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国不是有句话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的神色便得很快,刚才还微友笑意,眉目含春,转脸却突然厉色道,“倘若你不赌,就凭你们两个,想要活着走出玛哈山庄,你觉得可能吗?”。
我心中咯噔一下,这女人说的确实不错,不算那些藏在暗处的人,这屋子里的人就够我俩喝一壶了。
“好,希望你言而有信。这赌,我接了。”
“很好,很好!”她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只见一个少女端着一个盘子向我走来,盘子里右三只小酒杯,小杯里盛满了酒状物,少女麻利地将三只小杯摆在了我前面的几案上,边退了下去。
我搞不清楚那白衣女子的用意,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三个杯子盛的绝不是普通的酒水。
“卢先生,你前面的三只杯子,一只盛的是药降,一只盛的是毒酒,另一只是的是普通的清酒。你若选了药降,药力发作后将陷入幻境,闯不出来你便会跟个植物人一般,闯出来你再选择一杯,如果你选了毒酒,那就一命呜呼。如果你第一次就喝到了清酒,自然就算你赢。这是我们俗称的过三关。三分之一机会活着,三分之一机会死去,三分之一机会不知道死活。怎么样?还要赌么?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这样你起码可以保全性命?”
我望着这白衣女子戏谑的神色,心中暗自思量,凤晴儿到目前为止应该没有给她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这就是我们能倚仗的最大资本了,如果我真的死了,她更无可能得到任何东西,所以这所谓的过三关并不会有她说的那般凶险。而且我到现在为止,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感觉白衣女子并不想杀我们。我向来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若不是如此多次我早已死过不知几回了。
“好,我喝,希望你说话算话…”
“峰子,不要啊,你赶紧走吧。她们不敢拿我怎样的!”
“呵呵,凤晴儿,你让他走试试,看我敢不敢把你送到妓院去。”
“你…”
“没事,阎王他还不敢收我。”我安慰她道。
我看向三只小杯,从液体的颜色实在分辨不出丝毫,气味也是酒的味道。我拿起中间一杯,踌躇了片刻,又放下,接着拿起左边的一杯,犹豫了一会儿,又放下。几经来回,无奈这配制药降的手段实在太高明,我最终碰运气地拿起了中间那一杯,脖子一仰,便灌进了我的喉咙里。
清酒冷冽,下肚之时,顿感一阵清凉,全身都感觉舒爽无比。
“峰子,感觉怎么样?”凤晴儿急切地问道。
“这酒真不错。”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凤晴儿又气又急道。
我咧嘴笑笑,白衣女子嘴角上翘,玩味地笑道:“卢先生,无论是药降和毒药,发作都得一分钟。所以,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
“哦,那我就等一分钟好了。”我故作轻松,但是心里却在默念着秒数,这一分钟,整个宅子出奇的安静,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我的身上,我朝凤晴儿看了一眼,可以看得出,她的紧张不亚于我,我干脆两眼一闭,调整着自己的吐纳。
“嘀嗒,嘀嗒…”
一分钟过去,我的脑袋突然轰的一声,我两眼一睁,大喊一声:“不好!”
眼前的景象如下午般,极具变化,当我能清楚地视物的时候,我发现我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