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就不喝药!”
母亲卧病在床,以不喝药相逼,迫于孝道杨昭武不能不回。
他跪在母亲的床榻前,双手捧药求道:“母亲,孩儿为耶律隼逃脱一事,已经失职,求母亲保重身体,让孩儿能专心查探。”
明慧郡主这才接过儿子的药,一口饮尽后说道:“昭武,你虽然不在我身边长大,但也是母亲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母亲不望你其他什么,只一条,谢怡心绝对不能进杨家门!”
“母亲,心心已经是我的人,孩儿不能不负这个责任!求母亲成全!”杨昭武也实在没有办法,不能求圣上赐婚,就只能求母亲点头。
明慧郡主将碗放回托盘,靠在抱枕上,眯了眯眼睛,退步道:“那好!把她抬进来做个贵妾吧!”
“母亲!心心是不会做妾的!”杨昭武也从来没想过,让心心为妾!
明慧郡主大怒,一手将托盘打翻,青花瓷碗打在杨昭武肩膀上,落在地下碎成残片。
“有她就没我,你翅膀硬了,有本事你就去求圣上赐婚,否则她谢怡心别想进杨家门!”
杨昭武双拳紧握,磕了个头,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现在他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哄母亲上,还是早日找出耶律隼出城的方式,将功折罪,求圣上赐婚才行!
很快明慧郡主带病进了宫,哭哭啼啼求圣上不为杨昭武赐婚,据说圣上不堪其扰,已经答应。
此消息一出,京城哗然,大家都感叹谢怡心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最多只能一顶小轿进将军府了。
君非凡得到消息后,匆忙来到竹枝巷,可谢怡心现在谁也不见。
李嬷嬷出来对君非凡说:“君少爷,小姐和木神医有点误会,又听说了明慧郡主进宫的事,现在正难过。您还是改天再来吧!”
“谢妹妹现在怎么样了?”君非凡实在很担心,要是杨昭武真不负责任,那谢妹妹怎么办?
李嬷嬷叹道:“小姐昨日回来后,就一直在床上躺着,至今还没有起来。让她静静吧,这种事换谁都一时接受不了。”
君非凡心如刀割,自己捧在手心的人,怎么就没办法护好她!
皇商也不过是商人,没有那个权利去保护谢妹妹,君非凡无比痛恨自己未曾科举,做个高官,有钱无权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他想了一下,对李嬷嬷说:“我会再想办法,麻烦你好好照顾谢妹妹。”
“放心吧,君少爷,我会好好照顾小姐的。只是婚事一日未定,怕小姐都只能这样了。”李嬷嬷看不过两三天,谢怡心就尖了的下巴,也很心疼。
君非凡不再多说,转身出门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当铺,对老掌柜的说:“我有一笔交易要和你们老爷谈,约个时间吧。”
老掌柜看了看,面有急色的君非凡,恭敬说:“小的这就去请示老爷,请君掌柜回去等消息。”
君非凡也知道规矩,转身离开了。
很快百草堂里,老林来到后院躺椅上养神的木神医面前,轻声说:“老爷,君非凡求见。”
“心丫头都走了,他来做什么,不见!”
“老爷,他是通过当铺求见。”老林小心翼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