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下设两个常设机构,民政部和军部。民政部处理辖区内所有民政事宜,军部下分总参谋部、后勤部、特战部和讲武堂。”
“其次,天赐都督府实施军政分离,民政部以岑先生为民政长,军部由我亲自负责。天翔你领衔总参谋部,负责制定全军战时的战略计划并负责实施。后勤部由左天成官升一级,特战部分玄影卫和飞鹰旅,执行特殊作战任务,讲武堂负责培训军事人才。战争时期,总参谋部节制军部其他部门。”
李玄清说完这些之后继续道:“你们两位必须尽快拿出天策府军政改革计划和部门设置,完成重组。民政部要适应新的发展情况设置合适的部门岗位,不要拘泥于刻板教条,总参谋部也是一样,要强化将士临战技能提高的同时抓紧时间搞好思想教育,激发战士的心气和士气。”
“注重强调一点,天策府实施军政分离制度,类似于节度使这种军政合一的怪胎必须消失,我们不能被一块石头绊倒两次。”
“主公英明。”岑天时一脸感慨,“军政不分,必然导致地方官长手中权力无限扩大,最终导致尾大不掉,到头来就是现在的割据纷争啊。”
徐天翔也是感触颇深,点点头道:“主公放心,天策军将士都是一心为国,效忠主公的,必将严格遵守主公决定,绝不插手地方政务。”
李玄清见到自己手下左膀右臂都领悟了自己的意思也是深感欣慰,笑道:“这就是了,军队是保家卫国打仗的,不能成为导致国家内乱的工具。总参谋部要立即制定各部队整编计划,做好一切准备。”
“主公,天策都督府是我们自立的,那和长安的朝廷该怎么处理关系?”两人记录下要点之后,徐天翔微微沉吟,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毕竟按照目前其他节度使的做法,除了秦宗权自立为帝属于叛乱之外,其他节度使表面上还是尊重朝廷的,至少这块遮羞布还是需要的。
李玄清尚未回答,岑天时笑道:“天翔你多虑了。主公选的天策都督府很合适。都督府其实是正职,边军隶属于都督府这个在本朝是常态,只不过玄宗皇帝时才逐渐改为节度使府。严格起来都督府的权限比节度使府还要小很多呢。皇帝陛下不会有意见的。再说了,主公本来就是皇室后裔,称天策将军有何不可?”
本来李玄清和徐天翔听着岑天时说起都督府的渊源觉得还不错,至少理由很充分嘛。可是最后这一句话却把两人吓了一大跳。李玄清更是手抖了一下,道:“先生,皇室后裔?你没搞错吧?怎么可能?”
“对啊,先生,现在没有外人。我和主公是同乡啊,这怎么可能?说出去也没人信啊。”徐天翔也是一脑门子雾水,不知道岑天时到底什么意思。
“我已经查过了,主公确为大唐宗室李玄礼的后裔。放心吧,我连主公这一支的族谱都编好了。”岑天时见到两人这副模样哈哈笑道。
“先生,你该不会已经对外宣传了吧?”听到族谱都编好了,李玄清顿感不妙,连忙问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本来就是孤儿,说难听点挂到哪都不会吃亏。只是先生,你可是忠良之后,这样做不好吧?”不管怎么说,这么干还是让李玄清心虚。
“就是因为我是岑中书的后人,所以我说的才会是真的嘛。主公放心,天时办事不会有差错的。再说了这件事事关我们天策府在政治上的地位,天时不会马虎的。”
李玄清也是深感头疼,但是以岑天时的性子,这种事情八成已经对外宣传了,所以也就没有纠结他的话,索性不再问了。
“主公,我们对外战略该从哪开始?”见到李玄清不再纠结身份的问题,岑天时也很配合的换了一个话题。
“我觉得应该往西。”徐天翔见到李玄清看着自己,脸色有点纠结但是还是把自己的答案说了出来,跟着苦笑道:“但是个人觉得往西好像前途不大。”
“不,天翔你想错了。往西是天策军唯一的出路。”李玄清摇了摇头,道:“往东不说要拿下李克用的附庸振武军,就说幽云二十四州北方毗邻契丹游牧民族,南下又要面临朱全忠的堵截,是战略死地。往南需要正面对抗夏州,河中之地又已经被李克用拿下,等我们打完党项人也没什么力气应对李克用了。只有往西,先期扫荡党项人于定远、永丰地区。这部分党项人和夏州的拓跋思恭不是一路,一部分是拓跋思恭的反对者,一部分就是党项人的牧民武装,对付他们不会引起其他势力的太多注意。然后南下拿下灵州城。”
“对,灵武军韩遵听说年老体衰,疾病缠身了,这几年为了安稳的让儿子上位,大肆安插亲信于军中,灵武军内部的矛盾也快到了极点了。拿下灵州我们就有了从背后攻打凤翔、邠州、洋州的桥头堡,到时候可以趁李克用掉头和朱全忠争夺中原霸主的时候一举拿下关中地区,到时候中原的形势必然发生变化。”岑天时点头赞同,顺着李玄清的话侃侃而谈,竟似和李玄清谋划的丝丝相合。
李玄清和徐天翔本身就出自灵武军,通过铁良平时的话也知道灵武军中上层这几年的变化。而且李玄清还想着怎么接收完灵武军呢。略一思索,忽然对徐天翔道:“你回头让小四通知灵州方面的力量,密切关注张天虎、马老三和万毅他们三个人的行踪,必要的时候要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好了,我们分头准备吧。十月底必须完成各方面调整和准备。军队整编完成之后开始做预备调动。”李玄清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笑道:“下面看看我这个冒牌皇室能不能拯救大唐江山了。先生,你的族谱上给我写的辈分是什么?要是比咱们的皇帝低我可跟你没完啊,我还等着他到时候向我行礼呢。”
三人哈哈大笑,“主公放心,您的地位可不是他能比的。”岑天时的声音随着他的步伐远远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