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寒,你将那宝图给我,我不要你去那什么墨渊,你没听他们说,那里有多危险吗,若是你原来一个人也就罢了,可你别忘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有妻有儿,若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们母子二人怎么活。”
见事情闹成这个样子,王羽琨此时也暗暗有点后悔,“什么不好送,偏偏送了这个。”见司马霏儿伤心欲绝的模样,王羽琨忙劝解道;“弟妹啊,你可千万不要动气,墨渊也许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话音未落,便见司马霏儿狠狠的瞪了过来,王羽琨讪讪不已的退了几步,却还是强撑着言道:“再说,漠寒也未必会去,是吧,漠寒。”
“嗯”了一声,白漠寒忙接过了话头道:“是啊,霏儿,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白有你们要照顾,做事之前我会深思熟虑的绝不会做出让你们伤心的事情。”
司马霏儿听完,却是没有就吃作罢,仍然直直的望着白漠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那墨渊你定不会去的对吗。”
见白漠寒许久不应,什么答案,司马霏儿早已心知肚明,狠狠的一脚踩在了白漠寒的脚上,转身便跑了出去。
王羽琨见状,忙道:“漠寒,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快追啊,这里可不是司马家,而是珊瑚族,里面危险,便是有时候我自己想起来都害怕。”
听闻此言,白漠寒这才反应过来,忙追了出去,见鲛人要往外跑,王羽琨忙用珊瑚挡住了其去路,没好气的道:“我说,鲛人大哥,拜托你,能别这么煞风景吗,人家小两口子的事情,你跟上去能做什么,不是摆明着破坏气氛吗,好了,刚刚的鱼是不是还没吃过瘾,我让王叔再给你置办点。”话落,王羽琨便扭头喊了一声“王叔”。
王叔闻言,刚要动手,便听鲛人言道:“不用了,现在谁有功夫挑那个,倒是你,到底想对漠寒做什么,别忘了,我也是在星辰大海里生活的老妖怪了,知道的并不你少,这宝图绝不是你偶然想起,根本是早有预谋,墨渊底下到底藏着些什么。”
鲛人话音刚落,苍蝇头的神色便冷了下来,扭头望向鲛人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故意拿出宝图,就是想骗老大下那什么墨渊,为什么。”
鲛人冷冷的望着王羽琨主仆二人,嘴角挂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道:“这个问题,你就要好好问问对面的那两位了,问我做什么。”
听鲛人这么说,苍蝇头顿觉有理,声音冷厉的道:“你们到底想让我们老大做什么,羽琨少爷恕我直言,我们老大可是拿你当兄弟看的,你这么对兄弟可是有些不太够意思啊。”
苍蝇头这番话,可算是将白漠寒的小弟们的情绪都给渲染了起来,原本的温和有礼,如今全都变成了冷然,只刹那间,无数尖利的视线,直直落在了王羽琨主仆二人身上。
见此情景,王叔本要开口,却被王羽琨拦了下来,自己言道:“这是我和漠寒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和你们解释,至于我要做什么,等漠寒回来,我自然会都说清楚,同样去不去的选择权在漠寒的身上,我那弟妹有资格阻止,因为他们夫妻一体,而你们说白了,,不过是漠寒的手下,俺我们珊瑚族的叫法,那就是奴仆,奴仆只有听命的份,谁给你们权利进行劝诫了,真是不自量力。”
这话一出,众人自然没有一个服气的,苍蝇头尤甚,当下言道:“既然是兄弟,你就该了解我们老大的为人,在他们我们是兄弟,是可以说话的朋友,但绝不是奴仆,而且真要对比起来,你们必有我们来的重要。”
苍蝇头话落,双方都沉静了下来,鲛人见气氛实在尴尬,忙开口道:“好了,别漠寒还没说什么,你们就将什么话都给说尽了,要知道冷言冷语六月寒,在漠寒的心中,你们都是一样重要,若是你们敌对起来,又让漠寒如何自处。”
话落,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再说白漠寒紧追着妻子跑了出来,竟见一条小的电弧章隐藏在珊瑚从中,趁着妻子不被,竟是要缠绕上去,白漠寒赶忙上前,将妻子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持光剑,一剑下去,那电弧章已是死的不能再死。
司马霏儿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浑身一怔,只打了个激灵,白漠寒见状,心疼极了,忙将媳妇搂在怀中,连忙安慰道:“霏儿,没事了,没事了,不用怕,这毕竟是羽琨的地盘,便是这些东西能跑进来,攻击性也不会太大。”
一声“羽琨”将司马霏儿的神志都给唤了回来,更是清楚的想起和丈夫生气的原因,冷笑一声,当下便将丈夫重重的推了开来,当下言道:“你救我做什么,左右你都要去送死了,我还活着做什么,倒不如刚刚就让那什么玩意,咬死我,我好先走一步,到那边去等你,这样就再没有人阻止你下墨渊了,你不是该高兴死了。”
无奈的望了妻子一眼,白漠寒也知道墨渊的恐怖已经深入了妻子的心里,也知妻子如此,也不过是担心自己,忙好言好语的劝道:“霏儿,你要知道事情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再说了,我自己还没定去不去呢,你就这样和我闹起来,你觉得值得吗。”
见听了这话,媳妇便连身子也背了过去,白漠寒无力的道:“且不说那墨渊到底有没有可怕,就说,我自己,霏儿你觉得我是个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人吗。”
司马霏儿长久的沉默,显然答案已经十分明显了。
见状,白漠寒不由上前一步,从背后将其拥进怀中道:“所以,霏儿,不要跟我生气了,你想想,你每次跟我生气,我这心神便不宁,注意力也不集中,在平常这样的事情都危险的很,更不用说在这处处藏有危机的星辰大海了,若是一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咬那么一下,便是不死只怕也要截肢呢。”
这番说辞,可谓将司马霏儿吓了个够呛,当下没好气的在白漠寒身上捶打了两下,眼中也不由带上了泪水,轻握粉拳,只打的白漠寒连连求饶,口中还道:“让你吓我,让你吓我,刚来这里几天啊,你就欺负我,和在家里根本就不一样。”
将媳妇的拳头握在了手心里,白漠寒忙将媳妇拥进怀中道:“霏儿别闹了行吗,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
“就欺负了,你让我每天担惊受怕,还要日日面对你会死亡的消息,这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你知道吗。”
双手将媳妇的脸蛋捧在了手心里,白漠寒手指抹掉媳妇脸上的泪珠,郑重其事的道:“霏儿,仔细听我说,你也知道,我出来的目的就是历练,通过极限的生死,来突破自我,若只是普普通通的的到处晃悠,我去什么地方不行,何必来这星辰大海。”
“那就在这里历练吧,为什么非要去墨渊不可,便是这里真的被你弄得安全的多,总有危险到能让你历练的吧。”司马霏儿几乎是嘶吼的言道。
白漠寒闻言讪山一笑,小心的措辞道:“这不是羽琨给找了一个吗,墨渊,你不是不让去吗,还在这里闹脾气。”
狠狠的一把掐在了丈夫的胳膊上,司马霏儿没好气的道:“你这是故意来气我是吗。”
深吸口气,白漠寒在媳妇的鼻子上刮了刮,这才言道:“我不是气你,而是不想骗你,若不然我完全可以告诉你说,我不会去,还是你真想让我如此。”
狠狠的一脚踹在了丈夫的腿上,司马霏儿只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状,白漠寒哪里敢再说什么,轻咳一声,讪讪的闭上了嘴巴。
只轻拍着霏儿的背部,帮助她安静下来。
直到司马霏儿真正的平静了下来,白漠寒方正式道:“霏儿,希望你能了解我,支持我,信任我。”
白漠寒话音刚落,司马霏儿便苦笑的道:“漠寒,你有的时候,真的很狠心,你知道吗。”说话间,司马霏儿慢慢的将脸上的泪水用袖子拭去。这才言道:“可你也知道,在我心中你最重要,我是不会真的违背你的意愿的,你想去墨渊是吗,可以。”
话落,见丈夫脸上显露的喜意,司马霏儿没好气的撇了丈夫一眼,独自思考了一会,不由言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眉毛一挑,见妻子同意了,白漠寒嘴角带上了一分喜色,忙追问道:“你说,不论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是吗”似笑非笑的应了一声,司马霏儿嘴角挂起了一抹笑容,当下言道:“想下墨渊,可以,不过必须带我一起去。”
司马霏儿话音录下,白漠寒脸上的喜色,顿时褪了个干净,无奈的言道:“霏儿,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正面的接过话头,司马霏儿只是坚持自己的主张道:“反正,条件已经开在之里,你若是想下去墨渊,就得带我一起,被指望独自偷跑,不被我知道就罢了,若被我知道,我就跳进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