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浪涛拍打着岛屿上的礁石,浑然演奏着一曲美妙的旋律。
我不是被美妙的旋律唤醒的,而是肚皮向我的大脑发出了严重的抗议。
我不得不从床铺上爬了起来,这一觉睡的太舒服了。几天来没有一天的好觉,在海上颠簸的厉害,又被南海幽灵这样的巨兽折腾的神经极度紧张,所以白天进了木屋,头一沾床,便沉睡到现在。
我在木屋的方桌上看到了一些苏打饼干,也管不了是谁的,拆了包装就直接往嘴里塞。
走出木屋,一股肉香扑鼻而来,只见两道熟悉的身影正围在一堆小篝火前拷着什么,我看着篝火上面叉着烤的美味,不自觉地吞起了口水。
见我出来,牛皮糖不无得意地说道:“老瓢头,我就说吃饭的时候他准醒,牛爷我这烤野味的技术要说世界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老瓢头脸眼皮都没抬,自顾自的用小刀在划着鱼肚子。
老瓢头沉默寡言,看来他是早已习惯牛皮糖,甚至我怀疑一定程度上牛皮糖的语言风格都是被老瓢头纵容的,一般人哪能受得了身边一个整天满嘴跑火车的人。当然,我也是一个例外,因为我觉得这样的牛皮糖才是真实的。
我的确饿坏了,那几片饼干根本不够塞牙缝,牛皮糖扔给我一块鸡腿大小的烤肉。
我放在鼻子里闻了闻,一口便撕了一大块下来,入口时肥而不腻,十分劲道。
“嗯不错,这四脚蛇的肉没想到这么好吃!要是多放点盐就好了。”
“还不咸,这都用海水泡了大半天。你们江西人真是带着盐巴子出生的,再咸点得齁死你。”
我吧唧吧唧的吃的痛快,牛皮糖又朝我扔来一个小酒瓶子。
我一看,好家伙,茅台私人典藏。
“有肉有酒,那才叫痛快!”
“我说牛哥,我从来没见茅台酒用这种瓶子,你这不会是假货吧?”
“小子,爱喝不喝!”说罢,作势要拿回去。
我赶忙拧开盖子,往嘴里一送,一股烧刀子的感觉在喉咙里蔓延,辣中带醇,酱香四溢。
“小子,你这么喝简直是浪费,你该学牛爷先用鼻子闻一闻,一口一口小呡。否则这原浆茅台只能被你喝出马尿味。这好东西可是喝一口少一口了。”
“嘿嘿,我这也不是怕你突然反悔夺回去么?”
“臭小子,你牛哥是这么小气的人么?”
我只能干笑几声,并快速地转移话题,“瓢叔,你后来追到诸葛图了没?”
“他或许死了。”
“瓢叔,我不明白,死了就是死了,没死就是没死。”
“你跟这种一天打不出一个屁的老鬼得吧什么劲,还是牛哥跟你说。”
“牛哥,你也知道?”
“小看你牛哥了不是,你牛哥可是上知……”
“得得得,打住,还是说正经的吧。”
牛皮糖老脸一红,摸摸后脑勺,干笑道:“老毛病了,老毛病了。应该说是我们追到的那个诸葛图死了。”
“等等,你怎么说是‘我们’,你不是已经……”
我原本想说你已经死了,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那日死的是复制人,但我转念一想,我眼前的这俩人难道不会是复制人?找个机会要用双鱼玉佩试一试眼前的牛皮糖。
“臭小子,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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