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猛然转身拉起她的手朝人多的地方跑去,才跑几步就看到一个如同魅影一样快的身形闪到他们眼前,正是那个又高又瘦的保镖,不由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高瘦保镖漠然道:“没有太子爷的许可,谁也不能离开这里一步!”
翦春雷知道如果不将他吓走或打倒,等后面的人围上来他们就再也逃不掉了,于是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朝那个保镖脸部击去。
只见高瘦保镖等翦春雷一拳击到面前时,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拳头,冷冷道:“你还是男人吗,就这点力量,连女人都不如,还想跟我打?”
翦春雷感到自己击出去的拳头像被铁套箍住一般,就连使劲往回拉也是不能,不禁急得飞出一脚朝那高瘦保镖踢去。
高瘦保镖竟然不闪不避,等翦春雷一脚快要踢中自己时,忽然伸脚以迅捷无比的速度向前直踢,后发先至把翦春雷踹个四仰八叉,惹得随后跟来的金衫男子和其他几个男人狂笑不已。
陆丹丹见翦春雷被踢倒,急忙上前将他扶起,关切地问道:“土鸟你怎么啦,没事吧?”
翦春雷被那保镖一脚踢飞后,感到胸口传来一阵疼痛,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在丹丹的搀扶下勉力站起,为了不让她担心,轻轻地摇摇头示意没什么。
陆丹丹看到翦春雷痛楚的表情,知道他一定受了点伤,气得对金衫男人大声道:“喂,你们知道飞车帮的老大鹰哥吗,他是我的好朋友,如果让他知道你们欺负我们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金衫男子听后不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更加狂妄地笑了起来,道:“你说那个什么飞车帮的鹰哥呀,他每次见到本太子爷比孙子见到爷爷还恭敬,恨不得用他那张狗嘴帮我把皮鞋舔干净,如果让他知道我欺负你们的话,他一定会求我再欺负你们狠一些。”说完举手一挥,带着几名男子朝翦春雷和陆丹丹围了上来。
陆丹丹吓得紧紧地搂住翦春雷,翦春雷明知道自己这个冒牌保镖一出手的话肯定又会被别人打倒,但还是轻拍陆丹丹的背,安慰道:“别怕,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我就不信深海市的公民不受法律保护,任由坏人打骂侮辱。”
金衫男子讽笑道:“嗬,臭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谈法律,本太子爷知道的法律比你多得多,就算本太子爷在深海市灭了你,只要拿出一笔钱来,有的是兄弟来扛,在深海市玩弄你身边的贱女人,只要说她是一个****警察最多跟我说几句话,然后就把她收容拘留。”
陆丹丹气得浑身发抖,骂道:“你……你们这群流氓混蛋,我才不是你说的什么****呢,如果你们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们的嘴撕烂。”
金衫男子阴恻恻地笑道:“看不出来你真的不是***呀,不过你放心,今天晚上等我享受完你之后,我的这些兄弟们会一个接一个地侍候你,那样到了明天,你想不当***都不行了。”
陆丹丹又惊又气,吓得流下两行泪来,真后悔刚开始时不知道这伙人是干什么的就胡乱跟他们喝酒,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个轻佻的女孩,现在想要从他们的包围中脱身真是太难了。
翦春雷见金衫男子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暗暗握紧拳头,等他再离自己近些就和他拼命,不管怎么样也要把他这张臭嘴打个稀巴烂。
就在这时,只见一辆响着喇叭的汽车朝金衫男子等人迅速冲来,还开着强力的远灯刺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吓得金衫男子带着弟兄们纷纷向两旁躲闪。
那辆汽车驰到翦春雷和陆丹丹面前忽然转了一个大弯急急刹住,一个戴墨镜的女子从车窗探出头来,朝他们喊道:“快上车。”
翦春雷和陆丹丹看见开车的人竟是缪姐,高兴得立刻快步冲向前,打开车门跳了进去。
缪姐等他们刚刚坐下就迅速开动汽车,将骂骂咧咧追上来的金衫男子和他的弟兄们甩在了大马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