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钜鹿城中,一片寂静,虽然遭受了袁术和孙坚军一个月的围攻,但凭借波才新加固好的城墙以及陈宫的闭门不出的策略,城中死伤的士兵并不多,但是粮草却已经是到了极限。
如今城中无论百姓还是士兵或者是将军,没人每日只能喝上一碗稀粥,就连陈宫和张宝等人也是无一例外。
“先生,如今主公已不在人世,咱们在这么守城不出,就算孙袁两家不强攻进来,我等也得饿死了。”张宝忧虑的说道。
“二叔你胡说,大王吉人天相,怎么会死!”张凝儿在一旁低着头眼圈红红的说,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比以前看起来更加的弱不禁风了。
“可是,可是文鸯明明亲眼看见主公掉进了那翻涌的大河中,派出去周仓和裴元绍寻找了一个月,连这二人也一起都没有了音讯。”波才也垂头丧气的说道。
“报!军师,城门前袁术营中火光大起,好像有人在劫营!”
“什么!有人在劫营,是主公回来了吗!”
众人急忙惊喜的赶往城头,只见钜鹿城前灯火通明,也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听见喊杀声音大作。袁术帐下的大将陈纪,雷薄二人,慌忙中出营,刚骑上马,就见对面一将,犹如群狼中的猛虎,鲜血染红了他的长枪和战袍,二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还不等他们看清那人长相,尖利的长枪就已经把他们的脖子钉在了一起。
姜维快马不停,拔出佩剑将陈纪、雷薄二人的头颅斩下,悬挂在了枪头上。随后又杀出一条血路直奔钜鹿城下。来到城门前,他浑身上下已经受了七八处伤,高挑着人头大声叫门。
“城上的人听真了,我乃霸王麾下战将,姓姜名维字伯约,快快开门放我入城!”
城头上的张宝冷笑一声:“哼,可笑,这定然是那袁术奸贼使的计策,想赚我们开城,他后趁机杀入城中。”
“不对啊将军,你看那员将枪头上挑着的人头,好像确实是袁术手下的陈纪和雷薄啊,袁术若想赚我们开城,也不会下这么大血本吧?”波才探着脑袋道。
“胡说,天这么黑,隔着这么高的城墙,你能确定那是陈纪和雷薄?再说就算是他二人又能怎样,两个匹夫换咱们一座钜鹿城,这买卖划算的紧。”
“你等还在磨蹭什么,赶快开城放人!”原来是陈宫也上了城头。
“军师,这厮一定是个细作,不能放他入城啊。”
“糊涂,此人一口西凉口音,又如此善战,袁术手下绝对没有一个如此威武的西凉猛将,张宝,放下吊桥。波才,命弓箭手放箭,把袁术的追兵和这员将隔开,就算他是细作,只一人进了城也是徒劳无功。”
“还是军师想的周到。”
按照陈宫的指令,城头的上的士兵用密密麻麻的箭雨将袁术的追兵抵挡了一阵子,并放下了吊桥,姜维趁此机会进了钜鹿城。一进城就被张宝带着一群士兵围住,并缴了武器。
“陈宫先生何在,我要见陈宫先生,我这里有大王的信物!”姜维高声喊着,被人绑进了城里。
“松开他的绑绳”陈宫走到了姜维面前,见这员大将好生威武,生的一脸正气,一看就不像什么奸猾之人。
“是陈宫先生吗?我这里有主公的信物。”说着姜维从衣服里取出了凝儿赠给姜小白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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