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我下手会有分寸的,我只是想试试看,这样做,漠寒会不会想起些什么来。”
听丈夫这么一说,齐思情倒是眼前一亮,不由一拍手道:“还别说,傲天这真是个好办法,人们常说,极致的痛苦,能打破一切,我看,不如你和霏儿商量一下,演场戏如何。”
不用思考,司马傲天就拒绝了妻子的提议,没好气的道;“你女儿在面对漠寒的时候,智商为零,根本就没脑子,这事若真和她商量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好了,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见丈夫说的坚定,即使心中还带着几分忧虑,也只得暂时放了下来。
站起身来,司马傲天当下吩咐道:“来人,去将大小姐也关进地牢里去。”
进来的正是司马群,猛然听到这个命令司马群只觉得整个脑袋都是懵懵的,有些小心的道:“家主,你真的确定是大小姐吗。”
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司马傲天冷笑道:“怎么,我说的很不清楚吗。”
司马群苦笑一声,慌忙应道:“清楚,很清楚,可那是大小姐啊。”
不等司马群接着往下说,司马傲天只恼怒的道:“我知道。怎么了?”
司马群当下脑袋更懵了,心中更是忍不住吐槽道:“怎么了,那是你女儿,还能怎么。”
见对方没有要去的意思,司马傲天当下喊了一声,“还不快去。”
见此情景,司马群当下便被吓了一跳,慌忙退了出去,纠结的将话递到了司马霏儿面前,却见其竟是一脸兴奋的模样,身子一个踉跄,司马群总觉得今天太阳升起的方式肯定不对,若不然事情怎么都这么乱。
司马霏儿可不管来人如何想呢,只笑着道:“我父亲,应该没说让我去哪个地方吧。那我要住在漠寒那一间。”
生无可恋的让开了路,司马群便紧紧的跟在了司马霏儿的身后。
到了地牢,白漠寒见司马霏儿,没好气的道:“你来做什么。”
下一秒便听司马霏儿道:“还不将牢门打开。”
司马奕乃是地牢的管事,见司马霏儿这么说,苦笑道:“大小姐,你饶了小的吧,这牢门可开不得啊。大小姐应该知道,这是重犯所住的,没有家主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冷冷的扫过司马奕,司马霏儿没好气的道:“谁告诉你,本小姐是来探监的。”
司马奕闻言一愣,小心翼翼的道:“那不知大小姐是……”话虽是对着司马霏儿说的,但是司马奕的眼睛却是扫过了司马群。
不等司马霏儿开口,司马群只捂着额头,无力的道:“家主吩咐,将大小姐关进地牢。”
司马奕闻言,顿时呵斥道:“你也是个蠢得,便是家主吩咐要将大小姐关入地牢,也不能将大小姐往这里带啊,你是不是存心找死。”话落,忙将视线移到了司马霏儿身上,神色立马谄媚了起来,“呵,大小姐你这里来,虽然这里是地牢,但是还是分三六九等的,大小姐既然来了,也该住雅间才是。”
司马霏儿没有答话,直指着白漠寒所在的牢房道:“那这个呢。”
司马奕尴尬的道:“自然是最差等的。”
冷哼一声,司马霏儿顿时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让漠寒住在这样的地方。”
话音落下,司马霏儿不由想到,白漠寒是司马浩送过来的,当下冷笑道:“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你说是不是司马浩,让你们这么干的。”
见司马霏儿竟将罪过怪在了司马浩的身上,司马奕赶忙解释道:“大小姐误会了,浩少爷可是什么都没说,是小的们这么理解的,大小姐也该知道,祸害同门的惩罚该有多重,自司马家建立以来,就没一个人活着出去过,姑爷虽算不得同门,但是若真是姑爷做的,只怕刑罚更重。”
听到这话,司马霏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确实一口气憋在心里,直接扭头道:“别废那么多话,还不将牢门打开,是不是真想让我收拾你。”
司马奕长出口气,又将目光聚集在司马群的身上,见状,司马霏儿一步跨出挡在了两人之间,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他的话,比我还要管用吗,若不然你怎么会一直看着他。”
司马奕连连摇头,轻咳一声,本想再说些什么,司马霏儿直接打断道:“别说那么多废话,快将牢门打开,你放心,这是我自己要住的,有什么事情我在即担着,绝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
见司马霏儿说的都这么明了,司马奕只得将牢门打了开来,见司马霏儿走入,忙将牢门关了想起来,歉意的道:“大小姐对不起了,我们也是职责所在,希望大小姐能够谅解。”
司马霏儿闻言,挥了挥手,不耐烦的道:“放心,你今天放我进来,我绝对只有感谢你的,不过现在给我消失,我和漠寒有话要说。”
司马群二人相视一眼,识相的退了出去。
白漠寒这才言道:“他们给你安排好的地方,为什么不去,偏要和我待在这里。”
司马霏儿上前一步,试探的将白漠寒的手给握在了手中,见白漠寒没有挣扎,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道:“漠寒,原因是什么,你明白的是吗。”
话落,见白漠寒只是沉默,却并未说什么,司马霏儿,将脸颊贴白漠寒的手心里,留恋的蹭了蹭,方才言道:“真好,你手心的温度,让我全身都暖和起来了,漠寒,记起我好不好,想起我们的过往,便是,便是在你的心中我不是那么重要,可我们之间还有两个宝贝,我真的不希望,他们没了父亲,那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凄惨了。漠寒别对他们那么残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