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神医送来解药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下半夜的时候了,张管家将解药给端木卿喂下后才算是真的松了口气。
裴安晴见他们倒是开心了,可是自己却是开心不起来,谁知道这家伙多久醒来,若是一直不松手那么自己只能一直坐在这里?想上茅厕又怎么办?想到这裴安晴不禁暗暗的想,若那时还不松手,自己便将他的手砍了就好!
想归想,裴安晴毕竟也是累了一晚上,不消片刻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管家与百里神医对视一眼后摇了摇头才轻声道:“罢了,咱们有话便出去说吧!”
百里神医听后也极为同意,张管家取来一床被子为裴安晴盖好后才转身走了出去。
张管家与百里神医走到了大厅后,便见百里神医道:“张老,这位姑娘是什么人,为何三番两次都那么碰巧搭救主子?”
张管家这才慢慢的道:“现在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姑娘聪明着呢,万不可小看了去,就目前而言她对我们主子是无恶意的。”
百里神医这才放心下来,随后又眉头深锁的道:“主子在大周向来与人无冤无仇的,是何人要对主人下此杀手呢?”
张管家此刻也是一脸的不解道:“主子才来到大周不久,是不可能与人结下乱子的,若真要说起来的话,也只能想到一个人了。”
百里神医突然恍然大悟道:“南宫烈?”
张管家俨然的点了点头道:“除了他再也想不出别的人来了,上次主子在大周边境,遇见一位姑娘被人追杀,便好心上前帮忙,谁知道那女子是边外他国的探子,一阵交手中让她趁乱逃了,主子更是不小心杀了他精心培养的一名暗卫,这南宫烈向来是瑕疵必报,不说主子放跑了探子,还杀死了他的一名精卫,哪里还肯罢休,也是从那时主子便不时遇到各种各样的刺杀,甚至于,我觉得南宫烈定是发现了主子的身份,不然也不至于为其小事一直紧追不放,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为何不亲自出手,而是选用江湖杀手?”
百里神医听后更是觉得疑惑重重,也是一脸的不解道:“此事已经可以确信是南宫烈派人做的了,至于他为何不亲自出手,我想他是觉得慢慢的玩才是他的心态吧,不将敌人一击打垮,而是慢慢的像逗小宠物一样,还真是个**呢!”
张管家点了点头,心想怕没有这么简单啊,若是这么简单便好了,本来自那一次边外交手后,倒也是没有再来寻过麻烦,可是何为最近却接二连三的找自家主子的麻烦呢?
裴安晴不管睡的再晚,但是醒的都很早,每天都是固定一个点,多年来的习惯还真是想改也改不了啊!
裴安晴动了动身,全身顿时像是被卡车撵过一样,全身酸痛不说,这脚还一阵的发麻。裴安晴微微的动了动,看着窗外仍是一片朦胧的漆黑,裴安晴坐正了身子后看向床上端木卿,只见此刻他的脸色俨然已经好上很多了,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是和前面比起来多了一丝生气。
裴安晴右手此刻是动不得,随意一动,又酸又麻的感觉便让裴安晴暗暗咂舌,裴安晴试着瓣开端木卿的手,却是丝毫不动,裴安晴不禁有些恼怒了,恶狠狠得道:“你要是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端木卿依旧是静静的躺着,没有丝毫的反应,裴安晴心想自己此时还未回去,飞鹰定然是早就发现了的,怕是南宫烈那边会没完没了的,真是麻烦死了,本是要回去取票据的,结果票据未拿到,还救了一个抓着自己就死活不放手的人,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裴安晴看着自己被抓的没有任何血色的右手,心想再这样下去,我这右手算是废了,其实裴安晴是真的很想将眼前的这个男人抽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初次见他时,他那一双清澈的眼神时,自己便怎么也狠不下心了。
裴安晴静静的看着那张睡颜,总觉得看着给人感觉很舒心,就连自己防备心如此重的人,与他在一起都会觉得有些心安!
外面的天空渐渐明亮起来,晨光洒进了屋子,照在裴安晴的侧脸,此刻的她褪去了满身的防备,一脸平静的坐着,这时便见床上的端木卿动了动眼皮,裴安晴也不着急,慢慢的看着。
端木卿缓慢的睁开双眸,似是在想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一样,此时一道清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只见裴安晴道:“醒了?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端木卿看了看眼前的女子,顿时觉得眼熟,却又不记得在哪见过,便沙哑着声音问道:“这位姑娘为何这般眼熟…?”
“….”裴安晴一脸的无语,真想起身抽他一顿,裴安晴难得的翻了翻白眼道:“端木公子,您敢不敢在晕倒前和醒来后不要问相同的蠢问题?”
端木卿此刻脑袋是昏昏沉沉的,一时转不过来,道:“昨夜是姑娘救了在下?”
裴安晴给了他一脸废话的表情道:“现在你都醒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端木卿此时是明显的不清楚裴安晴在说些什么,直到裴安晴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此刻端木卿才看见自己的手牢牢的抓着人家,而手上更是多了一道青紫色的印子,整只手都已经泛着白,没有一点的血色。
端木卿自知失礼在先,连忙起身准备道歉,哪知却触及了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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