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早点去休息吧,去帮我把曹宏叫进来!”陶谦对着陶商挥了挥手说道。
“噢!”陶商不知道如何走出陶谦的房间的,反正他的脑子里面全都是浆糊了,只想着一个东西,那就是陶谦要他娶那头北京元谋人。
想想那头北京猿人的样子,陶商不由得打着冷战。
至于陶谦下面的话语陶商那是一句都没有听得下去。
“大公子!”曹宏看到了陶商走了出来,上前对着陶商打着招呼,可是连喊了两声之后,也没听到陶商的回应,最后只能上前
“啊啊,什么,什么!噢!曹宏将军啊,我父在房间等你召你前去!”陶商这才反应了过来对着边上的曹宏说道。
“恩,我知道了!”曹宏点了点头“来人护送大公子回府!”曹宏大手一挥自然有人上前准备护送着陶商离开。
“不用了,今日我就在刺史府中休息!”陶商摇了摇头,有家仆带着陶商去了他原先的房间。
看着陶商浑浑噩噩的离开了,曹宏这才入了陶谦的房间。
“宏,你说若是现在把徐州重担教给仲德何!”曹宏一踏入陶谦的房间,陶谦便这般言语。
曹宏心头一惊,对着陶谦抱拳了起来“一切谨遵主公的命令!”
这曹宏也算是一个妙人,既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一切都听陶谦的,算是把皮球给踢了回去。
曹宏不说,陶谦也不会强迫他回答“那刘备有功于我们徐州,我们徐州也不能被人小看了,去从府库之中取出千金再加上一些绫罗绸缎,送给那刘关张三兄弟,算是我徐州的一片心意,他们在徐州一切供应都归属于我刺史府!”那边陶谦对着曹宏吩咐道。
“是,末将领命!”曹宏点着头道。
“好了,下去吧!‘陶谦对着曹宏摆了摆手,曹宏欠身离开了。
“商儿,刘备!商儿,刘备!”陶谦那浑浊的眼睛迷茫了起来,嘴巴之中说着这两个名字。
之后便化为了一种苦笑“商儿,若是你能够早醒一会,这徐州也不会变成如此!”陶谦满脸的无奈,若不是他的两个儿子都是不堪大用的货色,他陶谦又怎么会放松对徐州的统治呢。
望子成龙,儿子永远都是做父母的一种期盼啊,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会伤透了父亲的心的,看着自己两个儿子一个纨绔,一个傻,陶谦早就对人生没有多大的期望了。
自然这徐州的统治也是拉下了,什么下邳相诼融,什么臧霸臧宣高之类的,那都是他陶谦一手放任出来的。
不然按着他陶谦的能力,这两个人敢在徐州乱跳?他陶谦可是北击过胡人,南败过黄巾,就是当初的三公之一的张温见到了陶谦也是要礼让三分,这样的一个人会被小小的诼融算计嘛!
归根究底,那就是陶谦早就没有了那份争斗下去的心了,争霸天下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家族子孙计较嘛。
一个败家玩意,还能指望他争霸天下吗?站得越高只会摔得越重,死得越惨罢了。
陶谦的想法不过就是让陶家放弃徐州,退出争霸的舞台,来保陶家一世平安。
可是陶谦也没有想到被那诼融摆了一道,干掉了老曹的父亲曹嵩,让曹操恨陶谦入骨,再就是刘备了。
陶谦让刘备入徐州,本身就是有着引狼入室的意思,把徐州教给刘备,让刘备这头中山狼和那边的曹操这头猛虎死磕,让刘备看在他陶家献出徐州的份上,给陶家一世的富贵,可是谁曾想到,刘备不但要徐州,连带着陶家也不准备放过。
而那边陶商这个陶谦眼睛之中的败家子,突然之间开窍了。
朽木不可雕也,而这个朽木似乎长出蘑菇来了。
做父亲的怎么会放弃儿子呢,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哪怕这个希望若是成空了,陶谦最后定然不得好死,甚至可能死五脏生之地。
但是陶谦却不在乎。
“徐州,是我陶家的,是商儿的,谁也夺不去!”陶谦那老迈的身躯似乎一下子伟岸了起来,双目之中放出精光。
别人不知道,若是曹宏曹豹等人,甚至张温看到这个眼神的话,必然会心惊,因为当初就是这个眼神,他北伐外族,内斗十常侍,最后靠着一些个丹阳乡勇打下了徐州偌大的土地,封疆一方。
一夜的功夫一晃而过,陶商也没有多睡得着,实在是为自己未来那悲惨的生活给吓怕了。
辗转反侧,最后陶商都有逃婚的冲动了。
等着早上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这才有了睡意,这还没有开始睡觉呢,直感觉自己的脸上似乎有什么液体东西落了下来,下意识的陶商睁开了眼睛。
这眼睛一睁开,顿时陶商就尖叫了起来“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我房间里!来人啊,来人啊!”陶商可是十分怕死的一个来自不明的人出现在他房间之中,按着陶商那惜命的性格,早就叫起来了。
原来这面前的是一个少年。
长得倒是眉清目秀,陶商擦拭了一把额头之上的水渍,应该就是少年那豁口的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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