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想了想,说道,“既如此,此酒乃是在我太平教出产,,那就叫“太平醉”吧!”众人听了连连鼓掌称赞,天师此名取的好。
张平如此过着每日读书练功,炼丹制药的悠闲日子,一切太平,相安无事,秋收的日子已到,张燕安排黄巾众将粮食收割入库,又指挥安排众人准备过冬的事宜。在张燕的打理下,一切都井然有序,不需张平操心。
这日,张平找来张燕,对其说道:“兄长,秋收已过,冬日将近,天气渐凉,过冬的一切是否都准备妥当?若是进入冬日,天寒地冻,汉军是否会休兵罢战?”
张燕点了点头,“一切都已准备妥当。至于汉军,也如天师所料,日前广宗来报,皇甫嵩已徐徐退去,下曲阳亦报汉军有撤军之像。怕是会养精蓄锐,只待来年再战了。”
张平听了,心下大定,知道至少这个冬天应该好过了,“兄长,若是来年开春,汉军再次来攻,以我军实力可还能继续维持?”
张燕皱皱眉,想了一会,“若是汉军仍旧如此,维持应当不难,就只怕来年汉军增兵,器械齐全,怕是我军坚持不了多久,天师应当早作打算。”
张平点了点头,“唔,我正有此意,今日就是想说与兄长,与我参详参详。我欲往雒阳一行,兄长以为如何?”
“万万不可。”张燕闻言大惊,连忙阻止道。
张平摆了摆手,“兄长先听我说完,我欲往雒阳一行,寻找机会,面见汉帝,为我太平道正名。毕竟被着反贼名号,最多不过是困守一地,偏安一隅,我太平道实难有发展作为。因此,为了我太平道发展壮大,首要之物便是拨乱反正,为我太平道正名。兄长以为如何?”
“不可不可,且不说天师孤身犯险,就说汉室如此,我们又岂可向其低头?”张燕不忿的反问。
“兄长,你也看到了,若是就此以为与汉室作对下去,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可有半分胜算?及时暂时无忧,但兄长可保一世无虑?长此以往,我太平道迟早要亡,跟随我们的这十数万百姓更是会惨遭屠戮,其中更有垂髫孩童,兄长可忍性见如此悲剧发生?”
张燕讷讷不言。张平接着说道:“我知兄长恨透了这汉室,我也是,在我看来,这汉室离灭亡已经不远了,可能灭亡在汉帝刘宏身上,可能灭亡在十常侍身上,甚至可能灭亡在阿猫阿狗身上,却偏偏不可能灭亡在我太平道、黄巾军的手上,因为我们没实力,现在虽然各地纷纷追随起义,我黄巾军看似繁盛,但是兄长,你看我们可调的动这些人马吗?若是老天师在世,或许还有可能,但是现在,兄长以为荆州的张曼成、青州的张牛角、幽州程志远、颍川黄邵、汝南刘辟会听我的调遣吗?”
张燕继续哑口无言,虽然嘴上还想抗辩,但心里却已经认同了张平所说。毕竟之前想荆、青、幽、颍几方求援,他们并未有丝毫来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