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不想吃,你吃了吧。”谢怡心头也不回,淡淡的说。
安青看着落寞的小姐,有点心疼道:“君少爷拿来的雪蛤,奴婢要是吃了,岂不是辜负了君少爷的心意?”
“我真不想吃,最近发生了好多事。安青你说,我来京城到底是对还是错?这两个月来,我和昭武哥哥没有什么不同,反而惹了一堆麻烦,我觉得有点累了。”
昭武哥哥去了琼林宴,那里的人都是大盛朝金字塔顶尖的人,谢怡心觉得她和昭武哥哥的差距,遥远清晰的触目惊心。
“小姐,京城三月里还是凉,我看你还是披件衣服吧!”安青看窗户大开,夜风徐徐有点担心的说。
谢怡心不以为然,正准备说话时,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熟悉的笛声。吹得是《望春归》,以前每次昭武哥哥游历回来,要是太晚,就会在花园里吹这首曲子。
“昭武哥哥?”谢怡心瞬间瞳孔变大,墨玉一样的眼睛,迸发出璀璨的光彩。他趿拉上绣花鞋,就往外冲。安青赶紧放下炖盅,拿起披风跟在后面跑出去。
谢怡心一口气跑到墙角,可墙外是穿堂夹道,夹道外还有下人们的住房,根本出不去。谢怡心疯了一般敲着月华门:“开门,我要出去!”
李嬷嬷闻声而起,后院月华门是她掌管钥匙,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急问:“小姐,夜半三更你去前院多有不便,怎么了?”
“昭武哥哥在外面,他在叫我!我要出去!”谢怡心急道。
墙外的杨昭武吹了一曲后,被夜风吹得清醒过来,他突然想起,这里不是金陵,墙内也不是花园,心心即便听到了,还要去到前院,才能有一墙之隔。
杨昭武不禁哑然失笑,暗想今晚可能真喝得多了,头都昏了,还是回去吧,明天再来告诉心心这个好消息。
李嬷嬷侧耳倾听,墙外的笛声却停了,除了风声就是寂静。李嬷嬷劝道:“小姐,这夜深人静你可能听错了。我们还是回屋去吧?”
谢怡心不死心,又立在庭院听了半注香的时间,还是杳无音讯,这才黯然回了正房。李嬷嬷又劝着她喝了大半盏木瓜炖雪蛤,谢怡心这才昏昏然睡下。
可能是吹了夜风,又身穿单衣受了凉,第二天一早起床时,谢怡心就觉得头重脚轻,咽喉肿痛,浑身懒洋洋的。
杨昭武来时,就正好遇见长顺领着回春堂的老大夫,正急急忙忙往后院去。
“长顺,怎么回事,谁病了?”
“杨少爷,是谢小姐病了,我先送大夫进去,一会儿再告诉您详情。”长顺也很焦急,少爷早就叮嘱过,谢小姐身体不好,听安红说谢小姐病得颇重,他也很担心。
“快去,快去!”杨昭武催促着,跟着长顺一直走到月华门才停住脚。
长顺匆匆带着老大夫进去了,杨昭武有点担心的在月华门外走来走去。没过多久,一脸焦急的君非凡也到了,他和杨昭武对望一眼,都没有心思寒暄,一心记挂着谢怡心。
一注香过后,安红匆匆忙忙出来了,对着他们两人一福,说道:“杨少爷,君少爷,小姐昨晚吹了风,受了凉,今儿有点发热,大夫已经开了药,小姐要休息几天,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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