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抓了起来。
“哎呀、我去,妈妈个大黄瓜的,还好老子没在最前面,否则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我他妈莫名其妙的就要去蹲班房了,这事闹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灰色西装,站在最后面的刘化云、顿时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见四下无人注意自己,他急忙向城墙旁边的几颗大柳树下溜去!
咕噜~~~,在树下蹲了片刻,刘化云的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难道英俊如我的美少年,来到这个世界后、毒针都没杀死我,竟然是要被饿死的,还有天理吗?”
看了一眼身后黑沉沉的护城河,刘化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妹啊,你要来看哥,就到我的炕上来,我的炕上暖洋洋,哥哥与你脱衣裳……”
待腹中饥饿的刘化云、准备离开此地,不打算进入这杭州城之际,城门口火光处,却有一哼哼唧唧之人、向着他的所在地走来。
“这家伙,也不知是干啥的,唱的淫调竟比我还下流…...”
见有人向他走来,刘化云唯恐暴露后、被那城门处的官兵发现,就小心翼翼的屏息凝神不在动了。
“我擦,这尼玛,老子不发威,发威我要你命!”
片刻后,那人走到树下、不由分说的掏出宝贝便准备小解,而最让刘化云无语的是,他竟是直接对着自己。
有句话叫叔可忍婶不可忍,伸手一摸,正巧一根足有小臂粗的木棒、便被刘化云顺手抄起。
“妈妈你个大黄瓜,去死!”
心中大骂的同时,刘化云纵身跃起、双手轮动木棒,狠狠的朝那人、劈头盖脸的砸去。
也活该此人倒霉,本来从城门火光处到这暗影中,他的目光便有一段时间的失明期;
又加上怎么也想不到、这柳树下还蹲着一个活人,这一记闷棍那真叫结结实实,只听咔嚓一声闷响,那人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这声音不大不小,城门口也的确有人听到了,只是这年月、人人都是自顾不暇,一声闷闷的撞击声,根本就引不起那些人的注意。
“我去,不会真的杀人了吧,不过好在这里没有、能够提炼指纹的刑侦手段,应该没人能够发现、此人是我打的!”
一记闷棍拍出后,刘化云便有些后悔了,伸手摸了摸那人的鼻息,还好还好,此人气息虽然微弱、但依旧活着;
不过听刚才那声闷响,这家伙的颈椎、估计已经变形了,弄不好下半生、就是个植物人。
这种结果是刘化云最希望看到的,他既没杀人,此人又无法报官,听刚才他哼唱那下流的调调,想必也不是个什么好人。
“老哥,既然你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就送佛送到西,最后发挥你的余热、再帮兄弟一把吧!”
抬头看了一眼城门处、依旧如常排队的众人,知道根本就无人过来查探,刘化云嘿嘿一笑,伸手向他身上摸去。
数分钟后,身着白布长衫的刘化云、再次来到了城门前,一脸淡然的站到那个书生身后,摸了摸怀里那个钱袋,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刚刚那个倒霉蛋、也不知是什么来路,身上除了好几个、自己不认识的瓶瓶罐罐外,竟然还有一个装着十来两银子的钱袋。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进城后自己一定要寻个客栈、好好吃上一顿,再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再考虑今后的发财大计不迟……”
虽然不知那钱袋中的碎银子、意味着什么,更不知有多少,但好歹不用今日就去卖那玉佩了,刘化云心中得意的想到。
“姓名,进城何事,可有城内的担保人,是否有固定地方落脚!”
片刻后,前面的书生和那锦衣胖子都已进城,总算轮到了刘化云、这最后一人接受“安检”,刚刚那个大胡子军官翻了翻眼皮,抬头盯着他的短碎发、不屑的说道。
“你妹的,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种狗官,你以为你是警察啊,我草拟大爷的!”
见这家伙如此鸡蛋里面挑骨头,很明显就是想要好处,刘化云心中怒骂的同时,脸上却还得堆起笑容道:“这位官大哥好,小生唐突,不知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恩,我到要听听、你想说些什么?”
见面前这小子很是上道,那大胡子军官、冲周围的手下说了一声,便跨步走到了刘化云面前,二人相视一眼后,向旁边的城门洞处又走了几步。
“这位小兄弟,不知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见刘化云从怀中掏出钱袋,正打算从中掏银子,那大胡子便伸手一抓、将整个钱袋都握在手里,哈哈一笑冲他说道。
“妈妈你个大黄瓜,算你狠,老子记住你了!”
拉了两次未拉动手中的钱袋,见其笑的甚是狡黠,明知事不可为,刘化云只得松手悻悻笑道:“没事了,小弟我没事了,不知官大哥姓甚名谁,小弟要是得闲,也好去府上探望,以谢大哥今日之情!”
“哈哈哈,好说、好说,我是城防营的吴彪,小兄弟你可记好了,放行!”
刚刚刘化云虽然被他、强行夺取了钱袋,但他喜怒不形于色,说话时也甚是真诚,好似真的要与他结交一般;
因此,这收了贿赂的军官吴彪、自然不会再难为他,哈哈一笑,大手一挥、便让他进入城内。