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愿效犬马之劳。
他们一个个的当然愿意的很。
一佑敬言作为朱元璋身边的红人,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结交机会。
二既能讨取朱元璋的好感,又能成全自己的仕途,何乐而不为呢?
一个留着长胡须的人在和李善长对视了一眼后,马上站起来对朱元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大帅,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惟庸啊,那就辛苦你了。”
有人愿意干这份苦差事,朱元璋当然求之不得。何况,眼前这个人也确实有能力办好这件事。
“愿为大帅赴滔蹈火再所不迟。”胡惟庸拱起拳喊了一阵口号。
朱元璋对这样的恭维当然是受用得很。
胡惟庸代表朱元璋自然很顺利的就进了平江城。
此刻的平江城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身处其中的百姓当然是苦不堪言。
胡惟庸跟着张士诚的亲兵,饶了十八弯才见到了张士诚。
“我该怎样称呼于您?”胡惟庸一见到张士诚就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张士诚自封吴王,而朱元璋也被小明王封了个吴王。怎么称呼,这还真是个问题。
“吴王。”张士诚理所应当的道:“他朱元璋不是不屑于你们程他吴王吗?”
“大帅那不是什么不屑,他只是不在乎这个虚衔。”胡惟庸不卑不亢的回道。
“好一个不在乎。”张士诚冷笑一声道:“他不在乎怎么把我这平江搞得乌烟瘴气的?”
“大帅也只是替天行道。”
“算了,不说了。”张士诚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摆了摆手道:“我怕再说下去,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张士诚被气的不轻,只好转移话题。谋士的嘴又岂是平常人可见搞定的?
“朱元璋怎么说?”张士诚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大帅说‘您把佑副统帅交出去,他可以撤掉城外的大军。”
“我放了佑副统帅?恐怕前脚放,他后脚就得把我这平江城夷为平地吧?”
“不会,大帅说话算数。”
“哼,你回去告诉朱元璋,要想那小子活着回去,马上撤掉城外的大军,另外他还得保证永远不再攻打我平江。还有,把我的叛将都给我送回来。”张士诚一口气提了很多的要求。
“您的口开得太大了。”胡惟庸对这个张士诚讨厌的很,如果他不能圆满完成这个任务还怎么在那么多的谋士中脱引而出呢?
“送客!”张士诚不耐烦地招呼着亲兵送客,临走前还道了一句:“带他去看看那个小子,好让他回去复命。”
胡惟庸跟着那个亲兵,终于在阴冷潮湿的地牢中见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佑敬言。
他身上的铠甲已经被退掉了,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
“你们……”胡惟庸看着这样的佑敬言,实在有些难做。
“我们已经给他的伤口上过药了,吴王说‘有些事情,你们可得早做决定,要不然这小子撑不过去可不怪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