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释,之所以不能用科学解释,那也是因为我们的科学还没有到达那个高度。
就譬如我此前几番的经历,在外人看来是梦境,幻觉,可是只有我知道幻觉怎么会那么真实,甚至在我成为真金太子的时候,我能清晰地记得每一件大事的发生和那些熟悉的人的脸,若是说做梦,哪能那么清晰,即便我对元朝历史再熟悉,也不可能做出那么清晰的事情。
所以在真金太子的那几年,我苦思冥想不得其所,在他的最后时刻,我突然想到了蝴蝶效应的理论,所以我对忽必烈的发出临死前的最后请求,那请求起了作用,没有导致历史改写,至少是我个人最终安全的穿越了回来。
不过,仍然有很多以我现在的智商和见识不能解释的事情,我也暂时不愿意去做深入的思考。
因为眼下我要知道,我现在又是身处一个什么样的时空。
“凤晴儿,现在是什么时间?”
“上午十点半。”
“什么日子?”
“2016年六月十八日。”
“嗯,”我突地坐了起来,昨天六月十七啊,难道我没死,也没穿越,“我们现在在哪里?”
“泰国曼谷啊。”
我狐疑地看着她,她也狐疑地看着我,还伸手摸了摸额头:“没发烧啊?难道留下了后遗症?”
“我问你,我不是被毒药毒死了吗?还有你,你怎么被她们放了?”
“哦,我说可以,不过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我不生气,你快说。”我心里满肚子疑问。
“你昨天喝下的是解降头的药。那口黑血喷出是降头的引子。”
“靠!你们合起伙来玩我。”饶是我脾气好,我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都是娜依莎姐姐的主意”,她边说还边往我身上蓝,“当然了,要不是这样,伦家伦家还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
她故意作出脸萌的样子,我不禁看得心一化,气顿时消了一半。
女人就是有这点优势,仗着那张美丽的面皮,撒撒娇什么什么事情就过去了,再不行,她再挤几滴泪水,管保没法生她的气,治她的罪。
“娜依莎是什么人?”
“她是一名降头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心知这女人演技一流,胆子比天大,杀人不眨眼,但是当初演那个娘娘腔小九,惟妙惟肖,绝对可以拿奥斯卡影后了。
我往她腰肢上一揽,她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也不跟她废话,用手掌在她脖颈处和下颌处仔细地摩挲了一番,没有发现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把她放开。
而凤晴儿双颊绯红,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胸前一起一伏,眼睛微闭。
我一时竟看呆了,我本意只是检查一下她是否易容,没想到她却会错了意,小妮子现在被我撩的俏脸含春,那意思只要是个男人都懂,可作为初哥的我,实在是紧张多于冲动。
可能见我良久都没有动作,凤晴儿睁开了凤目,她见我盯着她发愣,低声笑骂道:“傻样。”
然后我就感到两片香唇贴在了我的嘴上,我一个激灵没站稳,抱着她,一起摔在了床上。
正当我们唇齿之战正欢之时,哒哒哒,一个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传来。我们则像触电般地快速分开,她脸色依旧通红,而我则对她甜美的香津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