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会写出这样条款的人一准是个傻子,便连她都不会接受。“这些人是有病吧,这种条款也好意思写上去。”不自觉将这句话说出口,司马霏儿便见白漠寒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只听白漠寒笑着言道:“霏儿,这话你可就说错了,他们不仅没病,反而精明的很,如今更是将我当成了阶级敌人,人家这是捆成一股绳,要给我好看呢。”见妻子还没有完全明白,白漠寒索性挑明了道:“那些你都绝不可能同意的条款,就是他们的让步,你想想若是你要讨价还价该怎么做。”
听到这里,司马霏儿顿时恍然大悟的道:“就和买东西一样,商家故意抬高价钱,买东西的人便是再怎么牵扯半天,也不过是商家心中的价格是吗,总得来说,就是买家没有卖家精,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
白漠寒赞许的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道:“你说的没错,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不过他们想讨这便宜也没那么简单。”
司马霏儿笑了笑道:“那漠寒,不让他们简单讨了这便宜,难道你真的会如他们所愿一般接受他们心中所想嘛。”
拿笔在上面连连划了几处,白漠寒方才言道:“怎么可能,虽然为了一些事情我很想答应,但是里面有些条件太过,我不能妥协,要不我可就真成任人摆布的木偶了。”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眼中闪过一抹崇拜忙上前言道:“我就知道,我的漠寒可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做的好,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免得他们认为什么事情都是他们说了算。”
刮了刮妻子的小鼻子,白漠寒笑着言道:“放心好了,你男人可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便是他们都联合起来又怎么样,我只接受我想接受的,虽然为了四国的未来,我是已经做好了让步,但这让步可不是毫无原则的。”
司马傲天闻听此言,嘴角也带上了几分笑容道:“这就对了,你身后站着司马家又有白家鼎力相助,再加上他们或多或少的欠你人情,其实可操作性很大,就看你怎么做了。”
点了点头,白漠寒笑着言道:“父亲,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更何况我又不傻,相反聪明的很,可不会让他们随随便便就占了便宜。”
闻听此言,司马傲天笑着言道:“你明白就好,那接下来可有什么计划,说出来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摇了摇头,白漠寒笑着言道:“父亲,接下来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掺和的好,我可不想你损失司马家的利益给我铺路。”
司马傲天闻言,当下一拳捶在了白漠寒的肩膀之上,没好气的道:“臭小子,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希望你过后不要后悔。”
话落,司马傲天见白漠寒的模样,便知对方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让自己掺和进去,嘴角挂起一抹笑意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先等一等,只是我还是那句话,若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可一定要张口,我们都是一家人,帮你就是帮我们自己。”
司马霏儿接口道:“漠寒,有你在司马家也不在乎损失那点子利益,所以,你有什么可一定要跟父亲说。”
“嗯”了一声,白漠寒整理了一番,这才又望向司马霏儿道:“想不想出去走走。”
要知道司马霏儿可是在这里躺了许久,如今听到这话,自然是高兴疯了,忙欢喜的连连点头道:“当然想了,这几天躺在这里我都快憋疯了,不过漠寒你可想好要去哪里玩了吗,老实说,其实只要跟漠寒在一起,不论是哪里对我来说都挺好的。”
说到这里,司马霏儿身形一顿,小心的望着白漠寒道:“漠寒,你该不会又要带我去见郑秀吧,也好,他伤了我这笔帐,我还没跟他算呢。”
摇了摇头,白漠寒轻握着妻子的手道:“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那个郑秀我已经交给Mary处理了,我想那人那么顾忌Mary,交给Mary应该是他最惧怕的事情吧,再加上Mary的那些手段,只怕这个郑秀不死也得脱几层皮。”
话到这里,白漠寒却见自家妻子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忙问道:“霏儿,怎么这副表情,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望了白漠寒一眼,司马霏儿没好气的道:“你还问我,我问你那个郑秀将我和孩子害成这样,你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将他交给Mary呢,要知道我们的孩子如今可还躺在营养液里,每次看着他青紫的嘴唇,我就恨不得回到当初那个时候,我一定会乖乖跟在你的身边,也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情。”
轻叹口气,白漠寒忙将妻子拥入了怀中,这才言道:“这怎么能怪你,是我的疏忽才造成这样的结果,更何况,霏儿是谁告诉你我什么都没做,就将人交给Mary的。”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忙抬起头来,带着几分惊诧道:“难道,你已经做了什么吗。”
“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总之那是对于男人来说最痛苦的一件事情,况且我还特意拜托了阿蓝,绝对不要让郑秀轻易死了,好让Mary慢慢玩。”
听到这里,司马霏儿好奇心更浓了,只是看样子,自家丈夫是不可能告诉他了,倒是可以去找Mary问问看,对方好歹救了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凑着拜访的机会,闲聊两句,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来呢。
白漠寒好笑的在妻子面前晃了晃,见其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白漠寒有些好笑的道:“这样的不设防,怪道能让郑秀轻易得手,看来,以后我还是多点时间陪着你吧,不然那哪天老婆丢了,那才糗大了。”
想到这里,白漠寒是索性拽着妻子的手往外走去,路过司马傲天的时候,方才笑这言道:“父亲,晨曦就交给你了,霏儿在屋子里待了许多天,估计闷的很,我这就带她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