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问题,相信随着主公大破黄巾贼的消息传开,这些家族会改变主意的。”
“嗯,这事就交给你去办,我只有两点要求,其一,这些家族必须将家中长子送到领地,其二,这些家族的护院人数不得超过二十人,这两点没有商量的余地。”
“请主公放心,臣定会办妥此事。”吕义沉声说着。
“另外,对于家族子弟的出仕问题,你也要抓紧。”
“臣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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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彭镇,小河之畔,一男子正悠闲地垂钓,旁边的木桶内,已有数条鲤鱼在里面挣扎着。
在其旁边,站立着一位面色发黄的魁梧汉子。
“是时候要回去了。”抬头看着天色,男子自言自语道,随即哂笑一声,转身对着一旁的魁梧汉子说道:“这几日多谢杨兄了,要不是兄长,我亦不敢一个人出来垂钓,家中妻儿也就没这口福了。”
“我也是闲着无事,运青不必挂怀。”魁梧汉子看了眼木桶里的鱼,满不在乎地说道。
“杨兄武艺精湛,又与那管将军相识,何不趁此投之。”表字运青的男子提起木桶,接着说:“我从兄长口中得知,那鹿大人亦是不凡,劝农桑,练强兵,不久之前更是大破黄巾军,阵斩马相、赵袛首级,已有鲸吞天彭镇的气象,算得上是明主,不投可惜了。”
“运青莫要笑话我,我连自家主公都保护不了,有何颜面投之。”魁梧汉子,也就是杨雄,面带苦涩地说着。
“非战之罪啊!杨兄魔怔了。”男子面上带着一抹浅到几不可见你的无谓神情,一双狭长的眼睛眯着,随意地摇摇头。
杨雄听完不置可否,没有接话。
见杨雄不愿多说,男子也就不再劝。
两人沿着小路走了不到半里路,便看见了一处木宅。
到了宅前,杨雄告了声辞便独自离开了。
男子对此颇为无奈,走上前叩开门扉,这时,两个孩童迎了上来。
“爹爹!爹爹!又有鱼吃了对吗!”口中喊着爹爹,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木桶,等瞧见木桶里真有鱼,竟又欢快地蹦跳起来。
听到声响,里屋的门被打开,一个年轻妇人走了出来,妇人年约三十许,姿色中等,身上带着一股书卷气,令其人显得格外的淑婉。
“夫君回来了。”
妇人笑眯眯地打声招呼,提着木桶走开了。
晚饭照例还是蒸鱼,吃完之后,又将幼儿哄睡,屋内就只剩下夫妻二人。
“今日我劝杨兄出仕,兄长还是不应,心魔难消啊!”说道这里,男子歉然一笑:“这段日子可是苦了你了,要不是我执拗......”
“夫君不必如此说,夫妻本应同理,这次可是夫君魔怔了。”妇人握着男子的手,温婉地笑着。
见夫人如此,男子的眼睛有些发涩,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说来还要感谢杨兄,没有他,我也不知有明主在此,我欲再劝劝杨兄,和其一起出仕。”
“夫君做决定就好。”妇人听完温和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