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弓箭,瞄准那个方向,开始一动不动的盯着。
一刻,两刻,三刻过去了,那块石岩上还没有一点动静。
狐狸都是生性比较狡猾的,一定会十分谨慎,才会靠近这一块肉饵。
郝天静静的等候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终于,在等了不知道多久之后,一个白色的身影试探的露出了一截。
正是一个白色狐狸。
它看了周围一圈之后,看到没有什么危险,就一闪扑向了那块肉块,快到身影都模糊起来。
可是它快,郝天更快,在它刚刚叼上那一块肉块的时候,郝天的箭就已经出手。
“嗖”的一声。
箭支如一道残影,破风向狐狸射去。
“噗呲”这是箭支射入狐狸身体里的声音。
狐狸吱叫着翻到在地上,一会儿就没了声息。
郝天走过去一看,箭支刚刚好射入狐狸的喉咙处,直透心脏,狐狸已经死透了。
收起肉块,郝天拿起狐狸,吹了一声哨。
放在不远处让它自己去吃草的马一听到哨声,就飞奔了过来,跑到了郝天面前,郝天用手拍了拍马的脖子,一翻身骑上了马。
用这样的方法,郝天在这一场狩猎中,猎到了不少狐狸。
秋猎也而一件接近尾声。
在秋猎结束的时候,郝天按照那些参加秋猎的王公大臣子弟们的成绩,评出了前三名,并且赐下了不少珍宝金银。
而在这一次秋猎中。猎到了最好猎物的那一个人却不在这前三名里。
他单独猎到了一只大鳄。
大鳄,在天昊国也有龙的称呼,天昊国的人普遍都认为它是龙的化身。
大鳄在天昊国内很少见。因为它很难猎取,只要看到有人的地方,就会远远避开。而且,它还通灵性,比人更聪明不少。
当这个人拿出他猎到的大鳄的时候,周围都是一片哗然之声。
可以说在这一次秋猎中,所有的人猎物都没有他猎得的珍贵。
虽然他猎得的猎物比较少,只有一个,当不了前三名,但是,论到珍贵程度,绝对是全场第一。
所以,那一把飞鱼弓,当之无愧的落到了他手中。
郝天很高兴。
今年的秋猎不错,还有人猎到了珍贵的大鳄。
大鳄出现,这证明天昊国在将来的一段时间之内,都会国运昌隆,举世升平。
秋猎结束的最后,是庆祝的宴会。
在黄昏渐渐西下,天幕开始渐渐变暗的时候,宴会场中也燃起了篝火。
众人都在举酒畅饮,按理来说,一个宴会少不了载歌载舞,但是很奇怪的,天昊国这一场秋猎中,猎场上无一个女子。
全都是大老爷们坐在场中喝酒吃肉。
最助兴的节目,就是宰杀个人猎得的猎物的时候。
礼官将个人猎的的猎物记载了下来,然后按照顺序,一个一个的送上了宴会场中。
叫到谁的名字,就将谁猎的猎物送上场中,然后开始宰杀。
每宰杀一个,都有人叫好,宰杀后的猎物,会分成几份。
一份,献给君上的。
一份分给朝中大臣们。
剩下的一份自己带回去。
分给朝中大臣们的一份,会统一有人收走,到时候,再平均分了。
最后,就是喝酒吃肉,偶尔兴致起来了,还会一起合声唱一首天昊国的民谣。
待到月上中天,酒也喝饱,肉也吃够的时候,秋猎就在这场宴会中结束了。
回到王宫中,郝天第一时间,就叫人去将他猎的狐狸毛皮剥下来。
然后制成一张皮子,做成一件披风。
下面的人领命而去。
制衣局的人开始日夜赶工,完成这一件披风。
一段时日之后,披风终于制成。
郝天拿着它到了冷怜其处,将这一件披风献给了她。
冷怜其看到这一件披风就很高兴。
这一件披风制作很精美,皮毛十分柔亮,她一看就爱不释手。
郝天说到:“爱妃,这可是我亲自为你去猎的狐狸,制成的披风,你看看,喜欢吗?”郝天笑着说到。
“君上,喜欢,我很喜欢。”冷怜其早就听宫内的人在她身边说过,郝天为了给她制作一件狐狸毛的披风,亲自到秋猎的猎场上,猎了一群狐狸回来,然后叫人赶制成了披风。
人人都恭喜,羡慕冷妃娘娘的恩宠。
冷怜其听了更是高兴。心里如蜜一样甜。
现在她正依偎在郝天怀中,幸福的笑着。
只是她不知道,因为郝天,冷香国已经乱了一国粥,几乎到了国破家亡的程度。
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放在她身边的狐狸披风漂亮的那么刺人眼睛,但是她很喜欢。
什么都不知道的冷怜其活在自己的幸福中,郝天也不会告诉她冷香国的一切事。
两个人就这样你侬我侬。
不知道皓纤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死。
然而,没有如果,皓纤现在连生气都没有空。
他忙着平定冷香国内的内乱,因为和白琴公一群人有过盟约,也和安国有过盟约,可是安国发生了内乱,安二小王爷本来带兵过来的,现在又带兵回去安国平乱,只是留下了一队兵马。
可是这样也得很足够了,盟约违背同盟之约。
但是仅仅是留下的这一些兵马根本不够,他只好向白琴公提出援助。
而沁幽兰这个时候,却看到了一丝收回东兰国的契机。就算不能收复徽东兰国,也能够在这一次中占到一点便宜。
白琴公更是看到了这一点。
所以他在给冷香国援助的同时,也开始了在东兰国内频频动作。
他们都知道,郝天已经回国内了,现在正在天昊国内举行国庆,庆祝这一次收获到的好处,而且不久之后,就是天昊的秋猎。
天下的习俗,几个国家的人都互相知道。
郝天段时间内是不会有什么举动了。
所以白琴公开始抓紧机会,在东兰国的诸侯中游说拉拢,企图达到凝聚原先东兰国的势力的目的。
郝天现在正在天昊国中与冷怜其恩爱着,根本没空管其他的事。
冷怜其与郝天整天腻在一起,甜蜜得冒出泡来,而那一件郝天送给她的白色披风,就好像见证一般,在一边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