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难想象您说话的真实性。”
“这小丫头怎么越来越不可爱了!”刘三根猥琐一笑道:“三爷我可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你们在城墙上奋斗,我在城内给你们组织后勤补给去了。”
“呦,按您说的,蟲关能守住还是多亏了三爷您的努力了!”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低调、低调!”刘三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过多,立刻转移话题,换上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道:“甄帅跟谁打架了?受这么重的伤?胸口就剩一层皮了……啧啧,生命力真顽强。”
“别打扰我治疗,您哪凉快去哪呆着吧!”
“诶,你这小丫头,几天不见怎么也会挤兑人了!竟跟这三个臭流氓不学好。”
“他们再臭流氓也比您老素质高的多。”
“这怎么还牵扯到素质上了?”刘三根很快又不愿意和陈玄裳聊了。
“三爷,咳咳,您就别逗我笑了,我这胸口疼着呢!”在陈玄裳持续不间断的治疗下,甄帅有惊无险的恢复了些许的生气,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只是胸口贯穿伤太过触目惊心,正在蠕动着恢复肉体的创口看起来极为诡异。
“你别笑了,怪渗人的,我现在就走。”
“算了,没事了,我感觉好多了,反正现在也没事,三爷你讲讲这几天您都干什么去了。”
“三爷我啊,在恶虫攻城开始的时候一直组织往城墙上运物资呢,后来看到那些假仁假义的修仙者和勇者见势不妙各自逃命的时候,我觉得我作为一个失去法力的凡人也要活的有意义,不能做无谓的牺牲,所以……”
“所以,您跑了?”
“那哪能呢,我前一段在蟲关里溜达的时候,您猜怎么着?”
“见到你老相好了?”
“聊不下去了,我走了!”
“您说,您说,咳咳。”
“我发现了蟲关最大的饮水井里有一条密道!”
“密道?不可能啊,我的神识早扫描过蟲关的所有地方了,除了城市下的排水系统外没有别的密道了。”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条密道被施加了隔断神识扫描的法术或法阵!”
“有点道理,那么会是谁在饮水井里修建一条密道呢,密道多大多长?通往何处?”
“那密道有一人多高,两人并行,密道长的吓人,我估计我走到城墙外了都,听着上边咚咚的炸响声,我怕密道承受不住就跑了出来,看样子能往里跑好远。”
“奇了怪了,等萧涟和甄帅回来,再商量密道的事吧。”
呜咽的号角声忽然在蟲关响彻,有人用蕴含法力的话语大声喊道:“恶虫攻城!全军上城墙!”
紧接着便是一股吵杂的声响,似乎整个蟲关都活了起来一般。
“三爷!三爷!至于不!”甄帅拍了拍一头钻到床底下的刘三根的背喊道。
“妈的,我忘了现在的蟲关比以前结实多了!”
“您真怂!”
“别忘了我可是没有法力的凡人,怂一些也正常。”
“您好歹是一教之主,成何体统。”
“好汉不提当年勇!”
“希望您当年也勇过。”
“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