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娇声道。
她这话一处,我就满头黑线,心道这丫头自称学什么考古,而且还在类似的‘盒子’里睡过,居然会说这种盒子,真不知道她是真无知还是装无知。
“这是一种悬棺。”师爷悠悠地说道。
“悬棺好啊,那里面是不是能摸到值钱的宝贝啊?”大块头突然两眼犯起精光,仿佛傻气都不见了一般。
牛皮糖一个暴栗敲在大块头脑门上:“就知道钱,干我们这行,命才是最重要的。”
“可你们骗俺来,不就是说是要发财来的吗?”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暴栗。
“学会顶嘴了不是,谁骗你来了,要不是你爹的二大爷的漂亮小姨子求我带你出来见识见识,谁要你这个傻子,你好好看看,那悬棺的位置,你怎么爬上去?爬不上去你掉下来不就挂了。”
“哈哈,你才是傻子,这掉下来就掉水里了,死不了。”大块头突然大笑起来,以他的智商能抓到牛皮糖的辫子,是该得意得意。
“师爷,你说这么高的洞穴,古人到底是怎么把棺材抬上去的。”
“这个好解释,雨季的时候河水上涨,自然弄进去毫不费力。”
“原来如此,看露在洞外的悬棺部分居然在这么潮湿的环境不腐烂又是为何?”
凤芊芊急忙抢白道:“这我知道,肯定是用金丝楠木作料,可千年不腐。”
凤芊芊话音刚落,如闷葫芦一般的老瓢头罕见的开口道:“这樽悬棺弄上去的年头不会超过二十年。”
老瓢头的话吓了我们一大跳。
“老瓢头,你这话有什么根据?”
“是啊,老瓢头,你说个哪怕一二百年前发生这种事,我也就将信将疑了,你要说近二十年内有人抬着棺材来这里搞悬葬,他他娘的是不是闲得蛋疼!”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光凭这露出不足两尺的悬棺部分,且视距不清,就能断定棺葬年代,这也太玄了。但是老瓢头本来就话少而且不是那种信口胡诌的人。
老瓢头也不着急解释,而是用更强的远光仔细打量了一番,才最终叹口气道:“十五年前,我在云南一处墓葬见过,削了其中一角,棺底划了一个‘巛’字形”。
他这么一说,我们借着强光仔细一看,还真是有老瓢头说的特征,要不说,老瓢头的眼力劲和记性都是一流,就是话太少了点。
“云南和罗布泊相差何止千里,这岂非人力所能为?而且把它移到这又是为何?”刘师爷竟不由自主沉吟起来。
“这太他娘的邪门了吧。”
我的心里一阵发怵。也有一些疑问想继续问老瓢头。
这个时候,只见老瓢头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大家还是加快速度离开。”
说罢,便奋力向前游去。
我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时机,赶紧将问题憋了回去,深吸了口气,二话不说,跟着老瓢头往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