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姐姐一直都说你傻,说你笨,在外人面前总是骂你,教训你,对不起呢。记得小时候我们偷偷地跑出去摘花,跟着伙伴们去采果子,挖地豆,偷李子,每次被主人家,被奶奶,被妈妈追打的时候,你总是跑得最慢,每次都会摔倒,被抓住了就喊我救你,你在一边瞪着大眼可怜兮兮的样子,谁也不忍心打骂你,害我每次都替你挨打,受骂。呵呵,你知道吗,我一直爱你,我爱你哭泣着轻抚我发紫的淤伤,我爱你捧着鲜花第一个送给我的笑脸,我爱你冬日里伏在我背上的梦中呢喃:姐姐,别走…
姐姐…姐姐…是你在叫我吗?
“月儿!”秋音猛地睁开双眼,大喊出来。
“我在这里,姐姐…”虚弱粗哑的声音从左边传来。秋音看过去,月儿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两眼含泪,脖子包裹着厚厚的白布,左脸颊上也贴上了绷带,秋音大哭着爬起来冲过去:“月儿!姐姐对不起你!”
“咳咳…。”月儿被秋音抱着,气喘不上来咳了出来,秋音吓得赶紧松开,“姐,我没事。”
“呜呜,月儿你怎么会这样…,是哪个天杀的混蛋欺负你,我要杀了他!”秋音双眼通红。
“是郑亮。”靠门处的卫队长说道。
“混蛋!”一边的杨雨和晓燕愤怒地骂道。秋音两肩颤动,唇齿交加,一双杏眼瞪得老大,声音透出发干的喉咙:“王八羔子!我要宰了你!”说着竟要冲出门外。卫队长赶紧一把拦住门口,抓住秋音两臂,杨雨和晓燕急忙过来拉住秋音,“秋音,你冷静点。”
“姐…别走…”床上的月儿泪落了下来,她的头被固定好,一动都不能动。秋音一下蹲到地上,嚎啕大哭。晓燕抱着秋音,杨雨过去抓着月儿的手。卫队长默默退出门,他早上刚从治安军总部过来,部长接到了郑府方面的投诉,要求对卫队长攻击郑府人员的行为予以严惩。
“卫洋,怎么回事啊?”位于中央大街北的治安军总部部长室,藤国治安军最高领导许武成部长坐在案前,他轻轻吐出一个烟圈。案前另有一年青人正在查阅治安报告,不时地用红墨标注着。
卫队长先不说话,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倒了一杯茶喝着。
许武成大叫:“喂,问你话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部长了。”说着拍了一下案前的年青人,年青人会意,朝卫队长打了声招呼出去了。许武成丢了一根烟给卫队长,卫队长也不客气,叼着烟就点上了。
“昨晚,郑府的小混蛋欺负我一个朋友的妹妹,逼得月儿都自杀了,你怎么看。”卫队长说道。
“嗯,我都知道了,哎呀真是混蛋呢。”许武成抓了抓头顶的散发。
“许队,还是没办法治他罪吗。”卫队长还是喜欢这样叫。
许武成又吐了一口,“没办法呢,军方的人,我们权力没那么大。”
“草,那他们还能投诉我呢。”卫队长骂道。
“你也知道,现在这国家就这两派,我们虽然有和大人撑着,却也动不到郑家的人啊。”
“啊,真想干掉他呢。”卫队长喝了一口茶。
“哎,这我可就警告你了,别乱来,出事了就算是皇帝也保不住你。”许武成正色道。卫队长站起身:“知道啦,我走了,去看看月儿。”许武成摁灭了烟头,看着案上的投诉文件,摸了摸脑门:“啊,妈蛋,这怎么回复呢…。”
东城门外,告别了富贵客栈的行宗胖子牵着军马进了城。虽然离杨雨她们的店更近,但行宗还是想先到清水路11号,还没想好怎么说呢。
“宗哥,放心好了,大家都没有怪你的。”胖子呵呵地说着。行宗朝胖子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胖子迫不及待地开始用目光品尝美食,带来的银子早已用完了。不觉已来到了杨雨她们家,才砌好不久的墙上已是青苔斑斑,马厩里不时传来黑驴的呼叫,门紧锁着,没人在家。
“怎么办,没人在呢?”胖子的肚子咕咕地叫着。行宗紧张的心松了一下,不觉又担心起来,“可能都去上班了吧…。”
两人决定出来长乐街吃了东西等她们回来。
胡小六是长州治安军中队长,是卫队长的同乡,一起出来打拼二十多年了,一直视卫队长为自己的亲大哥,大哥交待的事情胡小六都记着呢。巡逻到了长乐街北,冒着热气的小面摊前坐着两个十多岁的小孩,旁边的柱子上绑着一匹马,左边的小孩白衣黑靴,围着黄色的束腰,别着两把小剑,低头默默无语。右边的小孩绿衣灰帽,圆圆的身材,白白胖胖的脸大叫着:“快点,饿死了。”应该就是他们了吧。
“喂,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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