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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惊喜若狂,瞪大了眼睛,喜极而泣道:“慧姨,真的吗?您可不要安慰我,我会受不了的。”
“傻丫头,哭什么哭!慧姨说过的话做数!你可以让你母亲准备嫁妆了,嫁妆少了,慧姨可是不开心的哦!”明慧郡主笑着打趣道。
清儿又羞又窘,跺着脚道:“慧姨!您欺负我!”
“还慧姨,很快就要改口母亲了!”
明慧郡主昨日,已经让郑阳王同意了,所以圣上那里,问题不会很大,有父王出面,再说毕竟是家务事。
清儿羞的将头,埋入明慧郡主的腿上,遮去了她一脸得意的笑。
明慧郡主说话,并没有想过要保密,所以花厅里的奴婢们,个个都听得面面相觑。看来清儿县主成大少夫人已是定局,凌霜院的那个,怕是要下堂了!
谢怡心在凌霜院里郁郁寡欢,对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一夜之间,一切就都回到从前。
难道前夜那个火热的夜晚,只是自己的幻想?可是身上还没褪去的吻痕,和依旧酸痛的腰,又是怎么回事呢?
杨昭武一大早就出城,在城外巡查过后,很快将带回来的二十万大军,编了十五万人在前锋营,又将剩下的人安排进了京畿大营。
此时他正在京畿大营,和外公讨论着将士们的安置。
“郑阳王,这些将士暂时安入京畿大营,等开年后,再安排到其他地方。”
郑阳王对外孙,立下的赫赫战功,也是与荣有焉。
他笑着说:“没问题,只是这样的安排是圣上的意思,还是昭武你的意思?”
“当然是圣上的意思!临近年关,现在又四下太平,暂时没有地方可以派兵,就留在京城,也要节约一点粮草啊!”
杨昭武打着哈哈,事关机密,哪怕是外公,他也不能轻易吐露。
郑阳王也不戳破,只是眼含深意的盯着外孙:“昭武,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安排,外公不管。你只要知道,外公只有你们两个外孙就够了。神箭侯中立,可你向谁,外公就向谁。”
杨昭武低头道:“外公放心,昭武不是个有野心之人,忠君爱国是杨家家训,昭武绝不敢背!”
“那就好,说完了正事,我们爷俩说说家事。来福,去做几个小菜,拿几坛酒过来,咱爷俩喝几杯。”
杨昭武也不推辞,笑着调侃道:“还是外公这里安逸,有酒有菜,潼关冷的不行,有瓶烧刀子,大家还要分着喝。”
“说起潼关的酒,我想到一事!你祖父那个人,当年在潼关是出了名的浑,和西安巷口卖酒的老梁,可是超级冤家!他们两个都看上董家的那个寡妇娘们,还打了一架!”
郑阳王说起旧事,笑得不行,帐外很远都听得到他的笑声。
这些八百年前的旧事,杨昭武是不知道,但祖父现在,在潼关乐不思蜀,特别是和西安巷口卖酒的老梁,可是好得不行,原来还有这等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