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什么丑!不把肿消了,明天痛死你!”杨昭武将她裙子再次掀开,用安青端来的热水,将棉帕在银盆里浸湿后,粗粗拧了一下,就敷在谢怡心膝盖上。
谢怡心一下感觉,膝盖如被细针扎一样,又麻又痛,“啊!”忍不住痛呼。
杨昭武虽然心疼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挥手让拿药膏的李嬷嬷,和安青她们都退下。然后低声说:“心心,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昭武哥哥,我没事。听说一般的新媳妇,都要在婆婆面前立规矩呢!我已经是非常好的了,母亲只是一时气愤,等她了解我了,就不会生气了。”
谢怡心虽然从小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但她也知道,嫁了人是就不一样了,该受的还是要受。要不然怎么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呢!
杨昭武估计,热水已经化开了红肿,拿起药膏轻柔的为谢怡心抹在膝盖上。本来杨昭武的手上有很多茧,现在带茧的粗糙指腹,在谢怡心细嫩的膝盖上来回抹药滑动,引起她一阵阵酥麻。
好不容易药抹完了,谢怡心赶紧放下裙子,遮住腿部。杨昭武净完手,回头就看见心心脸色通红的坐在那里。
他急忙用手,去探心心额间的温度,以为她在大堂的大理石地面跪久了,惹了湿气,现在得了风寒。
谢怡心一阵脸红,她只是想起了那天在凌霜院,昭武哥哥的手指,在她全身上下一一抚过,才红了脸,可不是因为风寒。
待杨昭武探过后,看心心并没有发烧这才放心。他坐在谢怡心旁边,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声说:“母亲的性子是急了些,等她缓一阵就好了,你别往心里去。”
“昭武哥哥,我真的没和君大哥私会!”谢怡心赶紧解释,她怕杨昭武误会。
杨昭武拍拍她的手,对一脸担心的谢怡心说:“心心,我知道!这次你没有上当,做得很好!不过就算出问题了,也别怕,有我呢!”
谢怡心感动万分,突然就哭了起来,埋进杨昭武的怀里,抽噎着问:“昭武哥哥,师父真的不要我了吗?怎么还没有师父的消息?”
“木神医云游四海,本就居无定所,现在留下百草堂,还不是因为你?等他回来,谣言就不攻自破了。”杨昭武揽住她,轻轻安慰道。
谢怡心就埋在他胸口,用双手抱住昭武哥哥的腰,一动不动的享受,这份难得的温馨。
威远将军府里温馨一片,城外广化寺里,却是混乱一片!
大量安插在,各重臣及权贵府里的细作,都在得到暴露的消息后,纷纷出逃去了城中的据点。以致各个秘密据点人满为患,负责人都来到广化寺,请示慈原师太。
当慈原师太得知,京城权贵及重臣这十多年来安插的细作,都基本暴露了,当场就失态摔了佛珠,掀了供桌。等供桌上的观音像跌落在地,碎成残渣后,她才强自镇定下来。
“说!为什么会暴露?”慈原师太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
一个京城里的老掌柜,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昨日端敬公主派人去了,平阳侯府和明慧郡主府,打听了琥珀和银钏儿的由来。后来平国公府里安插的人都突然被抓,其中一人拼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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