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口血喷出,鲛人接着言道:“所以,Mary不要去尝试,我不想失去……你。”
连连点头,Mary哭泣的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擦着鲛人嘴角不停涌动的鲜血,却不过是杯水车薪,仍是有许多鲜血落了下来,见此情景,Mary死死的抱着鲛人,整个人彻底慌了神,只是不停的喊道:“怎么才能救你,到底怎么才能救你。”
见Mary这模样实在是不像想让他死的样子,鲛人用自己仅剩的力气,握着Mary的手道:“看你这样子并不想我死是吗。”
听了鲛人这话,Mary险些被鲛人气死,顿时怒吼道:“废话,怎么可能希望你去死,若是你死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听到这话,鲛人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原来是这样吗。”话到这里,鲛人右手一翻,手中便出现了一个药丸,示意Mary接过,这才言道:“这是漠寒做的药丸,如今也只能靠它了,若是没用。”
不等鲛人往下说,Mary便将药丸塞入了鲛人的口中,不一会,见鲛人吐血症状有所减轻,青白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一些。
一放松,竟是跌坐在了地上,鲛人伸手去扶,却见Mary冷冷的望了过来,瞬间身子一僵,脸上也讪讪了起来。
见此情景,Mary更是一肚子的火气,“我说,你有病吧,脑子坏了吧,谁让你捅死自己的,也不想想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你出了事情,我们怎么办。”
瑟缩了一下,鲛人忙解释道:“我看你那么痛苦,实在不知道怎么哄你才好,这才走了这一遭,不过还是蛮有用的吗,你瞧,现在你不是不难过了吗。”
听闻此言,Mary一愣,随之发现,果然如鲛人说的一般,眼泪忍不住便落了下来,“为了哄我,你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鲛人十分坚定的道:“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所以Mary将心思从漠寒身上收回来好吗,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爱你。”
Mary斜睨了鲛人一眼,当下站起身来,不屑的道:“哈,全部的生命,若不是刚刚白漠寒的药救了你,你也就只能爱我到今天而已,这番表白,还真让人感动啊。”
一阵尴尬的笑意之后,鲛人忙道:“这不是……,算了不说这些了。”
话落,鲛人将光剑用力一拔,将药抹在了伤口处,这才望向Mary道:“不过,你是真的不难过了吗。”
没有答话,Mary只是将人扶在了沙发上坐了下来,独自陷入了沉默之中。
见此情形,鲛人忙道:“Mary你怎么了,可是我刚刚吓到你了,是我错了,可是你刚刚那样,我脑子一热,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如今知道你的心思,这样的事情,我再也不会干了,你放心好了。”
再次淡淡的扫了鲛人一眼,Mary才冷笑道:“算了,你这样的脑子,我也不计划你能想出什么复杂的事情来了,先换了衣裳,咱们换个房间,这里我是一会都不想待了。”
见Mary这么说,鲛人忙按着Mary的吩咐一一完成,这才随着Mary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四目双对,确实一时无言。
许久方听Mary言道:“说吧,白漠寒到底想做什么,别拿谎话来哄我,你该知道我如今还生着气呢,而某人也刚刚说了,会用生命来爱我。”
尴尬一笑,鲛人试探的言道:“可以不说吗。”
Mary的反应十分的直接,冷冷的怼了鲛人一眼,十分坚定的道:“不行。”
见此,避无可避,鲛人也只得开口言道:“还不是郑秀的事情,Mary,想来你也知道司马傲林的事情,漠寒一看便知这里面有猫腻,他第一个怀疑的便是郑秀,遂借着霏儿说了狠话,直接躲了出去,可没想到霏儿竟然怀了孕,将漠寒的计划都给破坏了,漠寒无奈只能按照用我的身份回到了霏儿弟妹的身边,后面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Mary双手一紧,似笑非笑的言道:“那你还真大度啊。”
被这么一说,鲛人更是尴尬了起来,摸了摸鼻子,忙补救道:“我其实最小心眼的很,为了这事,我可没少和漠寒闹腾,只是不好在你面前挑明罢了。”
见Mary神色缓和了下来,鲛人忙松了口气,小心的问道:“那你现在气消了吗。”
这边鲛人话音落下,Mary终是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这才言道:“算了,你闹了这么一场,我再多的气都被你吓没了”。说到这里,见鲛人的伤口已经愈合,Mary这才接着道:“算了,还是先好好吃一顿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话落,便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别扭的夹进了鲛人的碗中。
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鲛人竟是整整将一锅子菜吃了个干净。
望着Mary瞠目结舌的模样,鲛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当下言道:“这算什么,只要是Mary你夹的,我全都可以吞进去。”
不自在的将头扭到了一边,Mary忍不住笑了出来,想着这几日的快乐日子,Mary心中对白漠寒的执念,终是散了去,想到短短几天白漠寒便被替代了去,Mary心中又忍不住得意的暗道:“哈,白漠寒,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原来也不过如此啊,如此轻易便被抹去,你听到也该憋屈死了吧。”
鲛人见Mary高兴,自然也跟着笑了起来,见到这一幕,Mary忍不住嗔怪道:“傻子”。
且不说鲛人与Mary二人如何将这产业之事办理完全。
只说白漠寒等人此时也是陷入了僵局,只白默奇一人便将司马家人淘汰了大半,偏偏也不知道是不是郑秀故意为之,白漠寒与白默奇这对师兄弟,却是一次也没有碰上过,司马傲天见此情景,心中却没有什么纠结之态,倒是司马懿有些着急的道:“该死,这个郑秀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就非将我们家和白默奇那个家伙分在一起,再这样下去司马家还不得丢脸死了。”
闻听此言,白漠寒倒是十分平常心的道:“阿懿,丢不丢脸也没什么要紧的,倒是他们能够通过这次比斗找到自己的短处加以进步,才是重中之重,还有对上漠奇总比对上王聪这种人强不是,最起码漠奇不会重伤咱们的人。”
这话一出,司马傲天便赞同的道:“不错,阿懿,漠寒这样做才是正确的,一时的胜利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司马家的未来,这些日子以来,你没发现,家族里许多人都有些浮躁了吗,而且四国大比开赛以来,就更甚了,虽然说有自信是好的,可是盲目自信就成了自大了,有了白漠奇这一番教训,想来应该也能够打掉他们的浮躁,将心给收回来了,知道自己的本事还没有强大到无视别人的地步。”
白漠寒闻言,忙紧跟着道:“父亲说的不错,阿懿,你看事情应该看得长远些,你仔细瞧瞧他们。”
司马懿顺着白漠寒的目光望了过去,眼神一凝,却见被收拾了的众人,战意汹涌,原本轻浮、不屑的神色竟是消失一空了。
见到这番变化,此时司马懿也明白了白漠寒等人话里的意思,讪讪的坐回了位置,心情复杂难辨。
白漠寒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这才言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船到墙头自然直,再说,如今漠奇这么做对咱们也不是没有好处,没见其他人的眼神都从咱们身上移开了吗。”
司马懿点了点头,不由言道:“你总是这么有道理,算了,反正我说不过你,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相信了。”
白漠寒见状点头应了一声,与妻子对视一眼,不由沉默了下来。
很快一对一比试,便接近了尾声,很快便来到了最后一天的比试,如今剩下的人也就十来个了,而司马家的人有了白漠奇的出手,也剩下没几个了。
由于郑秀提议的败者组再有一次机会,结果便是重伤无数,即使重新比试,还是没能打过胜者组的人,到最后,败者组的人也没了一开始的热情,有了白漠奇和白漠寒这师兄弟两再台上,他们便也知道没有必要再上去了,更有甚者,直接放弃败者组的比赛。
而另一方面,白漠寒终究与白漠奇排在了一组进行比试,二人的比试还未开始,便听见场内的欢呼声一阵接着一阵,白漠寒和白漠奇的名字不住的从众人口中传出来,显然对于这一场打斗众人是十分期待的。
而此时场上正在比试的二人,仿佛也被这喊声给感染了,竟然上百招都未分出胜负,看台上的人却有些不耐烦了,不住的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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