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鲜血的腥味更是刺激了已经醉酒的男人,狂性大发的男人揪住女人的头发,怒骂道:“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亲热,你果然还想着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这个jian女人!”
女人吃痛嚎叫着,无脑嚎叫着,却一直不肯为自己辩解,只是不断的挣扎。
纠缠打斗的两人,将原本收拾的干净整洁的厨房弄的一团乱,女人精心准备的菜肴也被打翻在地,碗筷更是摔落在地上,化为一地碎片。
女人被暴怒的男人认为红杏出墙,男人一边骂着“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男人”一边狠狠的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狂扇女人。
作为家暴现象的弱势群体,女人不断的挣扎,却被打的口鼻喷血。双手乱舞挣扎,下意识抓到了什么锋利的东西,也顾不得手指被割破,朝着男人的胸口就是一捅!
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胸口被插入的碗碟碎片,踉跄着退了下去。女人趁机退到一边,谁知那碎片很短,只是刺伤了男人,却不足以致命。
男人凶性大发,眼角瞥见放在刀架上的菜刀,失去理智不管不顾的抓起一把锋利的菜刀气势汹汹的朝着女人冲了过去。
女人逗比一样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等到男人拿起菜刀冲过来,才回过神尖叫着想要逃跑。
然而她一头靓丽的秀发却又起了神助攻...我是说给男人的神助攻。只见男人揪住了女人的头发,锋利的菜刀高高举起...
随着一道赤红的鲜血溅射在墙上,一切尘埃落定...
...
这是一栋没有什么人居住的房子,许多地方看起来都年久失修了。
根切搜索完一层的大厅、厨房和浴室,还有通往庭院的小过道,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就连先一步走进凶宅的那个年轻人也不见踪影。
他甚至怀疑,那年轻人是否就是这凶宅为了欺骗自己进入,而故意放出的幻象。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根切的自我满足罢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二楼传来了古怪的声响。
于是根切这个胆子贼大的家伙跑向了二楼的楼梯,可是楼梯却似乎是年久失修,根切一脚踩上去,发出吱呀一声木板破碎的声音,却是已经把楼梯踩穿了!
根切摸出打火机一照,借着昏黄的火光,只见楼梯上面布满了灰尘和破洞,根本就没有人走过的痕迹,那么上面的声响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的!?
...
文仲扼腕的看着倒在血泊中,已经毫无声息的女人。他尝试了过触碰这屋子里的一切,可这屋子显然只是回忆,文仲的手穿透了所有存在的东西,让他扇两下渣男耳光都做不到,颇为有些遗憾。
只见那男人坐在女人尸体旁边,疯狂穿着粗气,双眼赤红,显然还是陷入失去理智的状态。
这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走廊响起,那是小孩阿兰的声音:“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
文仲皱着眉头,看来现在正发生的应该是当时发生的血案,而且这血案似乎和自己认识的她的故事略微相似。
(奥莉薇亚,对比一下她的故事和这里发生的相似处,为什么会在一开始就将这段记忆展现给我看。)
“好...好的!”奥莉薇亚似乎有些迟疑,但是文仲却没有发现。
随着小孩阿兰的声音,成功引起了还在喘着粗气的男人的注意。
男人嘴里喃喃的念道:“对!还有那个小杂zhong,那个jian女人和外面的男人生的小杂zhong!”
他胸口依旧插着碗碟的碎片,看起来搞笑却凶悍无比,杀气腾腾的站了起来。
阿兰这傻小子也走到了厨房冒头,却看见亲爱的妈妈倒在血泊中,双目圆睁的看着自己,顿时就把这可怜的孩子吓呆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顺着纤细的小腿流到了地上。
却看见爸爸提着一把染血的尖刀,面目狰狞的朝着自己冲过来。阿兰吓得转身就跑,却不是逃到家门外,而是一股脑想要跑到楼上自己的被窝中,那是自己的安全结界!
男人赤红着双目,面目狰狞的提着尖刀,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出了厨房。
文仲正要跟上去,看接下来的发展剧情,却在厨房门口被拦了下来。
他用手推了推厨房门口处那空无一物的大门,果然出现了一层看不见的隔膜,像是一种力量一样,将文仲封锁在了厨房里。
这时候,肩膀上的奥莉薇亚叫道:“文仲!这不是这栋凶宅的记忆!这是她的记忆!”
(什么!)
“这里已经不在电影剧本里了!这里是...她的领域——鬼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