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自内心的笑容。”
司马菲儿闻言,不由低下了脑袋,有些不自在的道:“漠寒,我只是不想你不高兴。”
“我知道,可同样的,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想哄我高兴来委屈自己。”
说到这里,白漠寒见妻子的头不自觉地又垂了下去,便忙将其的头又扶了起来,这才言道:“抬起头来,我的菲儿可不适合这无精打采的表情。”话落又是一阵轻笑,便紧贴着司马菲儿道:“而且,我保证,我准备的惊喜,菲儿你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的。”
“恩”了一声,司马菲儿脸上露出了一抹甜笑,忙往白漠寒怀里一钻,夫妻二人,简直闪瞎了旁人的眼睛。
如此一日过去,一大早,就听到一阵狂躁的敲门声,白漠寒眉头一皱,正准备给妻子设一个隔音的阵法,就见妻子已经睁开了眼睛,无奈的将人扶了起来,白漠寒有些无奈的道:“这一大早也不知道是谁,真是无聊透顶了。”
话落,白漠寒便起身将门打了开来,却没想到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心中一惊,第一反应,便是将鲛人顺势一拉,拽进了屋内,将门一甩,顺便隔绝了外面好奇的眼睛。
而白漠寒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见鲛人此时的情况十分的不对,竟是从未见过的情绪激动呢。
轻咳一声,白漠寒还是先关心道:“阿蓝,你这是怎么了,没什么事情吧。”
可谁知话音刚落,竟见鲛人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神情,带着几分欲言又止,几分如泣如诉。
只看的白漠寒是一个哆嗦,终是忍不住道:“我说阿蓝,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有话好好说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模样真的很可怕啊。”
话音落下,见阿蓝的神色越发诡异了起来,白漠寒深吸口气,终于说出来自己的猜测道:“你这是发情了,我听说动物都有这个时候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你告诉我办法,我这就去帮你解决。”
鲛人闻言,脸上娇羞神色更浓,只看的白漠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也突然灵光一闪道:“还是说,阿蓝,你已经有了发情的对象,说说看,是谁,要不要我帮忙。对了,我不应该先问这个,我好像应该先问我认不认识才对。”
这话一出,鲛人脸色明显一白,司马菲儿看在眼中,不由追问道:“怎么,莫非这个人有什么不妥。”
鲛人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只是见白漠寒夫妻二人都紧张的盯着自己,鲛人也不得不开口“恩”了一声。
司马菲儿见状,八卦之火熊熊燃起,极速的排查起自己身边的人来,可却没发现,鲛人和任何一个人说过超过三句话的,唯一谈话多的,也就只有他一个。
望着鲛人望向丈夫的复杂光芒,司马菲儿一脸尴尬的望着鲛人道:“阿蓝,你喜欢的该不会是我吧。”
闻听此言,鲛人忙连连摆手,险些没被一口唾沫给淹死,当下便忙解释道:“我说,弟妹,你是没有脑子吗,白漠寒可是我的兄弟啊,我怎么会喜欢自己兄弟的女人,你哪里找来这样的神逻辑,赶快将你脑中的思想给破除掉,我可不想因为你,和漠寒互生隔阂,最后同归于尽,真是的,说话前,也不好好过过大脑,这是能随便乱说的事情吗,会死人的。”
司马菲儿闻言,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忙捂着嘴巴,望着二人道:“好了,好了,这次的事情就当是我的错好了,不过阿蓝,既然不是我,那是谁,我实在好奇极了,看你平日里蠢得要死的模样,竟然不声不响闹出这一出,来说说呗,到底对象是谁。”
“Mary。”
这个名字一出,还真如一道惊雷一般,劈在了二人的心上,便连白漠寒都有些身子发冷的道:“阿蓝,我刚刚出现幻觉了,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你喜欢的人是谁,不是我听到的那个名字吧,一定是我听错了对吗。”
若没说出口,鲛人确实蛮为难的,不过既然已经说出了口,鲛人便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瞬间滔滔不绝了起来。
待听完鲛人的话,白漠寒有些震惊的道:“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被Mary给强了。”
轻咳了一声,鲛人带着三分羞涩道:“话别这么说,若不是你非要和我换装,那出事的的就是你了,我完全是无辜牵累的,你要再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现在就去找Mary。”
司马菲儿拽过漠寒,忙挡在了鲛人面前,便见司马菲儿撇了撇嘴道:“阿蓝,不管Mary原本想要抓住的人是谁,可与她在一起的可是你,你该不会,不想负责,所以想要强塞给我们漠寒吧,我可告诉你有我在休想。”
鲛人无奈的扫了司马菲儿一眼,方才言道:“我说,弟妹,你又乱说些什么,便是他们真的有什么,也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她是我的。”
这番霸气宣言,直接将白漠寒和司马菲儿给看的好笑不已,只是想着以往Mary的作为,司马菲儿有些担忧的问道:“只是你自己也说了,Mary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将你当做了漠寒,若是知道了是你而不是漠寒,那我想,他杀了你的心都有了,你如今还要娶她,你傻了是不是。”
摇了摇头,鲛人忙道:“做男人,就要负责任,有担当,不管 Mary是为了什么,和我走在一起,她都是我的人,既然是我的人,我就得护着她,更何况,更何况,我偶然听他们提起,Mary只怕肚子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就更应该负责了。”
白漠寒闻言,当下便笑着戏谑的道:“果然长大了,如今话里也好,行动间也好,果然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