘴,无奈的道:“母亲,你确定坐在我旁边的这位真的是我亲生父亲吗,会不会弄错了。”
好吗,原来不过是司马傲林一人出手,如今司马夫人也恨得手痒一掌拍了下去,只听“碰”的一声,司马懿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上,司马懿顿时痛苦的捂着脑袋道:“你们真想杀了我啊。”
百灵这时开口道:“你小子就是欠揍,你爹你娘可都在这呢,什么话都能乱说吗。”
司马傲林此时也不由望向了司马懿,只将司马懿看着心情惴惴,尴尬的道:“父亲,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该不会又想修理我吧。”
冷冷一笑,司马傲林一拳头捶在了司马懿的脑袋上,这才没好气的道:“照你说的这话,老子就该在你一出生就扔了你,也免得与你生这一场闲气。”
想到这里,司马傲林忍不住摇了摇头,转头望向司马傲天道:“大哥,早知道生儿子是个这样的二货,还不如生个姑娘的好,若如霏儿一般,弄个漠寒这样的女婿来,我就是睡觉都能笑醒了。”
司马懿轻咳了两声,有些无语的道:“父亲,我还在这里呢。”
只刚说到这里看,就觉脚下一痛,不用找,司马懿便知是司马敦动的手,不由瞪了过去,却见其吃了两口饭菜道:“蠢货,快闭嘴吧,若不想更难堪的话,就少说两句,也不想想你说的是什么话,岂不是给父亲平白带了一顶绿帽子,又侮辱了母亲的人格,老实说,我真的好奇死了,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偏偏白漠寒见司马懿大受打击的模样,忍不住言道:“嗯,便是我也要好好想想,刚刚答应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原以为这些日子总该有些长进,只是没想到还是这个样子,哎,我交代的事情,阿懿你该不会给我办砸了吧。”说着白漠寒的脸上还是一副颇为担心的模样。
瞧见白漠寒这幅样子瞧着自个,而其他的人也都针对起了自己,司马懿有些无语的站起身道:“你们怎么都冲着我来了,父亲,现在可是我的关键时期,你不帮忙也就算了,可不能拖后腿,若是让漠寒换了人,父亲,你可哭都没有地哭去。”
这话一出,司马傲林与白漠寒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将司马懿炸毛的样子放到了一边,安心的吃起饭菜来,两人只觉得今日的饭菜更加香甜,不由多用了些。
司马傲天无语的看着弟弟和女婿,在心中为侄儿默哀了一下,半点要掺和进去的意思都没有,他年纪大了,还是安分点的好,而且他可是刚刚才吃过这样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