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白漠寒好笑的望着司马霏儿此时纠结的模样,曲起食指在妻子的鼻子上刮了刮这才好笑的道:“明天我就要参加比试,你说我什么时候回来。”
司马霏儿闻言,双颊不由涨的通红,再次讪讪的坐了下来,眼神都不敢白漠寒相对。
见状,白漠寒好笑的蹲在司马霏儿的面前,双手将其的脑袋捧在手心,强迫司马霏儿低下脑袋看着自己。缓缓的开口道:“霏儿,不用如此,我们是夫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我们更亲近,而我想要认识霏儿所有的模样,不论是乖巧的、调皮的、开心的、不开心的等等我都不想错过,因为那是我爱人的全部,所以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避开我的视线好吗。”
司马霏儿重重的点了点头,脸颊贴了上去,“我也是一样,父亲说的没错,没有你我活不了,漠寒所有的一切都想理解,所以,咱们约定,无论何时都不要避开彼此的视线,不要让彼此伤心,好不好。”
听到这话,白漠寒轻咳一声,想着这才做的事情,心中尴尬,强笑着开口道:“这个自然如此,只是有些时候,难免要有些善意的谎言,也许会让你有点伤心,但我发誓我不是有心的,霏儿,别为了那点事否定我好吗。”
见白漠寒这样说,司马霏儿不由怀疑的望向白漠寒道:“你这话的意思,可是说现在有事情瞒着我,善意的谎言,再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能让我伤心,你到底做了什么。”
尴尬一笑,白漠寒忙站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快和阿蓝将身份换回来,那个,我先叫王叔他们来陪你,你问的这个问题,等四国大比结束之后再回答你好吗。”
冲着丈夫“呵呵”笑了两声,司马霏儿一把拽住想跑的白漠寒,当下言道:“不好,你这么一说,事情更可疑了,这么说的话,你真的有事情瞒着我,看起来,还不小,漠寒,刚刚那些话可是你先说的,你该不会现在就想逃避吧。”
轻咳一声,白漠寒小心的将自己的衣服从妻子的手中拽了出来,瞬间后移三步道:“那个,那事情真的不能现在就说,所以霏儿就忍到四国大比之后吧,也不是很久了不是吗”
司马霏儿嘴角含笑,一步一步逼上前道:“是吗,可我觉得那也够久了,不如你现在就告诉我好了,你到底隐瞒了些什么,你说呢。”
尴尬笑了两声,白漠寒连连退步道:“霏儿,你瞧你,我这真的来不及了,而且这件事现在真不能说,啊,现在不走,我真的来不及了。”话落,白漠寒已经退到了门口,忙将门打开退了出去,直到房门关了起来,白漠寒这才松口气,轻拍胸口道:“可吓死我了,霏儿如今的气势是越来越厉害了。”
话落,白漠寒忙联系王叔二人,直到看到二人安全进了屋内,白漠寒这才匆匆离开了此处。
进到屋内,王叔带着几分好奇道:“霏儿,你们刚刚说什么了,我看他冷汗都下来了。”
冷笑一声,司马霏儿没好气的道:“他出冷汗,不过是做贼心虚,以为今天跑了就算了吗,瞪着瞧,我一定要在四国大比结束前,将事情逼问出来,不然我还不得憋屈死,”
王叔听闻此言,不由将目光落在王羽坤身上,眼中分明问道:“该不会是那件事情吧。”
王羽坤眼睛一闭,眼中意味分明便是“肯定是那件事情。”
心知肚明的两人,不由在心中为白漠寒捏了一把冷汗,想着事情出来时,众人的表现,两人都不自觉的摇了摇头,总觉得漠寒此关,只怕并不怎么好过。
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他们能左右的,如今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好好照看好霏儿就对了。
这边两人下定了决心,那边,白漠寒也匆匆将鲛人约了出来,听到要换回身份的时候,鲛人明显还有几分不愿意。
抽了抽嘴角,白漠寒忍不住道:“不会吧,你真的陷进去了。”
鲛人瞬间死死的盯着白漠寒,白漠寒见状吓了一跳,忙退了一步道:“阿蓝,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别这么说Mary,她本是个好姑娘,不过是因为你们相遇太迟,若是在霏儿之前,我想你会喜欢上她的。”
阿蓝话落,白漠寒也沉默了下来,许久方才抬头言道:“也许,你说的不错,不过现在不是很好,若真按你设想的进行,那你今日也不可能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怎么样,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样子,你们处的很不错吗。”
被这么一问,鲛人嘴角便忍不住扯出了一抹甜蜜的笑容,当下言道:“就那么回事呗。”
“什么叫做就那么回事,快说说看,到底什么事。”
见白漠寒明显一脸看好戏的模样,鲛人没好气的瞪了白漠寒一眼,顿时言道:“关你什么事,漠寒,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做什么,好了,不是说要换回来吗,快换,不然一会我可就改变主意了。”
白漠寒应了一声,再次望了鲛人一眼,忍不住好笑和鲛人将装束完全换过。
还未开口,就被鲛人拉着走,白漠寒有些蒙圈的和其一起上了飞艇,这才问道:“阿蓝,你抓我做什么。”
鲛人闻言,很是局促不安,说话也不由吞吞吐吐起来,白漠寒见状,“切”了一声,不由好笑的问道:“不会吧,阿蓝,你该不会是怕我和Mary待在一起吧。”
望着对方瞬间僵硬的神色,白漠寒忍不住好笑的摇摇头道;“我说,要不要这个样子,难道从未动过心的人,一动心之后,都是这么不可理喻。”
鲛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十分光棍的道:“反正我不管,以后你离Mary远一点。”
白漠寒这下子更是笑得不行,不由玩笑道:“我说阿蓝啊,你这样将咱们男性的尊严放在哪里,还未结婚便被媳妇吃的死死的,会被人笑死的。”
见白漠寒竟然这么说,鲛人当下怼道:“是吗,不过我看你也没被人笑死吗。”
这话一出,白漠寒不可置信的望了鲛人一眼,就听其又接着道:“毕竟你这么个妻奴都好好的站在这里,我想,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如此吧。”
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白漠寒轻咳两声,点头应道:“连嘴巴都变得这么伶牙俐齿,爱情真是个改变人的玩意,好吧,我也不说笑了,其实你根本不必特意如此的,我的操守,你该信的过的,便连原本Mary还是独身的时候,我不曾做过什么,如今她都和你如此了,我就不可能跟她发生什么了。”
见鲛人听了这话,眼神竟是悠远了起来,白漠寒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道:“不是吧,阿蓝,你现在的表现莫非是不相信我吗。”
摇了摇头,鲛人忙言道:“漠寒,你的操守,我自然是信的过,可是Mary的我还信不过,尤其是对象是你的时候。”
知道鲛人此时的顾虑,白漠寒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忙连连点头道:“你若是这么想的,那我还真无话可说了。”
话音落下,白漠寒更是狂笑了起来,下一秒,整个人便是一个踉跄,直接栽倒在地,鲛人平静的将脚放在了地面上,扫了一眼白漠寒,便转身出了屋子。
见此情景,白漠寒好笑的摇了摇头,这才起身道:“果然,谈恋爱的男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尤其这个男人,还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处男的时候。”
伸了个懒腰,白漠寒便见自家通讯器亮了起来,看着显示出来的名字,白漠寒苦笑的接通道:“哦,霏儿。”
“漠寒,你该不会以为躲出去事情就这么完了吧,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该不会那Mary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司马霏儿这话一出,白漠寒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无语的望着霏儿道:“那天晚上,咱们可是一晚上都待在一起,那事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是阿蓝了,是阿蓝,而且以后,你千万别提我和Mary原来的事情,我可告诉你,阿蓝现在可是彻底败在了Mary的手里了。”
连续的眨了几下眼睛,司马霏儿方才不可置信的道:“上次看他就有那么点没意思,这才几天啊,他不会就彻底沦陷进去了吧,啊,没想到,阿蓝是这样的。”
说到这里,司马霏儿忙轻咳两声,脸上顿时严肃了起来,忙道:“别以为这点事情就想移开我的注意力,我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干笑两声,此时的白漠寒真的恨不得昏死过去,轻叹口气,坐直身子道:“霏儿,这件事情现在真的不能说,但是我敢保证,我瞒着你的是一件好事,等事情结束以后,我定然都告诉你,好不好。”
见白漠寒都这么说了,即使心中好奇的要死,司马霏儿也终究是点了点头道:“那你可要记得你今天的话,等事情结束以后,一定要告诉我,绝不能有丝毫的隐瞒,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你就怎么样。”见危机解除,白漠寒又忍不住逗弄起妻子来,只不过看着对方冷冷的望过来的眼神,唯有讪讪的笑道:“好好好,你厉害,我保证,到时候一定全部交代。”
话落,见通讯器关闭了起来,白漠寒忙松口气。
摸了摸头上的冷汗,白漠寒就见飞艇落了下来,知道时间到了,白漠寒与鲛人二人下了飞艇,却不想竟在门口遇见了郑秀。
白漠寒上前言道:“郑大人,这么晚了,怎么还站在这里,该不会再等什么人吧。”
郑秀闻言一笑,带着几分玩味道:“漠寒这点还真猜对了,我便是在等人,而现在我等的人已经到了。”
白漠寒指了指自己,见郑秀点头,不由扭头嗤笑道:“郑大人是吧,我不认为我们是那种可以在一起聊天的关系,而我本人也没什么可以跟你谈的,若是司马家的事情,我想,我的岳父大人应该更有资格才是。”话落,白漠寒便想绕过郑秀,进门,不想,却见其瞬间再次挡在了自己面前,白漠寒不由抱胸站在原地,望着郑秀,冷冷的言道:“郑大人这是何意。”
“哎呦,漠寒,看样子我们之间好像有好多误会呢,你那岳父对我这个人不了解,所以我们之间产生了好多的误会,这样的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的清楚的,这个咱们先不谈,总之,你只要记住我是清白的就好,说起你这位岳父,那可是为精打细算的主,你这么有才能的人,却硬让你做了个上门女婿,你说,这世上,有哪个有本事的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这也太欺负人了,哎,这也就怪你当日太过年轻,没人给你讲讲这里面的厉害,如今却是害你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真不知道这司马傲天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漠寒扯动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的道:“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出的结论,但我却从来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抬不起头来,你上面说的话,也许对其它的男人很有道理,但是对我简直就是狗屁不通,我爱霏儿,自然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不过是做个上门女婿,我完全没有问题,况且我在司马家,父亲母亲待我如同亲子,霏儿爱我如命,如今霏儿肚子里还有一个,这么梦寐以求的人生落在我的身上,你想要挑拨离间什么,是有个孩子不跟我姓,可那又如何,难道不和我一个姓,就不是我的儿子了。”
听到这里,郑秀眼中好像有个黑色漩涡一般,只一眼便让人沉溺其中,白漠寒却是冷冷的道:“不知郑大人的话,是否说完了,若是的话,还望郑大人让开,我要回去了。”
郑秀闻言,往旁边退了一步,见两人大跨步的走了进去,方才嗤笑道:“这小子,这是故意的吧,他和司马霏儿为什么吵架,还闹到离家出走的地步,现在竟然来教训我,真是,讨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