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她的头说:“你知道什么是智商吗?”
她尴尬的说:“不知道,我见电视里就是怎么演的。”
好吧,又一个被电视机教坏的吃瓜群众。
我和龙媚雪继续唠一会就把她送回房间了,在聊天中我了解到龙媚雪的记忆只有小时候的一些零碎的片段,剩下的就只有一直被人追杀然后遇到我。
我让她仔细的回忆回忆,她就痛苦的抱着头喊疼,我也没有强求她,就让她回房间休息了。
她的身份我也只能寄托在战神的消息网了。
回到房间以后,躺在床上仔细的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最后我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走到了张东升的房门前。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我又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有人响应。
“张叔,我进来了哈。”我推门而入。
房间里很简洁,并没有太多的装饰,就一个木制的桌子和两把椅子还有一张单人床。
但是张叔不在房间,我在桌子上发现一封未开封的信。
收件人的名字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打开信封就看了起来。
信上写着:十六年前晚上,苗蛊教教主惨死在家中,同时遭到袭击的还有苗蛊教教主的少教主,那天晚上,苗蛊教少教主的老婆刚好临盆,几个弄婆在房间里接生孩子,而苗蛊教的少教主正在外面焦虑的走来走去。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屋子里突然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他大喜过望,正准备进屋去看自己和妻子爱情得结晶时,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后退!危险!
他蹭的一下后退了三米,轰的一声,他原本站立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个直径半米的大坑,坑的中心站着一个身着宽大黑袍的人。
“呵呵,好久不出来活动活动,身子骨都有点僵了,不想死的就赶紧滚。”黑袍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话音刚落草丛里传来阵阵沙沙声。
他神色不改的问:“多谢前辈搭救之恩,前辈是如何知道有人要袭击我?。”
黑袍人褪下自己的黑袍,收起手中的剑看了他一眼,刘伯清不屑的说:“呵呵,我只是碰巧路过,顺便看看这个与我以后那个孽徒有渊源的孩子。”
他不解的问:“以后?什么渊源?”
刘伯清指了指头顶的天空:“没什么,有些东西你不能知道,毕竟人在做天在看。”刘伯清特意的把“天”的字音加重了。
他不解的想着刘伯清所说的话,突然他脸色大变,他颤抖的问:“前辈,难不成您说的是它?”
刘伯清点了点头说:“你如果现在立刻从这回苗蛊教总部没准还能见你父亲一面。”
他暗道不好,立马朝着苗蛊教总部狂奔而去。
刘伯清看着已经跑远的少教主,笑了笑,随后便从兜里掏出一把粉末,冲着屋子就散了下去。
等他回来以后早已见不到刘伯清的身影,与他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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