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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春雷刚才负气而走,越走肚子越饿,听他说干完一票就可以回去吃饭,想到自己连野狼都宰了,抢个皮包又算得了什么,终于壮起胆子道:“好吧,你再带我去试一试,不过,我只答应你干一票,不会再干第二票的。”
花麻雀心想,只要你干了第一票,尝到了甜头,就不可能不干第二票,而且只要把你拉下水,让你有了案底后,你还能再回头吗,到时还不是得乖乖地听我摆布?嘴上却道:“好的,好的,我们只干一票,只要干成功了,你想什么时候走都行,我一定不会拦你的。”
翦春雷还是有些犹豫道:“可是,我从来没抢过别人的东西,心里总是有些害怕,感觉手上发软,使不上劲。”
花麻雀斥道:“怕你个头,你不要老想着,是在抢别人的皮包,你应该这么想,是从别人手上抢一只烧鸡,要是抢不到,你就得饿死,这样的话,你不就有动力了吗?”
翦春雷苦笑道:“烧鸡,有哪个皮包会做成烧鸡的样子?”
花麻雀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道:“就算没有烧鸡模样的皮包,你也要这么想,总之抢到包里的东西后,我们肯定就会有烧鸡吃了。好了,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寻找目标,等下你一定要快速下手,绝对不能像刚才那样缩手缩脚的比老鼠还胆小,知道吗?”
翦春雷艰难地点了点头,咬牙道:“好吧,我尽力去做就是。”
花麻雀招呼他上了摩托车,又带着他在附近的街头巷尾兜圈,一直兜到傍晚,才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发现一个合适的目标。
那是一个三十几岁、身材匀称的女子,她左肩挂着一个大布包,右手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丝毫没有注意到花麻雀正开着摩托车向她逼近。
花麻雀开到距离那女子还有三米左右的地方时,向翦春雷低声喝道:“动手!”
翦春雷迟疑了一下,正想配合花麻雀的指令伸出手去,做好抢包的一切准备,却感觉右手的肌肉紧张得有些酸麻,竟然僵硬得有些不听使唤。
花麻雀似乎察觉到翦春雷的异常,又低声说了两个字:“烧鸡。”
翦春雷得到花麻雀的提醒后,看了看那女子手上的大布包,发现它的颜色以酱红色为主,与烧鸡的颜色果然十分相似,不禁咽了咽口水,就在他们的车子掠过那女子的一刹那,终于伸出手去将那只“烧鸡”紧紧地扯住。
那女子感觉肩上的布包被扯动后,转过头来惊恐地叫道:“你,你们,干什么?”
翦春雷原本就没有任何抢东西的经验,再加上内心的彷徨导致动手时拖泥带水,没能一下子把那女子的布包抢过来,而那女子发现布包被人扯住后,本能地伸出双手抓住布包,与前来抢包的人展开争夺。
花麻雀见翦春雷出手笨拙,没能在第一时间把布包抢过来,低声骂了一句后马上加大油门,驾驶摩托车快速往前开。
那女子被摩托车强大的动力一拉,不由自主地向前跑了几步就摔倒在地,但双手还是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布包。
花麻雀见那女子被摩托车拖了十几米却还是不肯放手,连忙吓得大喊道:“快点解决她,要是被别人发现追上来,我们就完蛋了。”
翦春雷手中紧紧抓住“烧鸡”,急得满头大汗道:“怎么……怎么解决?”
花麻雀骂道:“你他妈的连打人都不会吗?”
翦春雷只好回头对那女子道:“喂,你快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要打人了。”
那女子一点也不肯松手,虽然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恐惧,但还是不屈地高声道:“这个包是我的,你们不能抢我的东西。”
花麻雀见翦春雷犹犹豫豫的许久也下不了手,终于忍不住放慢车速,回过身举起一只手向那女子脸部和手上狠狠地打去。
那女子被打得嘴角出血鼻青脸肿疼痛难忍,无奈之下只好松开双手,一下子滚倒在马路中间。
她的女儿一路小跑赶了过来,见妈妈倒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推着她的身子“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刹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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