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白漠寒索性先开口道:“羽琨,咱们也算同经生死,虽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又有什么话是不能当面说的。”
听闻此言,王羽琨长叹口气道:“你那些属下说的没错,我有时候,真没资格当你的兄弟。”
话落,王羽琨起身,坐在了白漠寒对面的椅子上,这才言道:“你该知道,我珊瑚族人就要灭族了,虽然知道,无能为力,但让传承,就断送在我的手里,说什么,我都不会甘心的,Mary那里,虽然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连累你和王叔,我当着你们的面见将她痛骂一顿,骨气又摆的十足,可谁又知道,我心中受着多少的煎熬,甚至有什么会忍不住想,若是牺牲了你,便能让我珊瑚族后继有人,我会不会后继有人,那样的答案,我连想都不敢想,因为我知道,思考的越多,我原本的答案,只怕也没有那么坚定了。”
这次回来,我日日在父祖的灵位面前忏悔,再加上前阵子,海底大地震,我竟是得出了先祖的玉牒片来,上面清楚的记载着珊瑚族的宝物扔下了墨渊,其间无数的珊瑚族人跳下墨渊寻找,那时我的心思便又活了,我不停的想着,这么多人跳下去,若是有人活着呢,哪怕有一个人,那我珊瑚族也算壮大了一些对不对漠寒。
深吸口气,白漠寒点头应了声“是”
闻言,王羽琨不由言道:“听我说了这么多,漠寒,你还拿我当兄弟吗。”
“为什么不呢,你又没有计划瞒着我,目的更是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更何况,当日是我亲自答应的,一定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却因为被Mary触碰了底线,便将你们的希望都给打碎,是我该说抱歉才是,若说原本我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下去的话,那现在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下墨渊一趟,若那里真有你的族人,我一定都给你带上来。”
闻听此言,王羽琨顿时大喜,竟是站起身来,直直的跪在了白漠寒的面前,却在瞬间便被白漠寒直接给拎了起来,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在触及白漠寒的视线时,尴尬的道:“漠寒,我只是想表达我的感谢之情而已。”
“我自然明白,可你我兄弟之间,若是还要如此,未免看不起咱们的兄弟情分了,也是对我的羞辱。”白漠寒满脸怒气的回道。
听闻此言,王羽琨沉默了一会,这才言道:“漠寒,我承认你说的对,是我太见外了,没说的,以后哥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要我说,睡什么飞艇啊,直接住在哥这里,左右那飞艇来回又很快,白天去晚上回,我这里总比你的飞艇要安全的多,你老哥我好歹也是星辰大海原本的霸主,这点威慑力还是有的。”
白漠寒闻言,当下一笑道:“我考虑看看。”
两人顿时大笑了起来,见事情说清楚了,白漠寒笑着站起身来,“羽琨,若是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便先回去了,你也知道,为了那宝图的事情,霏儿现在还给我闹着别扭呢。”
说到宝图,白漠寒满忙将王羽琨给的宝图递了回去道:“这个你收起来吧。”
闻听此言,王羽琨不由着急了起来,“漠寒你这是做什么,刚刚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见对方误会了,白漠寒忙笑着将宝图塞进了对方的手中,这才解释道:“我啊,早将这宝图所记,让苍蝇头都给做好了标记,所以有没有这个根本就无关紧要,可它对你来说的意义却是不同,所以,你还是收回去吧。”
见不是拒绝自己的意思,王羽琨很松了口气,这次没有犹豫的将宝图接了过来,当下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事情办完,紫韵当下起身告辞,被王叔领到房中,却未见妻子的身影,便知道定然是还在苍蝇头那里,不由好笑的道:“这个霏儿,还真不怕我吃醋是吧,苍蝇头便是平日里没有阳刚之气,也不能否认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话落,忙拨通了妻子的通讯器,不由言道;“霏儿,这么晚还在别的男人的房间里,是想爬墙吗。”
这边白漠寒话音刚落,便见通讯器上,霏儿翻了个白眼,转身与苍蝇头便出了房门。
白漠寒便也起身,笑着赢了出去,恰巧与两人碰在了一起,苍蝇头忙退后几步道:“老大,你的醋劲也太大了,再说明明是你们让嫂子来找我的。”
话落,忙举起双手道:“算了,是我乱说话,如今人已经送到,我啊也该功臣身退了,免得老大一时不忿,将我咔嚓了,那我岂不是很冤枉。”说到这里,苍蝇头忙又扭头对着司马霏儿道:“那嫂子我便先回去了。”
见其轻“嗯”了一声,苍蝇头便忙离开了两人的视线,司马霏儿顿时狠狠的掐了丈夫一下,这才言道:“你还真是不分场合的发疯啊。在苍蝇头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笑嘻嘻的将媳妇扶进了屋中,白漠寒十分干脆的认错道:“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对了,你和苍蝇头聊了些什么。”
深深的望了白漠寒一眼,司马霏儿不由言道:“就是下墨渊的事啊,不然还能聊什么。”话到这里,司马霏儿不由似笑非笑的望向白漠寒道:“你该不会真的怀疑我和苍蝇头有什么吗。”
闻听此言,白漠寒眼神不由躲避的道:“怎么可能,我疯了。”
挑眉望了白漠寒一眼,司马霏儿似笑非笑的道:“谁知道呢,也许你真的疯了呢。”
这话一出,只让白漠寒更显尴尬。
就在此时,司马霏儿“哎”“哎”了两声,将白漠寒的目光完全吸引了过来,这才言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和羽琨到底谈了些什么,他到底为什么怂恿你下墨渊,他交代清楚了吗。”
将司马霏儿搂在了怀中,白漠寒叹了口气道:“还能为了什么,不还是珊瑚族人要灭绝这样的事情吗。”
皱起眉头,司马霏儿不解的道:“可这下墨渊又有什么关系,哦,难不成下去了,珊瑚族人就能不灭绝了吗,这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下墨渊没法让珊瑚族人不灭绝,但是墨渊底部却有可能有珊瑚族人啊。
“怎么可能”撂下这四个字,见白漠寒不像开玩笑的模样,司马霏儿又忍不住问道:“该不会真有吧。”
双手一摊,白漠寒好笑的道:“我怎么知道。”
司马霏儿闻言,不由没好气的道:“不知道,不知道,你说的和真的是的。”
白漠寒只觉得现在他真的要给现在妻子跪下了,他说了半天有一句墨渊下面肯定有珊瑚族人的话都没说,怎么就叫说的和真的是了。
好笑的摇了摇头,白漠寒无奈道:“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才需要我们下去看看啊。”
“为了一个可能,就让我们冒着生命危险,你这个兄弟真行。”好笑的摸了摸妻子的秀发,白漠寒不由言道:“你怎么说都行。”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司马霏儿狠狠的踩在了白漠寒的脚上,这才言道:“怎么说都行,那想干什么是不是也行,这一脚痛不痛啊,用不用另一只脚,我也赏你一下。”
咬着嘴唇,谄媚的笑了笑,白漠寒示意自己绝不会再胡说八道了,司马霏儿这才放过了白漠寒,转身躺在了贝壳里,有些新奇的摸摸看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